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然飘舞,傅小蛙的衣裳随风轻舞,屹立风中,印入在那陈焕东师傅和绅正明的眼中,让他们失神。那真是的武馆内的杂役么,很不真实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路上的行人,看着这里的打斗,推着独木车忙着避开走。没有人会帮助帮助两人,也没有人会有能力帮助他们。而真正在危难之时,给予他们帮助的,却是那个曾经他们无数次羞耻的傅小蛙。
绅正明已然抓住地上的冰雪攥紧拳头,心中悔恨已让他心中如刀割般,他的眼角情不自禁地落过一缕眼泪,他难以想象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旁边的陈焕东师傅也骇然的说不出一句话,那可曾是他眼中的愚笨少年,那确是他眼中的愚笨少年,而且,还是他刚刚落拳于身上的孩童。他一直以为是可以欺凌的孩童,一个强出头而不自量力的孩童。现在看来确实不是,那是孩童竟然是突破中注穴的武者,那是完全有能力与他一战的精英。
他的手在颤抖,比起这个,更让他颤抖的是这孩童的隐忍。默默被人欺负,自己无力而为,这只能怪自己的无能。而身怀巨大力量的隐忍,这却是常人所做不到的。不过他怎么把自己代入这个角色,他都不会认为自己做得到,不关是自己,而是所有人都做不到。
换作别人,早便一拳将他击倒,现在他已不是躺在这里流血,而是躺在武馆中等人认领。
如果他不死,便会带着仇愤,表面匍匐而中心早以杀人万遍,只要给他机会,他绝不会皱一丝眉头将对手撕成碎片。
而现在,他真心的匍匐,心中只有愧疚,他在雪地上受着心中刀割般的悔恨。
那些青狼帮的帮众,惊愕地望着这不起眼的孩童,虽然是一身素实的布衣,却身藏巨大力量。他们所在之青狼帮,盘据青牛镇多年,也算是地方上的一大势力,就连县太爷都不敢拿他们怎样,这也就任由得他们在这青牛镇上作恶多年。这青狼帮在这青牛镇上多年,抢作各种赚钱生意,明夺暗抢,开赌坊设娼馆,也有下不小的积业。
而今次前来,便是想低价盘下这绅家油粮店铺,而这店铺是这绅老爷之命根,便跟这青狼帮起了冲突,就也造成如此局面。
这时,一个佩剑人从那群惊愕的帮众中走出,只见那人脸上苍白不带雪色,而病怏的神态却在眉宇间透出一丝阴冷。
那陈焕东师傅不管自己有多羞愧面对傅小蛙,禁不住地喊道:“小心,他是已突中注穴的高手!”
那傅小蛙听闻脸色顿见凝重,对着那陈焕东师傅认真点下头。
“凌堂主,这孩童交给我们便行,您,不需要亲自动手!”那些帮众嚷道。
那被称作凌堂主的阴冷之人摇摇头道:“他是破中注的高手,你们不行!”
“凌堂主……”那些帮众还要再言。
那凌堂主道:“你们先行退下,让我来会他一会,看他是有何等能耐敢横在我青狼帮面前!”
傅小蛙感觉着四周杀机弥漫,他一直习武比赛,从未面对过如此情况,那些比赛,都不是志在要人性命。而现在却不同,那是杀机,那是透露着阴狠夺命的杀机。
“你是不是想救他们?”那凌堂主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