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晟声音粗喘,胯骨紧贴在女人软弹的后臀处研磨碾压,打着旋地往里深入射精。
闫书雅双唇哆嗦着一口口倒吸着凉气,泛红的双眼如同泪失禁般不断地滚落泪珠,洁白的床单被水渍氤氲,痉挛的手指颤抖着抵在床面,绝望无力地往门口的方向伸去。
闫晟骑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朝门口方向伸出去的手,低嗤冷笑,手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吮啃咬女人纤细葱白的手指。
尖利的牙齿用力的咬过指根,擦过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绯红牙印,深刻咬痕,闫晟将她的手重新压回到床上,五指强横插入与她十指相扣,俯身低头在她的耳边缠绵低语,“听说下午小昊他尿在你的身体里了。”
男人腥膻的鸡巴仍旧好不疲软地牢牢插在她的身体里,闫书雅浑身战栗,可怕的猜想伴随着巨大的恐惧和抗拒从心底深处疯狂涌出,她哀声乞求,声声悲泣,“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可以,不可以。”
女人的手脚拼命地在床单上划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爬出去,身下的锁链被拉拽的哗哗作响,闫晟残忍微笑,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整张脸压进床单里,然后仰头神情舒爽地在女人的子宫里释放尿液。
“唔哈!爽!姐姐的小子宫又紧又暖,热乎乎的包裹着我的东西,最适合射尿了。”
“操,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小尿壶,哈,姐姐,你还真他妈的是个极品啊!”
闫晟极为舒爽地打了一个尿颤,哗哗的水流声极为残忍不堪地在女人的身体里响起,淡淡的腥膻味随着一股股尿柱在子宫里的激射震荡而越发浓烈,过载的尿液沿着红肿的穴口蜿蜒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白色床单,散发出淫乱不堪的味道。
床上的女人浑身剧烈震颤,细腻的后背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闷闷的痛苦呻吟声隔着床单隐隐传出,身后双脚拼命地挣扎划动,却仍旧逃脱不了被强悍野兽压在身下灌精灌尿的悲惨命运。
闫晟舒舒服服地放完水,然后腰身微微晃动着又往里捅干了几下,哗哗的水声畸形般的在女人圆撑鼓起的肚子里响起,男人漆黑的瞳孔里浮现出一抹病态般的愉悦餍足。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从床单上拉起,
“呃啊!”、
头皮被拉拽的生疼,肚子酸胀得快要爆炸,腥臭的尿液仿佛将女人从内到外腌制入味,不断地散发出勾引雄性的腥臊气味。
闫晟定定地看着她那张屈辱通红的脸,眼底是疯狂扭曲的迷恋,
他一把扣住闫书雅的肩膀,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直接将身下的女人翻转过来,浑圆隆起的腹部一下子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闫晟手掌摸了摸她摇晃发颤的小腹,然后滑到她的胸前,两手一边一个大力地包裹住那两对白软浑圆大力揉搓。
“姐,你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吗?”,闫晟俯身凑近她,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女人颤抖泛白的唇角。
胸前乳头被粗暴的揉捏破皮,闫书雅痛的神经在脑子里一抽一抽地跳动,她满眼哀求地看着闫晟,害怕得灵魂都在颤抖,牙齿在嘴里切切作响,却愣是无法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回答他的问题。
她答应过他什么?
她答应过他什么?!到底是什么话,快点想起来,快点想起来啊!!
闫书雅纤细的身体越抖越厉害,整个人如同寒风中的落叶般瑟缩颤栗,混乱的脑子里根本就想不出答案,只能用带着浓烈哭腔与鼻音的声调做出本能的求饶,“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闫昊弯了弯冷酷的眉眼,残忍的戏谑在女人的耳边响起,“恭喜你,回答错误,接下来进入惩罚环节。”
闫书雅漂亮的桃花眼倏然睁大,尖利的求饶声不断从嘴里冒出,“不要,闫晟,不能再做了,真的不能再做了,下面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高频高强度的残忍性虐交合几乎快要把女人脆弱的阴道给磨破顶穿了,巨大的肉棒只要在里面稍稍的动一动都足以让女人痛的浑身抽搐,
再这样做下去她真的会死的,真的会死。
闫书雅哭得神情狼狈,闫昊抬高她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搭在他的一侧肩上,精壮的腰身缓缓地往后退去,将堵在阴道中的粗长鸡巴从中拔出。
“唔,呜呜………”
强烈的失禁感让女人哭得不能自已,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自己的两个禽兽弟弟当做肮脏的肉便器来使用践踏了。
一大股的尿液随着鸡巴的抽离从她的身体里流泻出来,再随着高悬的腰臀流向她的后背,
下半身被高高地提起悬在半空中,只有肩膀抵在床上,肚子里的哗哗水液倒流着,再也无法往外溢出,
闫晟偏头吻了吻她紧绷抽搐的小腿,面带微笑地朝身下惊恐万状的女人说道,“前面不能用了,那我们就该插后面好了。”
“亲爱的姐姐,你准备好肛交了吗?”
闫书雅瞳孔剧烈收缩颤抖,颤栗的瞳孔里倒映着身上男人逐渐像她倾轧而来的身影,
“啊——!!!!!”
一道尖利的惨叫穿透门板,久久地回荡在偌大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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