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说好了,要把哥的奶油操出来的。”
他眼神失了焦,好像丢了魂,只记得一样,要好好操哥,把哥操爽。
刚刚得了一点休息的穴肉,正准备又要开始发骚,就又被性器顶进去,塞得满满当当。刚刚寂寞难耐的时候分泌的液体被挤了出来,顺着下体的皮肤滑落。
高启强还想回头安慰阿盛,但是剧烈的撞击随即开始,到了嘴边的话都被捣成破碎的呻吟。那快感卷土重来,再一次顺着尾椎蔓延到全身,脑袋被快感占领,昏昏沉沉。
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随着撞击的幅度一声声哼着阿盛。
阿盛把额头抵在哥的后脑勺上,听见哥呻吟着喊他,他更加兴奋地操弄。吻从肩膀开始落下,流连到脖颈和耳垂,可这样细碎的吻还是不够。他看见一滴汗从自己的鼻尖落到哥背上,和哥的汗混到一起,他低头,那把滴汗纳入嘴里。再从脊柱一路往上舔到后颈,可好像还是不够。他粗喘了一声,伸手绕到哥的胸前,捏住乳头挑弄。
刚刚被他甩走的噩梦好像还在脑后盘旋,那些地狱里煎熬的阿盛好像就要破土重来,如果静下来,他甚至能丝丝听见地狱深处里,那些阿盛们尖利的哭嚎怒骂。他不明白原因,就只能埋头更用力地干,更用力地说话,才能逼自己不去想。
“哥喜不喜欢?阿盛操得好不好?”
“啊啊。。。阿盛。。。哥喜欢的,阿盛最会操了。阿盛啊,慢一点。。。”
阿盛被哥的夸奖激励地气血喷发,反倒更兴奋地摆腰操弄。他把哥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人顺着胳膊拎起来变成跪姿。这个姿势阿盛会累一点,但是会让哥更爽,阿盛很愿意受累。
龟头顶的更深更重,从撅起的后方直直往前顶,甚至按摩到了深埋于身体里的肉棒根部,前后两处被同一根肉棒顶弄熨帖,高启强竟然被爽出了眼泪。
“阿盛不能慢,阿盛要好好满足哥,要用力地操哥才能爽。”
“哥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白金瀚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在沙发上。”
“哥那次被操的很爽是不是,还喂了阿盛吃好多奶油,阿盛那次就想,以后要天天这样操哥,天天让哥喂我吃奶油。”
“哥真好操,阿盛真好用,阿盛生来就是操哥的,就是用来让哥爽的。。。”
阿盛的话越说越多,也越来越色情,高启强心里觉得听不下去,身体却很喜欢这样的刺激,穴肉不自主地夹得更紧。下身直挺挺的性器被撞击的甩动,腺液跟着被甩飞出来,有几滴甩到他自己的胸膛上,他恍惚间竟然想着,这些东西阿盛会很喜欢吃。
被弟弟反剪双手跪着操干的姿势,爽到要炸开的软肉,甩飞的性器,滴落的淫液。
这一切果然就像两人第一次交合的时候一样。他想到两人第一次做爱乱伦的情景,那一次万劫不复,他心甘情愿跟着弟弟坠入地狱。背德的刺激感促使穴肉进一步夹紧蠕动,肉棒越来越频繁的摩擦带动快感急速攀升,他觉得自己就快被操射了。
“啊啊。。。阿盛。。。”
这么多次的交合,阿盛已经能听出来哥这次期期艾艾的呻吟是要高潮了。他慢了些速度,低头去问,“哥要射吗?还是要再和阿盛做久一点?”
“不要,不许让我射阿盛,还要做。。。”
阿盛随即咬咬牙,硬压下继续抽插的欲望,慢下来,把肉棒用力顶进深处,原本猛烈的抽插变成了肉棒和穴肉的耳鬓厮磨。
他把肉棒泡在水汪汪的穴里面,慢悠悠地试探着刁钻的角度,用龟头对那团骚心不断碾压。
高启强从腰背到脚趾都不可控制地蜷曲着,和大开大合的操干不同,这次是钝刀磨肉,拖泥带水般的快感。龟头死死地捻着骚心不放,撩拨着软肉吐了一波又一波的水,但是又给不了那让他头皮发麻的冲击,他从穴眼里一路酸到腰身。
后穴和前茎同时滴落一滴淫水,而身后的人还在好耐心地轻拢慢捻。
刚刚还承受不了猛操的穴,现在和龟头调了会儿情,又丝丝缕缕酸痒起来。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好骚,好难受,好想要。
想要那根粗长滚烫的肉铁拔出去,再狠狠捅进来,浩浩荡荡冲击上那块骚心,痛痛快快地摩擦肠壁。
让阿盛把他操烂吧,让阿盛把他操死吧。
和阿盛死在这里,也算圆满了。
阿盛,我的阿盛。
36.
阿盛这两个字很好听,先是咧开唇角张开嘴,然后嘴唇卷成一个半圆,舌头一卷一翘,这个名字就从唇齿间翻滚出来。
他每次喊阿盛,都是用刚从心头滚过一遍的那口气,带着心间的余温叫出来的。
阿盛,他的阿盛。
身后的人似乎很喜欢他一直这么叫他,重新又发了力。期盼许久的快感卷土重来,他殷勤地扭腰去迎合那根肉棒。
好喜欢,好舒服。
他是在和阿盛做啊,好喜欢。
是亲兄弟的原因吗,身体竟然如此契合。难怪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哪怕是被强迫,他也很快就有了快感。
也许,疯癫暴力的基因一直都深埋在他们的血脉里。
又或许,他们前世是一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灵魂泛着腥臭,只要一点点的引诱,就会一起堕落。
我堕落在你的地狱里,很幸福。
阿盛,我的阿盛。
被操爽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喊着阿盛。
性器喷射出星星点点白灼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的时候,穴肉蠕动喷水的时候,也是这么喊着阿盛。
高潮后失神痉挛的时候,颓然趴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身后的人轻轻覆上来抱住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念叨着阿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