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七月半他就来找麻烦了。”我一脸迷茫的叹了一声,“哎,这养鬼师,我还是从书上看的过几次,没想到屁大个龙山县城竟然会有养鬼师。”
刘一抖一听,起身拍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安慰我,“没事的,明天我就去那古董店看看,小师傅放心吧,以我刘一抖的道行,对付两三百年的煞,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只要价钱到位。”
我一听无语了,拍开他的手,“滚吧!你特么还要收我钱?关键是你能对付到两三百年的煞吗?去年在那口水窖子里,碰到一只不到百年的水唠子,结果你还不是溜烟儿的跑了?”
刘一抖抖了抖手,白了我一眼,然后倒了一杯茶,笑道,“钱倒是不会收小师傅的,不过小师傅倒是可以将符篆多给我几道嘛。至于那水唠子那水窖你觉得就是水窖吗?小师傅难道不知道古城里张飞爷的故事吗?”
我反白了刘一抖一眼,“我知道,清朝末期,民国开初县城里流传的一个鬼故事吧?每逢下雨,屋里的床上蚊帐就会有一个无头的影子问话,‘谁砍了我脑袋?’对吧?”
“张飞爷可是一尊恶神,他哥哥可是关羽,关帝!也没有哪个能人敢弄他啊,所以最后是湖北来了一个得道的佛门大法师,施法将张飞庙里各种‘阴缺’给封住,使得无头影子消失在古城里,而这只看门鬼,就是一位大法师封印在里面的看守,而且不仅仅是锁魂井,张飞爷庙连同外面好几个道口都设下了禁制和看门鬼,要是破坏了其中一个那当年的鬼事怕又要在古城上演了。”
他说的阴缺,我是知道的,就是建筑里阴物的进出口。
鲁门说法,就是一些住宅都是看过风水还有木匠设下禁制的,越是厉害的木匠造出来的宅子阴缺就越少。
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房子没有阴缺的,要造一个没有阴缺的房子怕是木匠们都要断子绝孙了。
我听刘一抖说完,顿时面色一僵,原来这瞎子是故意放过那水唠子的?我靠,我当时差点就惹大祸了。
刘一抖看了看我,接着话题一转说道,“其实吧,对付养鬼师的办法也有很多种,具体的我得先去看看。”
我听完后,眯了眯眼睛,突然想到昨天下午辛二十三娘救出我后的话,谢老板道行不过两三百年,而且他的身体不能离开他的家,一离开就会被阴兵鬼差抓捕,于是我开口对刘一抖说了这个线索。
刘一抖一听,很肯定的说道,“看来他一定是在移魂的阶段,这个期间他们会派出养的小鬼四处勾人上当,而他们则会点着续命灯等待着新的身体或者滋阴养魂的猎物上门。”
不过接着刘一抖却笑了,“哈哈,不过啊小师傅,没想到那玄阴魅煞对你这么好啊,肯定是你上辈子的情人。”
我白了眼刘一抖,“滚,说正事儿呢,难不成他的致命弱点就在他移魂的上面吗?”
刘一抖抖抖手,再笑了笑,然后点头,“嗯,没错,只要我们在这个期间吹灭他的续命灯,他们准就没命了。不过马上现在阳历已经五月快中旬了,而阴历的七月半是阳历八月九还有两个多月,七月半的时候,那犊子法力大增,我怕到时候你我都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得赶在他最虚弱的时候。”
我闻后,一眯眼睛,最虚弱的时候?现在谢老板都不能随便离开家三十丈的范围,那不就是最虚弱的时候吗?
于是我问道,“那他现在就算是最虚弱的时候吧?”
刘一抖瘪瘪嘴,“不,七月半的那天旁晚到12点之前,鬼门大开之前,才是养鬼师最虚弱了,这个期间动手,他的法力发挥不足平时的五成。”
我无奈了,“什么?七月半的那天?我靠,那来得及吗?”
刘一抖抽了口旱烟,点点头,不过也不敢肯定,“应该问题不大,到时候我使出浑身解数都要保你无事。”
我有点怀疑,但是我现在别无办法,谁叫我疏忽专研道术和符篆,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