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戚光宇去了学校帮宋栀领手机。
班主任将没收的手机递交到男人手里，看着认领单签着「戚光宇」三个大字，心里纳闷，眼前自称宋栀父亲的这个男人，竟然不姓宋，也不姓徐。
班主任多嘴问了一句：「我记得宋栀以前改过名字，现在是跟她妈妈姓吗？」
「是的，改成跟她母亲一个姓了，我是孩子的继父。」戚光宇将手机揣进兜里，「老师，还有件小事。」
「什么？」
「小栀跟我说，最近班上有个叫方燃的男孩子在追求她，学习有点静不下心。我想去这个男孩子家里见见对方的家长，找他们好好沟通一下。毕竟高三了嘛，孩子们都要以学习为重。」
「哦，是吗？你们父女关系真是融洽，一般这种事情，大多数孩子都不愿意与家里沟通的。」班主任调出了学校登记的家庭地址信息，「早恋这个事情，着实需要你们家长多关注，我以后也会在班里多留意两个孩子的。」
戚光宇拍下方燃家的地址，道谢之后走出了办公室。
碰上学生们中午放学，戚光宇在教室门口蹲到女儿，带着她去校外改善伙食。
怕耽误孩子下午上课，戚光宇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
「这是你被老师没收的东西吧？」
戚光宇把手机递给宋栀，不小心触到手机侧面的按键。
尽管没解锁，但顶端一栏的迷你图标透漏了后台未关闭的APP程序。
戚光宇注意到，宋栀手机里竟然也有「浪蝶」网站开发的APP！
这种非法APP无法通过资格认证，在各大手机商城是找不到的，只有在「浪蝶」网站里面，拉到最底下不起眼的角落才能找到APP的安装包文件。
粉红的蝴蝶图案，尽管只有一瞬，戚光宇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宋栀接过手机，刚用指纹解开密码锁，被戚光宇一把抢了过去。
戚光宇：「爸爸帮你把手机拿回来了，小栀能不能也帮爸爸一个忙？」
宋栀：「什么？」
戚光宇当着宋栀的面，在手机上点开了粉色蝴蝶图标，对着她晃了晃。
「小栀不是想要跟爸爸做爱吗？做的时候，我们录下来，做成付费视频，盈利的钱我们一起分，怎么样？」
宋栀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那岂不是以后就能经常跟戚光宇一起做爱了？
不假思索，宋栀一口答应下来。
戚光宇对着女儿露出慈爱的笑容，「一会儿吃了饭，去爸爸车上午休。」
——
车窗上的遮阳布被拉下，驾驶坐瞬间暗了不少。
戚光宇朝着副驾驶的宋栀勾了勾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宋栀坐到自己身上来。
宋栀乖巧地从副驾驶的位置爬过来，环住戚光宇的脖子，跪坐在他大腿上。
车子就停在学校附近，能听见车外行人路过的交谈声。
车里父女二人默默抱在一起，侧脸相贴。
男人的胡子还没来得及刮，蹭在宋栀脸颊上，痒痒的。宋栀甚至能听见男人胸腔里那颗撞击有力的心脏跳动。
「小栀，爸爸可以亲亲你吗？」
「嗯……」
宋栀脖子一热。
戚光宇的唇首先印在她侧颈上，接着是耳后，耳垂，鬓角，太阳穴……
眼尾、鼻梁、鼻尖的小痣……
最后是柔软的唇瓣。
宋栀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舌头已经被他含化。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