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说同事临时换班，拜托戚光宇晚上帮忙照顾女儿。
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到了放学的点，戚光宇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小栀回家。
一想到女儿之前光着屁股回来的事，戚光宇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戚光宇开着货车在学校到家里这段路上漫无目的地寻了几趟。夜色渐浓的时候，一辆遮盖了车牌的面包车从岔路迎面汇入，引起了他的注意。
面包车里坐着几个嬉皮笑脸的青年男子，车子开来的方向是老工业园区。那一片的生产企业，早就因为旧城区重新规划全部迁去南边的新工业园了。
这个时间点，几名年轻男性青年，在那片旧厂房里，做了什么事能这么高兴呢？
戚光宇打了转向灯，将车子掉头，朝着废弃工业区的方向开过去。他以前经常在这一片拉货，熟悉方位。甚至在哪些地方脱过裤子，提枪上过女人，他也留有印象。
戚光宇脑海里筛选出几处地点，一一排查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坚持劲头，不找到宋栀他就不打算回去。可戚光宇内心又很矛盾——一边希望能尽快找到她，一边又害怕真的会在这里找到她。
当手电筒扫到桌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时，戚光宇有一瞬间差点站不稳。他突然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这些年干过的混账事，这一定是上天让自己遭的报应。
「爸爸……我好疼。」
宋栀轻颤的嗓音在戚光宇心上狠狠剜下一刀。
他脑子里乱极了——这件事如果报警，警察的盘问审讯一定会对女儿造成二次伤害，如果对方是未成年，又或者家中有权势，很可能直接开脱掉罪行。
戚光宇额头青筋浮动，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这群杀千刀的强奸犯数倍奉还。
只是眼下，女儿的状况更为紧急。
戚光宇用外套将宋栀裹好，双手抱在怀里，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将人温柔抱在怀里。
因为戚光宇体型高大，所以看起来犹如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猫。
没有盘问，没有责备，没有说教，戚光宇一路沉默着，抱着宋栀走出阴暗的仓库，将她安置到副驾驶的位置。
戚光宇忽然想到，早上的时候，宋栀同样也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那时候自己还嫌她话多。他记得她今天穿的是草莓图案的内裤，要说有什么不妥，也只是胸口漏了一粒扣子没扣。
父女俩只是分别了一个白天。
此时倚在副驾驶上的女儿，已经痛苦得发不出声音。内裤上的草莓早就被其他男人的精液泡烂了，浑身上下都是被人蹂躏过的痕迹，校服也被人划开，乳肉只能露在外面。
戚光宇后悔极了，后悔没答应女儿早上的请求，以后都接送她上下学。
继父的沉默不语，让宋栀觉得意外。
遭受了四个人的轮番，宋栀已经不剩什么体力，这会儿感知自己已经安全，终于扛不住一身的疼痛酸胀，在副驾驶上缓缓合上了眼。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宋栀依稀听见货车发动的声音，还有男人低声的自言自语。
「不怕，没事了，小栀，爸爸现在就带你回家。」
——
车停到楼下的时候，戚光宇看见楼道里亮着灯。
等到感应灯灭了，他才下车将宋栀抱出来。疾步上了楼，进屋锁上门。
宋芸今天临时换了班不在家，戚光宇觉得这件事暂时不能让她知道。
尽管宋芸很爱孩子，但她总是打骂教育偏多，戚光宇不想让宋栀再受额外的刺激。
戚光宇将宋栀的衣服脱下来，用黑色塑料袋装好，打算一会儿偷摸扔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