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澂听完人都激动地踩到了桌子上:“澂澂以后也要这么厉害!”
路过的御医:“卫小公子,快下来,小心摔断胳膊。”
“哦。”卫澂乖乖爬了下来。
祁映己:“……首战败退了是吧。”
卫澂神秘地摇了摇自己又短又肉乎乎的手指头:“这叫迷惑敌人,暂时撤退休整。”
祁映己和胳膊脱臼的卫澂回家被卫濡墨逮着臭骂了一顿。
祁映己嚷嚷:“凭什么骂我!你又不是我爹!”
卫濡墨气笑了:“吃我的用我的现在不认账了?!逆子!”
梁楚:“……”
卫澂:“……”
过年前夕,梁楚诊出了喜脉,卫澂又高兴又害怕自己一碰就伤害娘亲,不敢靠近她。
梁楚笑眯眯的,拉过自己崽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澂澂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
卫澂:“妹妹!”说完,小心摸了摸娘亲的腹部,“妹妹乖哦,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卫濡墨端着安胎药过来,小心翼翼地喂完梁楚喝下,问道:“还想吐吗?”
梁楚摇头:“好多了。”
卫澂拉着卫濡墨的衣服:“爹爹!我想给妹妹起名字!”
“可以呀,就是还不知道是不是妹妹呢。”卫濡墨好笑道。
“我不管,我想起名字。”卫澂竭力推荐自己,“我现在认识可多字了!天天给阿凌哥哥写信呢!”
歪在软榻上的梁楚忽然察觉出了不对的地方,疑惑地看向卫澂:“澂澂,你哪儿来那么多寄信的钱?”
卫澂:“……”
啊啊啊啊啊我说漏嘴了——!!
祁映己扎了两个月的针,虽然后面不用每天都去,还是感觉自己成了筛子。
好不容易御医说第一阶段完成了不用忌嘴那么严格了,正要冲出宫去喝个痛快解解馋,刚出御医馆,就被来人抱了个结结实实。
鼻尖充盈着熟悉的气息,寒风裹挟冷香,厚实的大氅完全将祁映己包裹,有力的臂膀将他箍在了温暖的胸膛前。
祁映己愣住了:“……梁,梁闲?”
“祁镜……”梁酌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祁镜。”
“怎么这么憔悴?”祁映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背,轻轻拍了拍,“先回去休息休息。”
日夜兼程赶路的梁酌进了宫,没面圣没去找太后,去了趟御医馆就打道回了王府,此类行为堪称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梁酌为了赶路半个月没怎么睡过好觉,回了舒适奢华的王爷府第一件事没补觉,反而拉着祁映己白日宣淫。
王府建筑骄奢,梁酌惯会享受,还在后院专门挖了池面积极大的活水温泉,建了座专门用来泡温泉的“清池园”。
祁映己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就被梁酌带着跌了进去,湿透的中衣下粉色的乳晕明显,梁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低头含住了他的双唇。
撕扯,啃咬,吮吸到舌头发麻,颈侧最危险的命脉被不断舔舐啄吻,祁映己觉得自己像被啃食的猎物。
祁映己难耐地喘息一声:“梁闲……”
“嗯。”梁酌舔了下他锁骨上自己嘬出来的吻痕,“临行前你给我的甜头太足了,不过两月未见,我却觉得像隔了数年。”
祁映己被扒掉了身上的衣服,梁酌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像干柴投入了点点星火,一路烧了下去,身体也变得滚烫,他有些发晕。
梁酌将他翻了过去,背对自己,左手箍着他的胸膛,右手带有薄茧的指腹就着温热的水流匆匆捅入了他的后穴:“泡太久了会昏头的,先速战速决来一次让我解解馋。”
祁映己的乳头还被梁酌夹捏在指头里,向内按压转揉,向外不时重重地扯一下,隐忍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齿间溢了出来:“别拽了……唔啊——要扯大了……”
“别出声。”梁酌玩弄他胸乳的手捂上了他的唇,嗓音很沉,“我现在很急,一听你声音就硬得更厉害。”
急躁的扩张做完,梁酌握上自己的茎身,让祁映己撅起屁股,慢慢挤了进去。
缴紧的肠肉像会呼吸一样,梁酌感受着久违的湿滑温热,满足的喟叹一声,在水中摆动着腰胯,不断冲撞起来。
水声模糊了肉体不断相碰的无礼之声,梁酌捂着祁映己嘴巴的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夹捏玩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来不及吞咽新分泌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了胸膛前。
祁映己被捅得有些站不住,腿软脚软的不断下滑,干脆被梁酌按在了温泉池边,命令道:“趴好。”
塌下的腰让梁酌没办法插到底,念及祁映己腰上有伤,没办法不管不顾提着人的腰胯肏,他有些烦躁地抽身而出,将祁映己托举到了池边,自己也浑身湿漉漉地跃了出去,想着抱着他去旁边的寝卧。
祁映己本来就泡得有些喘不上气了,猛一出来倒是清醒不少,他望着梁酌湿润焦躁的眉眼,忽然笑了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做吧,就在这儿。”
梁酌再也忍受不住,掰开了祁映己的双腿,抬起了他的臀,直接深深的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