转身再看看周围的护卫队成员,黑人冷声一笑,疏忽之间,消失在了 所有人的眼前。
正在护卫队的那些人慌张地四处查看的时候,安小语却听到了“叮铃”一声响,一枚古怪的金币落在黑人之前站立的地方,兀自在地上弹了一下,在地上转动不止。
安小语走过去,感念探过去,没有发现金币上有任何的危险气息,于是伸手捡了起来,看着这枚金币。
在三千百科上拍照搜图之后,安小语查到了这枚金币的来历,大概是在三千帝国建立之初的两千年之内,也就是三千家族还未开始大权旁落的年代里面,贵族当中使用金币依然是正常的现象。
当年发现的流通金币,大概一共有三十几款,直至朝阁上台之后,将贵族的头衔废除,所有的爵位也开始没有世袭承继,三千帝国实现了“天下大同”之后,金币交易才被作为旧时代的标志被废除,彻底称为了历史上的一个现象。
而大量的金币开始被帝国回收,开始作为硬通货储存,少量流传在民间的金币,也进入了收藏家的手中,成为了弥足珍贵的收藏品。
越是年代久远的金币藏品,所具有的价值越是高。
安小语手中的这枚金币,就是当年最后一版金币的样式,正面印着三千帝国的国徽反面是改版那一年就任帝王的头像和生产日期。
所以他是怎么做到的?安小语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这枚金币看了半天了根本没看出来金币当中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功法能够利用金币进行替身或者传送之类的。
这个时候,陆宇琪推门进来了,就看见安小语手里捏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走过来一看,居然是一枚金币。
陆宇琪大喜过望:“发财了?”
安小语任由她把金币抓过去,也没管,看着陆宇琪拿起金币对着光看了又看,甚至还想张嘴咬上两口。看完之后,陆宇琪低头问安小语:“这是金的吗?”
“金的。”
“哪来的?”
“捡的。”
“很值钱吧?”陆宇琪两眼放光。
安小语想了一下今天在三千百科上看到的拍卖历史,说道:“拿出去拍卖,怎么说能拍出这个五千万吧?”
“我去联系拍卖场!”陆宇琪掏出了终端。
安小语一把就从她手里夺回了金币:“想都别想,这个现在是证物,我还有用,说不定用完还得上交国家。”
“可惜了。”陆宇琪一脸的惋惜。
安小语倒是没在意,她账户里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位数:“不就是区区五千万吗?”
陆宇琪只是知道安小语自己赚的钱很多,倒是没知道过安小语到底赚了多少钱,听到安小语连五千万都没放在眼里,好奇地凑了了过来,小声问道:“你到底多有钱?”
安小语被问得一愣。
这个问题,就好像管理员被问他到底多少岁一样。
那么多的数字,我怎么记得清?
摊开了手,安小语表示总之自己很有钱。陆宇琪又抱住了她的大腿。
“想都别想,我没兴趣包养一个醉鬼!”安小语拔腿就跑。
在三千学院附近的一个住宅区,整条街道寂静,月光如水。
一座双层别墅的二层,月光透过敞开的落地窗进入,照在屋子里。看起来是一间卧室,但没有床,只在地上随意地铺着一层竹席,竹席上一张揉皱了的单布做被子。
旁边的椅子随意歪斜,书桌上放着几本书,一杯冷掉的茶。旁边放着一只金色的手表,几张散落的钞票和一只钱包。在桌子的正中央,一只木盒端放着,木盒上搭着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女人的照片。女人很漂亮,干净的眉眼,丰彩的神韵,就算在只是一张照片,在月光下同样闪着让人迷醉的光芒。
突然,一道黑影从墙角闪过,悄然地顺着水管爬上二楼,身形矫健。黑影打开了窗子进入屋里,站在月光下的时候,如果旁边有人,就可以看到这是一张带着尘埃岁月的脸,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他径直走到书桌旁边,顺手拿起手表塞进兜里,一把收拢了桌上的零钱同样塞进去,打开钱包翻看了一下,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把卡片掏出来扔在旁边,钱包揣进了自己腰包。
伸手拿起照片看了看,倒是挺漂亮,他的眼中露出一丝不由自主的迷醉,想了想,把照片随便放进胸口的口袋,打开了木盒,就看见了金光闪闪的几块勋章。被勋章震撼了一番,纠结了很久,男人合上了盖子,并没有拿这几块不认识的勋章。
翻找了其他地方没有收获后,听见楼下传来的轻微动静,男人又熟练地从窗子里爬出去,顺利的翻墙到了院外,跑到不远的角落里,那边有一驾破旧的机车,翻身上车,机车很快地向远处狂奔而去。
屋子里依然静悄悄的,窗外穿来机车的发动机声渐渐远去,一个长相略帅的中年男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开了灯。
看着显然被翻找过的屋里,愣了一下,开始查找失物。看到书桌上丢失的东西,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他走到窗前,看到了阳台上的脚印,和远处飞驰而去的机车。一个翻身上了阳台的护栏,双腿一蹬,倏地一下消失在原地,竟是飞着向机车的方向追了过去。
机车飞驰在无人的路上,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夜游的男子,喝得烂醉。小偷收获不菲,于是心情也不错,一个错身从醉汉身边飞驰而过,醉汉被吓了一跳,跌倒在地上,嘟嘟囔囔地骂着。
小偷偷笑着,就听见醉汉的一声惊呼。受伤了?他回头看,却看到醉汉坐在地上,仰着头痴痴地看着,嘴里呵呵有声。
他纳闷抬头,一个快速飞来的人影在快速地接近,速度甚至比机车还要快。小偷看见了他的脸,看到了他的眼神,他惊叫一声,加快了速度,拼命地向前跑。
晚风放肆地吹过,放在胸前的那张照片被吹去,他也没有伸手去抓,照片翻飞着,中年男人看到照片向着另一边飞去,突然急转,一把抓住了那张照片。
手中抓着那张女人的照片,他的身形变慢了,缓缓落在旁边的一根杆子上,看着手里的照片,又看了看远去的机车,一个转身,消失了。
第二天的早上,年轻的女孩打开门进了屋,照片依然随意搭在木盒上面,男子躺在地板上,竹席被他翻到了一边,单布的被子更加皱了。
女孩埋怨着, 把男子叫起来,开始收拾屋子。
男子睡眼惺忪,从橱柜里翻找出一条裙子,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亮起来。阳光很好,风吹过衣裙飞舞,女孩问:“最近雨多,不要晒裙子了!”
男主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问:“早上吃什么?”
“豆浆油条。”
“又是豆浆油条?”
女孩一瞪眼:“不然你想吃*屎?”
“豆浆油条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