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波走后的第一天,张泽毅去参加了婉清的婚礼,因为酒量差,还要逞能,被新郎两杯喝趴下了,然后被他的小弟拉回青龙会,从中午睡到了晚上。
等其他人都睡下了,他却精神地不行。这长夜漫漫,要怎么度过呢?
嫂子在身边的时候,还能逗逗嫂子,这下要怎么办?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嫂子应该还没睡吧?打个电话看看他在干嘛?
陈立波这时正在酒店跟某个人交谈,一看到张泽毅的电话,便不好意思地走到一旁,然后接通了。
“嫂子,还没睡吧?怎么那么晚才接我的电话?”张泽毅有些不满,噘着嘴像个小孩一样。
“我在谈业务,你有事没事?”陈立波看了看被自己晾在一旁的那个人然后跟张泽毅说道。
“有啊,这不是想你了吗?来,嘴一个。”张泽毅的嘴隔着手机都要伸到陈立波面前了。
“别闹了,我挂了,明天再说。”陈立波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像个羞涩的小媳妇儿。
这时,那个人看了看陈立波的表情,然后走了过去。
“陈会长,要不我们明天再谈吧。你早点休息。”男人声音低沉很有磁性,嘴角还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显得彬彬有礼。
“不好意思了,金行长。”陈立波有些愧疚地朝他微微点头。
男人走了后,陈立波就听到对面在咆哮,几乎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带出来了。
“你能不能留点儿嘴德?”陈立波扶着额头问道。
“我还留点嘴德?这才一天不见,你就去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我就知道,不能给你好脸色!你特么给我等着!”张泽毅掐着腰大声吼道。
“他只是我这次合作的一个对象,我们没什么。”陈立波极力解释。
“对象?都承认了是吧?”可是,张泽毅就听到了“对象”两个字。
“什么跟什么啊?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陈立波就要挂断电话。
“你敢挂我电话试试?我要让你。。。。。。”还没等张泽毅咆哮完,陈立波直接挂了电话,回房间了。
“玛德!”张泽毅狠狠握着手机,破口大骂,这下,他可是彻底睡不着了。
“花豹,你先在在哪儿呢?”张泽毅又拨通了花豹的手机。
“您不是让我观察陈会长吗?我在这盯着呢。”花豹一看是张泽毅的电话,本来睡着了。他立马坐好,拍拍自己的脸,故作清醒地说道。
“你TM不是在哪个宾馆睡着了吧?你去做别的事,不用你盯着了。”张泽毅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
随后,他连夜买了机票去了M市。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让陈立波竟敢挂了自己的电话。
早上五点,陈立波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他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可是敲门声好像很急促。他立马警觉起来,又看看表,才五点,他心里想着:自己也没叫什么服务啊?
他起身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藏在了睡衣的袖口里。陈立波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正要举起匕首,却被两条粗壮的胳膊抱住了。
陈立波看到是张泽毅,立马把匕首放兜里了。
“你怎么来了?”陈立波惊讶地问道,但是语气中还带一丝欣喜。
“我来看看你跟哪个男人好上了?”张泽毅这时的语气像一个略带委屈的大型犬,紧紧抱住陈立波。
然后,他捧起陈立波的脸吻了下去。一步一步把陈立波逼退到床上,然后他脱掉自己的上衣,也把陈立波松垮的睡衣剥掉了。
陈立波被张泽毅压到床上,双手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陈立波被啃得几乎不能呼吸了,他咬了一口张泽毅的嘴唇,张泽毅吃痛离开后,他这才能呼吸。
“我特么为了你,折腾一夜才来,你问我发什么疯?说,你跟昨晚那个男人做了没有?”张泽毅捏住陈立波的脸狠狠地问道。
“吃醋了?”陈立波扬起眉毛,表情带着一丝得意。
“吃尼玛的醋!老子要好好检查一下。”也许是被陈立波说中了,他赶紧把陈立波翻过去,一把拉下他的内苦,掰开那个地方就看。
“喂!你来真的啊?”陈立波扭过头,他那笔直的脊椎这时弯成了一个漂亮的C形。
“我从来不玩虚的。”说着,张泽毅急忙脱掉裤子。
陈立波已经准备好了,他一脸轻松地闭着眼睛等待大家伙的进入。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动静。他回头看看张泽毅,正在给自己的兄弟戴帽子,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透明的液体。
“你是从哪儿弄的这些东西?”陈立波不解地问道。
“既然大老远来了,就要有备而来。对你,必须要面面俱到。”张泽毅贱一脸贱笑。
“二当家文化水平看来提高了,都会用成语了。”陈立波用手撑着下巴,一脸欣慰地看着他。
“谢谢嫂子的夸奖,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张泽毅弄好这些预备工作后,就跳上床,扶起陈立波的腰,正想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的时候,陈立波却转过身。
“要不?去浴室?”陈立波眼神略带几分魅惑,直勾勾地盯着张泽毅问道。
这下让张泽毅怎么受得了?
“那就听嫂子的。”张泽毅立马抱起陈立波,向浴室走去。
花洒里出来的水瞬间把两人打湿,唇舌肆无忌惮地缠绕着。张泽毅的大手从陈立波的腰间游走到那处敏感的地方,他上下撸了几下,陈立波的家伙已经直起来了。
“看来,嫂子也很想我啊~你的这玩意儿已经对我表示昂首欢迎了。”张泽毅轻咬住陈立波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
陈立波被张泽毅套弄着,趴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抱住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