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你给宠坏了,要什么都给。”
“没宠坏。小盛就只要哥哥。只要哥一直在,小盛就乖乖的。”
其实这话没说错。
小盛一直自尊心强,野心也大。以前日子过得不好,他总揣着一股贪欲和偏执,他要以后带哥过上好日子,要把整个京海都送给哥,要他们高家权势滔天堆金积玉,要让哥再也不必为钱发愁。
他在那么多的欲望里痛不欲生,可是一切都在18岁,哥接纳他的那个晚上,烟消云散。
他当时就明白了,原来他再多的贪欲偏执,都只是为哥而起。他以前想要带哥过上好日子,是因为他要做对哥最有用的人,他要让哥离不开他。这样,即使哥发现他变态地爱着哥,哥也不舍得也没办法离开他。原来他曾经执迷的那个风光的高家,只不过是他想证明自己对哥有用的心理安慰。
可那天,哥就这样接纳了他,接纳了疯癫又肮脏,翘着性器却又哭得狼狈的的他。没有想象中厌恶的神情或愤怒的耳光。哥只是红了红眼睛,湿润了嗓音,手搭上他的侧脸和后脖,轻轻揉了揉:“你想要,我就给。”
原来,他不用证明什么,他就已经是哥最疼爱最离不开的人。
原来,即使他腌臜到连他自己都唾弃,哥还是这样张开双臂来爱他,他的畸形他的疯魔都照单全收。
于是他就放下了,放下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要什么白玉为堂金做马呢,只要有哥在他身边,只要每晚能在那张小床上和哥共枕而眠,只要每个早晨睁眼之际能得到一个情意绵绵的吻,他就别的什么都不要了。他不用再证明他对哥有用,因为他哥会永远爱着他,哥哪儿也不会走。
哥给他的爱像一条很厚很重的毯子,把他由疯魔自卑扭曲阴郁而生的火,硬生生给捂灭了扑平了。这条毯子自己被烫了几个洞,可是毯子下面是他跳动的温热。
“小盛就只要哥哥。只要哥一直在,小盛就乖乖的。”
哥,你真傻,你明明可以选择拒绝我,我就可以发疯到用我的命来换你荣华富贵。可你偏偏选择给我爱。这下你什么安富尊荣的好日子都没有了,你就只有小盛了。
“哥也只要小盛。”
小盛心好像被揉了一下,穴里承不下的水从眼睛里溢出来,“哥。。。”
“哥你把我翻过来对着我操,我想抱着你,想亲你。”
冲刺的时候,哥哥伏在弟弟身上,两手撑在弟弟头两侧,手掌下是弟弟的手心,十指相扣。
“小盛。。。叫我。”
“啊,啊。。。”剧烈的撞击让他说不出话来,“哥?”
“不是。”
“哥?嗯啊。。。哥哥?高启强?”
“不对。你刚刚在雪里,那样叫我。”
“啊?男,男朋友。。。啊!哥!!”
滚热的精液冲进来,他第一次被灌入精液,也不知道怎么做,只知道用力夹紧,不让精液流出来。越夹,哥的射精越用力,把阿盛顶上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
脚趾绷紧了又松开,双腿懒洋洋地磨蹭着哥的腰,阿盛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身体和心一起被哥填满,这感觉真好。
这辈子唯一最爱的人,同时做了他的父母兄弟,恋人挚友,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福气。
高启强从强烈的高潮里慢慢回过神,还不舍得抽离性器,性器被小盛温温软软的小穴泡着,他满足地叹了一声。他趴倒在小盛身上,亲着他看着他,眉毛眼睛每一样他都爱不释手,每一样他都亲不够。
小盛还在高潮余韵里,胳膊还软软地揽在哥脖子上,说的话也软乎乎的,让高启强的吻也变得轻柔,“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叫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