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男人的手捏得下巴很疼,但于他却是来自哥的灼热的温暖。只要是哥给的,哪怕是疼他也喜欢。他歪了歪头想蹭蹭那只手,眼巴巴的神情像极了一直乞求讨好的小狗。
“哥,小盛知错了。”然后他看着那双极力忍耐情欲的眼睛,伸出艳红的舌尖,舌尖湿漉漉,眼睛也湿漉漉,那潮湿滑腻的舌头,就在掐住他下巴的手上舔了一下。
被舔的地方升起电流,掐紧的手不自觉地松开。小狗像是得到了允准,细心地舔舐起送到他面前的手掌。男人的眼睛暗了又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小盛要让哥爽。”
他满意地拍了拍弟弟的脸,解开手腕上的皮带,
然后,
系到他脖子上。
“哥?”
高启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湿漉漉的弟弟,此刻正鸭子坐在床头,眼巴巴抬头望着他,雪白纤细的脖颈上一条油黑的皮带,而牵着皮带另一头的是他自己的手。
“做吧小盛。”
乖巧的狗狗舔了舔唇,把哥放倒在床上,趴下去用舌头把哥的肉棒和胯间全部舔湿,然后扶着小狗长在前面的尾巴,对着哥的洞口,一点点埋下去。
小狗做地很爽,很虔诚。
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爬,早前被哥挑弄了无数次性欲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少快感。体内的舒爽像一杯快被盛满的水,摇摇晃晃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溢出来。
他忍出了一头的汗,可是看见哥被操弄地很享受的神情,就像得到了夸奖,更卖力地顶弄。
”啊!“
脖子上的皮带突然被拴紧,顺着高启强的手劲,阿盛整个上身被扽下来。迷离的桃花眼和被骤然勒紧粉嫩的双颊,对着哥的脸,唾液流出来,不明所以,下身却还在凭本能抽动。
“高启盛,你说让我爽,就是这么做的?精液是不是白喂了?”
骤然窒息给肉体带来的冲动还未散去,哥的话就让他内心的层层淫欲翻起更大的巨浪。意乱情迷之际,他低头给哥握着皮带的手一个吻,心甘情愿臣服,做你的狗。
腰更用力地摆动起来,为了证明哥的精液没有白喂,也为了把这只穴彻底地烙上自己的印记。青筋突跳,粉颊垂汗,唾液顺着嘴角流向脖颈上的链条。他畏惧那根握着链条的手于是勤劳地打桩,却又隐隐期盼着哥能什么时候再次勒紧他,再给他一次濒临射精的快感。
”小盛,“看着身上的人渐渐要在高潮边缘崩溃,他难得地柔和,伸出手揉了揉小狗的脸颊,”我问你,是你爽更重要,还是哥爽更重要?“
”哥。。。哥更重要。“早就意识混乱的人儿,却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回答地不假思索。
高启强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只是想问问他,毕竟如果他真的很想爽,做哥哥的怎么舍得再折磨他,可是小盛竟然宁愿自己忍得这样可怜也要先把他操出来。他皱皱眉,到底是自己这个哥哥没做好。
于是他放松穴肉,抬腰让小盛往他的敏感点上撞,终于在几十下撞击之后,如小盛所愿地把精液射满了他的胸口。
然后手腕收紧,把小盛最想要的东西送给他。
高潮的穴肉吸得小盛腰眼发酸,忍耐了许久的性器正在思考现在是不是终于可以射了,突然脖颈上的压力再次传来,血液被锁进大脑,连带着性器上的血液一同被窒,耳际都是鼓胀的嗡鸣。意识和控制同时被收走,所有的感受知觉集中于不自觉收紧的胯下肌肉,和濒死之际最后能抓紧的一丝快感。
全身痉挛,性器酸得发胀,只靠射精已经无法满足这绚烂的高潮,好像有更多的东西正要从体内喷薄而出。他想夹紧,可是大脑正要被溺毙,指令无法下达,更多更烫的液体最终还是决堤,眼前的白光刺激过此前的任何一次高潮。
小狗被哥勒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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