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一的发情期就是这几天了。他和刘启早就安排好了工作,请了双人假呆在家里。要按以往,刘启就算是双人假也会跑到单位再忙几天,等李一一真到了发情的时候才回去。李一一也不愿意为一个缥缈的日子干耗着,刘启去加班他就在家写程序,叫朋友们看到了都觉得两人跟正常上班没两样。
“你说你俩这还休什么假呢?明明是alpha和omega特有的双人假,你俩不休,还不如让给我。两个人加起来有将近半个月呢!”——Tim如是说。
这一次发情期却很是不同。刘启真的呆在家里了。假期第一天晚上,刘启拦住要睡觉的李一一,把他带到了客厅里。
“拿着。”刘启递来一个盒子。
“这什么?”
“啧,你就打开,问什么。”
“……行,儿子,这就给你打开。”盒子扁平,但很长,有足足三十厘米。李一一扯开封条,打开盒子,盒中赫然躺了羽毛。
羽毛洁白而纤长,末端带一点浅浅的灰黑色。
李一一看了一眼,“啪”地一声关上了盒子,没等刘启说话,就把盒子放进抽屉,扯着刘启到卧室。
刘启被这雷厉风行地一阵动作搞得有点蒙:“你、干嘛?喜欢吗?”
李一一在卧室里,仍然压低嗓音,“刘启,你老实告诉我,这是、这是一根……羽毛?!”
“对啊。”
“刘启你疯了?!”李一一气的想把刘启撕了:“这是羽毛!羽毛,标本,自然遗产你懂不懂?!私藏自然遗产如果被人查到,我们俩会被告到倾家荡产的!”
刘启不以为然:“我当是什么呢。放心,哥弄来的,绝对安全。你先说,喜欢吗?”
“你、你搞什么啊……说这些干什么,你说这东西怎么弄来的?”
“路子就那些路子,你也不是不熟。大头哥你还不认识啊?雷佳音演的那个角色叫“一哥”,我觉得有点混乱,还是承袭江湖传统叫大头吧”
“拉倒吧你。”李一一知道刘启在这种事情上特别吃得开,路子广脑子活,整个地下城玩得跟自己家似的:“你弄这个来到底想干什么?”
“想知道?”
“快说。”
“亲个嘴儿再说。”说着就要往李一一脸边凑。
李一一冷酷地拍开刘启:“少糊弄人。”
刘启却仍是凑近他:“这还用想?上你的时候用啊。”刘启说话间已经抱住了李一一,就在他耳边回答。
李一一想推开他:“我发情期还没来呢。”
“这次咱们换个花样吧,”刘启说:“我们做到发情期来。嗯?”
李一一冷笑:“做到发情期来?别的不说,你能撑下来?我担心你精尽人亡啊儿子。”他嘴上这么说,却也丝毫不躲避刘启的挑逗,言语间,两人已缠绕到一起去了。
刘启抱着李一一,一手落在他屁股上,大力揉捏着,暗示之意已经写在了脸上。
李一一倒是十分镇定,回应着刘启的吻,小声说:“这次我也有花样。打开床头柜抽屉看看。”
刘启有些莫名:程序员也会玩情趣了?普天同庆?他一拉开抽屉,只见里面多了几个方片样的塑料袋:“这是……什么?”
“不认识?避孕套都不认识?”
“避孕套……?”刘启眉心纠结:“戴套也算花样,我见识了。”他的嫌弃毫不掩饰,挑衅道:“你给我戴啊?”
“还跟我讲条件啊,”李一一接下了这一球:“得,我给你戴。你坐。”
我靠,来真的?刘启一生气,就……坐下了。
李一一继续发号施令:“裤子脱了。”
刘启:???
“怎么,不脱你隔着裤子戴?”
够tm狠。刘启本是想茬李一一,臊他一下这事就过去了,李一一却将计就计,球直接踢了回来。
刘启笑了,想跟哥比下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还嫩了。
地下城居住空间紧张,刘启和李一一的卧房将将只能放下一张床。床侧仅留了一人能行走的距离。是以刘启站在床头,李一一站在卧室门口,与他也不过就是面对面不足一米的距离。刘启抬腿,顶在了李一一腿边的墙上。
他盯着李一一,解开了腰带。
皮扣“咔嗒”一声,将这个原本普通温馨、却不掩乏味的夜晚变了个调。卧室昏黄的灯光与李一一身后熄着灯的客厅仿佛都在为刘启的引诱造势。
刘启舔了舔唇,用极缓慢的速度拉下拉链,拉链金属摩擦的声音就好像蹭在李一一耳边。他将裤子褪到膝盖,上身仍着背心,下身的裤子脱了一半。他一点都不觉异样,只看着李一一说:“轮到你了。”
“还带讨价还价的?”
“哥这叫坐地起价。”
李一一也垂眼对视着,不像刘启那样故作姿态,只是如常地解着衬衣扣子。等到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刘启开口要说什么,李一一点了他一下,抢先道:“你让我别脱下来,对吧?”
“这么熟练?还是我调教的好。”
“哥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对视的目光中火星四溅,除了你争我夺的硝烟气息,暧昧与一丝不知从何而起的温情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