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她的声音很小，充满了兴奋和刺激。
虽然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但是在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面前，当着他的面自慰，甚至让他那只触碰过经书和佛杖的手替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在一定的程度上，更满足了她心底深处的臆想。
常念见她已恢复了神智，没有什么问题，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碧波池边，将自己的手放在池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可再仔细闻时，却感觉总能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这让他为刚刚自己做的决定十分的后悔。
第二天，是文化节的最后一天。
尼姑们照常来到寺庙中照顾女香客们。
常念见他们来，便假装偶遇，想要顺带打听一下净思的下落。
不巧的是，又在门口碰到了红戈。
经过了昨晚一事后，红戈红光满面，看向常念的眼中也是充满了爱意。
常念无视了他，径直向几位师太走去，只是在还有几十步的距离便停下来了。
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问，总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净思师太的事吧？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正当认识的途径。
其中的一名师太率先看出了红戈看常念眼神的不对劲。
向着其他几位师太交头接耳道：“你看她那个眼神，是不是很熟悉？”
“怎么了？”
“每次静香师太从广善那里回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什么，你是说？”旁边的尼姑满脸震惊，丝毫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净思走的时候不都坦白了，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觉得自己尘缘未了，才还的俗。我看八成啊，就是这个臭和尚，当时我就说，看净思瞧他的眼神都不对劲。”
“我们说这么大声会不会被他听到啊？”
“听到又怎么样，反正今天结束后就回去了，和这帮和尚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常念的听力很好，眼睛注视着红戈的方向，耳朵却听着她们的谈话。
红戈以为常念经过昨晚一事对她起了心思，一个劲地朝他抛着媚眼。
常念的思绪却被净思还俗的事情给吸引了去。
还俗......明明事情之前都跟她解释清楚了，她为什么还要还俗。
还了俗之后她便不叫净思师太了，而是另一个他不知道的名字，住在他根本不知道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脑袋乱糟糟的，难道是因为没有选她，当天晚上也没来得去找她解释。
这般想下来，好像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今天最后一天的文化节相较于之前，人倒是少了许多。
他往佛堂的方向走去，离的不远听到僧人们诵经的声音，以及在寺中播放着的禅乐。
在功德塔的一侧，一袭白裙，卷发齐腰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的脸上化着好看的妆容，精致的睫毛在日光的照耀下，像极了芭比娃娃。
常念脚下的步伐加快，在距离她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