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
吴景臣食髓知味,抽插的更加卖力,他腹肌分明的腰像打桩机一样撞击着俞渔的嫩穴,将白嫩的屁股撞的粉红。
到底是病房的床,有时候还要推着挪动,即便卡在地上,病床依旧来回晃悠,没办法承担吴景臣的暴力冲击。
他让俞渔夹着自己的腰顺势挂在自己脖子上,吴景臣就这么抱着俞渔站在地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这是俞渔最喜欢的体位,每一次被抱在地上上下,她不过几十下便会潮吹。
今天也不例外,俞渔一口咬在吴景臣的耳垂上,蜜穴疯狂收缩,带着一股热液直直浇灌在吴景臣的龟头。
刚插进来就想射,吴景臣全靠意念支撑。
他的龟头又麻又痒,那汹涌的热液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吴景臣抱着俞渔的身子越来用力,他摁住俞渔的屁股,将浓稠的白精全部穿透花心射入子宫里。
男人对于射在子宫里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只要鸡巴够大够长,都喜欢突破子宫颈射到俞渔最深处。
俞渔夹紧小穴,用余力挤压吴景臣半软的鸡巴,她就像个榨汁机,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净。
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原本疲软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操烂骚穴的欲望甚至比刚刚还要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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