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男女,也就有了出轨偷情,这是亘古不变的现象。
生活的琐碎总是会磨灭了夫妻之间的包容、耐心,矛盾渐渐累积,感情慢慢消磨,夫妻之间便有了裂痕,这个时候身边出现了一个让他(她)感觉温暖、体贴的异性,出轨不是理所当然,但终归还是有了一种可能的趋向,走出这一步的男女道德上是要受到谴责,但情感上未必全然是他(她)的错。
周子恒是别的学校派来的交流教师中与妻子学校的对接者,有时候他会比其他老师提前一两天过来安排工作,这就让他跟妻子有了更多单独接触的时间。有时候只有两个人在办公室忙到很晚,有些课程安排文件通知需要两个人共同校对,肩并肩的坐在一起看着电脑,能呼吸到对方的呼吸,不说耳鬓厮磨,但腿碰一下胳膊碰一下的次数是常有。
周子恒比妻子小了好几岁,但他像个哥哥一样照顾迁就着妻子,有工作他总是冲在前面提前完成,让妻子轻松了不少,尤其是培训考试教室安排,贴表格,需要跑来跑去的,凭着他经常踢足球打篮球的身体素质,楼上楼下的跑下来轻轻松松完成,他幽默风趣,时常在烦闷的工作中逗得妻子哈哈大笑,这样一个体贴又幽默的暖男,换做哪个少妇不喜欢?当然,这种喜欢未必一开始就是要上床做爱的喜欢,也许是当做弟弟,也许是当做知己,慢慢的,妻子对他的好感越来越多,但妻子依然不会想到周子恒下一次的到来,自己会把身体交给他。
也就是上上个月,南方的四月天已经相当暖和,周子恒一个人提前到来,妻子作为学校交流负责人,先去高铁站接人,然后带着他去了已经安排好的酒店。不知道为什么,妻子感到周子恒这次看她的眼神比以前多了点异样,她无法看清那是一种什么眼神,可是却让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到了酒店,妻子原本想放下他就走的,周子恒看着她说:“不上去坐坐?”
“一会晚饭的时候我再来带你去吃饭,现在我先回学校处理点事情!”
“我都来了,什么时候不能处理事儿?上去坐坐,我有话对你说!”周子恒定定的看着她,这个眼神又让妻子的心跳加速了,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这么邀请一个不是妻子的女人去他房间坐坐,一般人都会想到是怎么回事,妻子想继续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反而点了点头。
周子恒像个孩子般的笑了,又阳光又可爱。
妻子怀着心慌又羞涩的心情随着他走入了房间,“啪”的一声,周子恒在背后把门关上,仿佛响在她心上,她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静的仿佛落针可闻,妻子明显感觉到呼吸也快了起来。
他在干嘛?怎么没有一丝动静?妻子不敢回头去看,可是忽然,妻子感到后颈有一阵一阵热气喷在了脖子上,周子恒的呼吸跟自己一样也急促了起来。
妻子想跑,但是双腿却感到软绵绵的,根本移不动脚步。她忽然发觉,自己心里竟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我不能这样做!”尽管心里在告诫自己,可是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钉在了原地。
终于,她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她的腰部穿过,在小腹前交叉,紧紧的抱住了她。妻子整个人一抖,感觉到周子恒带着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方姐,我要你!”妻子还未说话,那双手撩起她t恤的下摆,一直往上探去,将胸罩轻轻一托,一双带着温热的大手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乳头与掌心一触,宛如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她胸前穿过,妻子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一软。她抬起手抓住周子恒的双手,想把它们推开,可是浑身无力,只是抓住他的双手,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妻子感觉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期待,是的,她其实在期待着他。
周子恒的嘴触碰着她左边的耳垂,一口口的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面钻去,“方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伴随着说话声,周子恒的双手开始揉捏她的乳房,温柔却有力,忽然,一股更强烈的电流从她的两个乳头闪现,通往全身,妻子“啊”的一声,呼吸更加的急促,只觉周子恒的两个手指犹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拨弄她的乳头。
妻子的乳头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尤其是两个乳头被这么拨弄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强烈太刺激,仿佛全身通了电,一股股电流不断的从她的两个乳头穿入,流遍全身,也许只是过了才几秒,可是妻子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去面临的会是什么。其实在面对周子恒的邀请时,妻子就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道德的理智其实一直在阻挡着她,但是面对周子恒看着她的眼神,她内心瞬间瓦解,她无法拒绝。直到此刻,她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的,她其实也想要他!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微微张开嘴急促的呼吸着,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她微微转过头来,看到周子恒一双通红的眼睛,就像一头饿狼般,准备将她一口吃下去。
周子恒低下头,吻住妻子的唇,他还没准备入侵,就感觉到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伸入他的嘴,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条舌头不停的探进探出,贪婪的吮吸着对方。从妻子的舌头主动的伸入他的嘴,他就知道,怀中的这个女人,这个别人家的妻子,已经是他的了。
两人深深的吻着,直到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一条晶莹的唾液悬挂在二人的唇间。两个人深情对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欲望。周子恒熟练的脱去妻子身上的衣物,在将她内裤脱下的时候,发现半条内裤已经湿透,妻子看到他将她的内裤捂在鼻端深深的一吸,含羞的低下头来。
周子恒将妻子抱起放在床上,看着一具洁白性感一丝不挂的肉体横躺在眼前,等着他去占有,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去,轻轻分开妻子的双腿,跪在中间,俯下身去,妻子闭着眼睛,她在等待着周子恒的进入。但周子恒明显是丛老手,她从妻子的额头开始吻起,慢慢的往下,都是犹如蜻蜓点水般的点到即止,妻子随着他的轻吻轻轻的抖着,感觉到温热的嘴唇慢慢的移动到下体,“不要,那里脏!”周子恒没有等她把话说完,一条灵动的舌头点在阴道最下处,然后往上一滑,在最上方重重的顶在了妻子凸起的阴蒂上。
“啊——”妻子整个人向上弓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来,全身瘫软,只剩下紧促的呼吸。是的,妻子高潮了,就那一下滑动然后顶在阴蒂。作为一个女人,这是第一次一个男人为她口交,而且是在她没有洗澡的情况下,根本不嫌弃她下体的异味和脏,就那么舔在了她的阴道上。可是还没有完,周子恒仿佛发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舌头就在妻子的下体继续舔弄、吮吸,刚刚那次高潮仿佛抽空了妻子全身的力气,但是高潮过后的身体却更加的敏感,那条舌头不停的在她的阴唇滑动,又时不时的在她的阴蒂上舔弄,还可恶的往她的阴道里钻去,妻子就好像在云端,一次一次的往下落,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身体都只是潜意识的扭动,一双手往她胸前探过来,握住她的乳房揉捏了几下,然后在乳头边上轻轻的划圈,忽然,妻子感觉到自己两个乳头都被轻轻的捏住,而下体的那条可恶的舌头在同时顶在了她的阴蒂上,上面是捏弄她的乳头,下体是舔弄她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这么侵犯,妻子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她的呻吟已经带着哭腔,但这代表了她极度的快乐,是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作为一个女人,可以这么舒服,这么快乐。
双乳和阴蒂在周子恒的拨动舔弄下,每一次都是一股电流通过,妻子一次次的弓起身,又重重的摔落,如果这是高潮,她已经分不清这短短几分钟有几次高潮了。妻子身子瘫软,连呼吸都变得无力,仿佛已经神志不清。体表的极度快感,造成了洞内的极度空虚,妻子嘴巴喃喃:“子恒,给我!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给我,我要你!”
看到这个女人这一副表情,周子恒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征服。妻子脸色潮红,微眯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周子恒往前移动了下,下体紧贴妻子的下体,俯下身,看着身下这个仿佛已经昏迷的女人,尽管躺着,但是妻子饱满弹性的乳房依旧高高挺着,乳头早已骄傲的勃起,乳晕粉嫩。这是妻子身上最美也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很多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喂了奶,一般乳头硕大发黑发紫,但是妻子的乳头乳晕依然像少女粉嫩,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妻子的乳头才更加的敏感。
周子恒握着自己坚如钢铁的阴茎,龟头顶在妻子的阴道口,妻子的下体早就潮湿不堪,浓密的阴毛都因为被浸湿紧紧的贴在阴阜,身下的床单也是湿了一大滩。
感觉到硕大滚烫的龟头就贴在自己的下体,妻子臀部轻轻扭动,下意识的要更加贴近,想把那根阴茎套取在自己的洞穴内。可是子恒这个坏蛋,他故意又移开了,妻子哭出了声,“进来,子恒,快点进来,求求你给我!”
周子恒笑眯眯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人妻哭泣求欢,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那你告诉我,要我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周子恒故意调戏着妻子,他知道,不管平时多清高多么正经的女人,一旦在床上被征服,那她就只是一个发情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女人,他就想听听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姐姐会说出怎样淫秽的话来。
此刻的妻子哪里还能仔细考虑,她的头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被塞满,她刚刚经历了多少的快乐,此刻洞内就有多少的难受,她的手伸下两人下体交界处,她想去抓周子恒的鸡巴,周子恒躲闪着,妻子犹如一个正溺水的人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抓不住,徒劳无功。
妻子的声音依旧像在哭泣,“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别折磨我了,快点插进来啊……”
“要什么插进来?”
“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求求你了,你这个坏蛋!”
周子恒看到妻子的一个手还在下面徒劳的抓取,就把坚挺的鸡巴塞在她手里,妻子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浮木,一握住就往自己的阴道口塞,但是周子恒身体绷着,根本无法够及。
“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快点把大鸡巴插进来,我要!”
“那今天可是你自己要我插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