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渔是在蒋星泽的床上醒来的。
邓溟已经不在了。
他第二天是有行程在身上的,连着释放了几次,心满意足的赶夜路去了。
俞渔又没喝酒,她一早便被生物钟准时叫醒。
看着搂在自己腰上的蒋星泽,俞渔唇角微勾,转了个身子贴在他晨勃的鸡巴上,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她睡了蒋星泽却睡不着了。
一来晨勃的鸡巴憋的他难受,哪怕昨晚折腾了一整晚,这会儿还是邦邦硬的渴望着释放。
二来怎么糊里糊涂把俞渔给睡了?
不对,好像还是被俞渔睡的。
俞渔那熟练的样子一看就是惯犯了,他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瓶二锅头干倒,失身在俞渔身上。
蒋星泽越想越不舒服,干脆胯骨微挺,隔着俞渔单薄的睡衣,插在了她的小穴口。
做了那么多次也不在这一次了,蒋星泽迅速和自己和解,撩开俞渔的睡裙,捅入湿滑的嫩肉中。
半醒半睡之间,俞渔是被身下的快感吵醒的,越是不清醒,感观反倒越强烈,她只当自己在做春梦,放纵的发出勾人的呻吟。
“啊,再深一点。”俞渔喘着粗气的嘟囔着,蒋星泽啧了一声,将俞渔压在身下,搂着她的翘臀杆杆进洞。
大早上要比其他时间更敏感,在俞渔颤抖着涌出大量蜜液后,蒋星泽射在了俞渔的屁股上。
精液顺着臀骨滴落在床单上,蒋星泽疲惫的双手枕在后脑勺,沉思的说道:“你们这村子里哪里有卖避孕药的,我叫个闪送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