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什么话,她可没重口到这种地步。
俞渔瞪了吴景臣一眼。
但邓溟的事儿没法解释,还是不要让吴景臣知道的好。
男人至死是少年,四十多岁的人了,嫉妒心和十八九的刘超不相上下。
见她一双杏眼瞪得格外圆,吴景臣嘴角噙笑,懒得再听俞渔瞎说,亲自朝着她白裙下的双腿间摸去。
眼见为实,他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靠过来的吴景臣,俞渔赶忙后退半步。
别说她小穴湿哒哒一片,单她不穿内裤这件事,就同吴景臣解释不清楚。
再说了,她昨天还骗吴景臣说自己在来月经呢。
对哦,月经。
俞渔躲过吴景臣的大手,她不高兴的眉头轻蹙:“别摸,都是血。”
这话让吴景臣愣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而已,他是怕俞渔不舒服才没有喊她做爱,不代表他接受不了。
吴景臣笑看俞渔,勉强放过她的小穴,改为覆在她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揉捏。
“那应该会更润滑。”
话一出口,一块石子落在他们两个人脚边。
吴景臣偏头,就见毕之野冷着脸站在一米开外,他也不说话,只是充满侵略性的注视着自己。
这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仿佛一头矫捷的猎豹,随时会同他发起攻击。
毕之野赤裸的冷意不加掩饰,充斥着对吴景臣的不满和对俞渔的袒护,吴景臣像极了踏足他领地的不速之客,再不离开便会被暴力撕碎。
吴景臣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