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煦话没说完,身后仍旧喘息抽插的闫晟便神色冷漠的了然一笑,手掌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一对惨遭蹂躏的饱满浑圆弹跳着挺翘在半空,看得在场的三个禽兽口干舌燥。
兄弟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三人眼底的情欲都赤裸而放肆,闫晟勾唇一笑,朝闫煦说道,“来吧,来享受一下我们亲爱的姐姐到底还能有多么的美味。”
周遭全都是刺耳又放荡的笑声,闫书雅浑身战栗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三个高大的禽兽将自己团团围住,将她随意摆布。
“哥,小婊子后面爽吧,让我也尝尝后面的滋味。”
闫昊把手指捅进闫书雅肿胀的花穴中随意地抽插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询问仍将鸡巴牢牢堵在女人后穴中享受的闫晟。
“爽,又紧又热,还很会夹,来试试吧。”,闫晟啵的一声轻响将鸡巴从闫书雅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拉丝的黏液勾连着撕裂的穴口和硕大的龟头,浅粉色的浊液沿着粗长狰狞的茎身往下流淌滴落在床单上。
站在一旁解开皮带,正释放出狰狞鸡巴留下磨蹭女人脸颊唇舌的闫煦一听到闫晟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满脸兴奋,“靠,我也要插姐姐的后面。”
“急什么,慢慢玩,前后轮流着都插一遍,好好享受享受,少不了你的,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她跑不了的。”
闫昊拍拍女人苍白失血的脸颊,坐到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女人的发酸颤抖的软腰,笔直挺立的鸡巴对准瑟缩的菊穴,罔顾女人的苦苦哀求,双手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压,噗嗤一声,粗长肉棒就着穴内残留的精液残忍地破开穴口,齐根挺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女人白软的双臀间。
“嘶,好紧。”
闫昊被夹得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扣住女人腰身的手猛地用力收紧,手背筋骨凸起,爽痛到极致。
“哈,我就说爽吧,小昊抱着她躺下吧,我要肏她前面。”
闫晟抬起女人的双腿,狰狞阴茎对准女人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肿胀阴唇上下蹭动了两下,手掌扣住白嫩的腿根,缓缓挺腰,往里挺进。
闫煦膝行到闫书雅的胸口处,膝盖跪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双手捧着两团饱满的乳头如同玩弄浑圆的水球般用力地抓握了两下,然后往中央处挤压,挺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插入其中。
闫书雅拼命摇头哭泣,满脸痛苦地挣扎着,身下前后两口穴全都被粗硕的鸡巴牢牢地堵住,残忍地高频抽插,
泥泞的淫液沿着两张圆撑的穴口流淌而下,淅淅沥沥如同下雨般打湿了三人身下的一大片床单,结实的大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震动声,床腿直接被顶撞得移了位,发出令人牙酸的地板刮擦声。
床上娇小的女人被骑在两个男人身下,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被迫承受着残忍粗暴至极的凌虐奸淫。
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伴随着床板剧烈的摇晃声以及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低弱呜咽的抽泣声,勾勒出一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闫煦不断地急速挺腰,双手包裹住浑圆用力地往里挤压按摩自己的狰狞鸡巴,粗长紫黑的鸡巴在白软饱满的双乳间来回穿梭,丑陋与美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肮脏玷污了纯洁,越发激起男人心底深处黑暗扭曲的摧毁欲与凌虐欲。
“哈,爽死了,骚逼都被肏肿了,反而更紧了,又软有多水,操!”
闫晟疯狂地挺动着腰身,身下闫昊同时配合着节奏挺腰向上插干,狭小的花穴和菊穴全都被插得圆撑开来,捅干得汁水四溢,闫书雅的被干的两眼泛白,身体在闫昊的身上剧烈摇晃,肚子酸胀到几乎爆炸,至极的痛苦和窒息让身体和灵魂直接割裂,飘荡的灵魂仿佛正立在床边,无知无觉麻木无情地看着床上的淫靡景象与女人的悲惨处境。
“不要,啊啊!!!不,不不——!呜呜………,好疼,好……啊啊啊——!!!”
微弱的求饶呻吟声被越发激烈的抽插肏干顶撞的支离破碎,女人绝望的呻吟声与微弱的反抗全都成了床上三个禽兽的绝佳助兴,她哭得越惨,反抗得越激烈,他们就肏的越狠,镇压得越暴力。
眼前的天花板剧烈摇晃,闫书雅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手掌软软地从闫煦的腿上滑落,再随着床垫的震动而上下摇晃。
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眼角余光仿佛看到闫煦骑在她身上狰狞射精的脸,股股浊液被激射到的脖颈脸颊,身体被插干得完全失去了知觉,除开被内射是本能地抽搐收紧外根本感知不到任何的感觉,眼前的光线彻底消失,闫书雅睫毛颤抖着,双眼一闭,彻底地昏厥过去。
“哈,这是被肏晕了吗?”,闫煦神色亢奋地看着闫书雅被他精液玷污沾染的脸颊,语气轻蔑惋惜,“怎么这么不耐操啊,我才刚刚开始。”
另外的两个闫家男人也齐齐内射进去,闫书雅双眼紧闭,头软软地垂靠在闫昊的肩上,被高速内射刺激到的温热甬道无知无觉地收紧抽搐,让侵犯施暴着享受到更为极致的欢愉。
三个男人释放了一轮,然后不顾仍旧出于昏迷中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位置又再次尽情享受地玩弄起女人的身体里。
闫煦和闫昊坐在床上将昏厥的女人夹在中间,粗长的鸡巴伴随着畅快的喘息疯狂地在两口红肿窄穴中飞快进去,大力打桩,闫晟捏开女人的双唇,腰身一挺,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挺干进去,然后缓缓摆胯,仰头享受着女人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欢愉。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闫书雅被艹晕又被干醒,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喉口阵阵收缩,嘴里不住干呕,舌头被粗长鸡巴死死地压在下面,嘴角被撑开到撕裂发酸,满嘴让人恶心想吐的腥膻味以及眼前不断戳刺着自己脸颊的粗硬阴毛全都让闫书雅窒息绝望。
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大敞的双腿间两根粗长肉棒正相互配合着急速进出,疯狂插干,两口狭窄的小穴被插成了两道嫣红可怖的肉洞,内脏在身体里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肉刃翻搅得稀碎,剧烈的疼痛和屈辱感直冲头皮,闫书雅呜咽流泪,嘴巴被粗长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声。
双手被身后的闫煦拉拽着,如同骑马般拉着她的双手在她的体内挞伐驰骋,耳边全都是亢奋畅快的喘息声以及下流不堪的调笑声,闫书雅双眼流泪,被迫仰起头挺起胸被身前的闫昊咬住一侧乳头,抓握住饱满的乳房尽情侵犯。
没完没了的奸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疯狂上演,单薄哭泣的女人被三个男人轮番强奸,被压在落地窗上拉高一条腿如同母狗撒尿般被后入,亦或者被压在茶几上,双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上仰面操翻。
精虫上脑的禽兽们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哭泣,床上地上,茶几窗前,衣柜书桌全都是凌虐施暴的享乐之地,漫长的黑夜如同无尽的噩梦,等到一切停息早已天光大亮。
窗外传了叽叽喳喳的欢快鸟叫声,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房间,照亮了一室的凌乱痕迹,闫书雅了无生气地趴在床上,满身的凌虐痕迹,只有臀部被随意地盖上了一条难以遮羞的薄薄床单,无法闭笼的双腿间不断地抽搐着往外流淌浓精,兄弟三个爽够了就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闫书雅脸颊贴在凌乱肮脏的大床上,眼神空洞地窗前洒落的金色阳光,漆黑的瞳孔的灰败死寂。
别墅的阁楼成了公认的禁地,楼上的女人成了兄弟三人彼此间心照不宣的泄欲器具,公用婊子。
每天晚上别墅里的佣人都能看到家里的三个少爷轮流上去,亦或者一起上去,再接着,阁楼里就会传出男人们亢奋粗重的喘息声和残忍粗暴的施虐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微弱却传遍一整晚的哭泣求饶声。
别墅里的佣人都知道楼上关着的谁,那三兄弟夜夜笙歌的日子里身下骑得又是谁,豪门辛密向来肮脏不堪,他们再是震惊难以置信也从不敢对外说出一个字,便是白天里听到楼上女人的哭泣求救声全都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比起楼上可怜的女人,他们更在意自己的利益,即便他们的内心再怎么不忍心软也帮她救她,正义和公道在黑暗的利益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等到他们再次看到楼上的女人出现在楼下的客厅时已经是一年后的事了。
漂亮的女人如同木偶般安静地被闫晟抱在腿上,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精致的脸庞和洁白的长裙组成了一幅毫无感情色彩的黑白水墨画,
闫书雅安静乖顺地窝在闫晟的怀里,任凭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子,摸上的腿根,隔着内裤涩情放浪地揉搓她的花穴。
黏液的汁液从狭小的细缝中溢出,点点滴滴打湿白色的内裤,情动的红晕迅速蔓延上女人白皙的脸颊,迷蒙的水气模糊了漂亮的双眼,闫书雅仰头喘息,脑袋靠在闫晟的肩膀上哆嗦呻吟,绵密的亲吻落在脖颈处一直下移到肩头睡裙的吊带上,牙齿叼咬住细细的绑带,微微一用力拉扯,带子滑落,露出底下的一侧饱满椒乳与光洁胸膛。
黏腻的喘息呻吟声在花园里越演越烈,佣人们都识趣地低头远远退开,秋千上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侵犯得彻底,白色的睡裙破碎地散落在脚边。
闫书雅身体摇晃着,被掐住下巴激烈深吻,身下鸡巴快进快出,女人嘴里发出细微声音,眼角余光神色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肮脏破碎的睡裙,和她一样的肮脏破碎。
别墅里起火的时候正值深夜,谁也没想到那个乖顺安静的女人居然能够下的了这么狠的手,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无边的夜幕,整栋别墅除开那个倒在大门前的女人没有一个人生还。
闫书雅因为吸入过量的浓烟导致脑部缺氧昏迷了半年,醒来后丧失了她和边冉结婚后所有的记忆,边冉站在她的床边,眼睛红红地看着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哽咽温柔,“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忘了就忘了吧,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