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精喜欢冰,喜欢雪,更喜欢偏僻安静的去所。这些个东西北极岛都有,都可以让她心满意足。而冰魔呢,有了白熊精的陪伴,再也不胡思乱想地顾念其他的事了,再也没有心情去找妖女白狐精了。他一头扎进白熊精那肥肥胖胖的怀抱里,像躺在了高级席梦思铺就的床上,钻进了用面包砌成的被窝中——肉肉呼呼地具有充足的弹性,香香甜甜地具有一定的欲性,温温乎乎地还有相当的暖性——躺在这样柔柔软软的床上,睡在这样香香甜甜的被窝里,任由你张跟头打把势地滚来滚去,柔软舒适香甜美味的很,他感觉到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或许妖女这种略显臃肿的身形,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有碍观瞻的,可鬼头偏偏喜欢这一类型。这完全是个人的爱好和审美观点的问题,从不同的角度入眼,所产生的美感也就大不相同。有人喜欢胖的,他觉得这是一种丰满美;自然而然就有人喜欢瘦的,他觉得那是一种骨感美。有人喜欢高的,他觉得那是一种颀长美;避免不了就会有人喜欢矮的,他觉得那是一种娇小美。有人喜欢年轻稚嫩的,他觉得那是一种单纯的美;阻止不住那就会有人专门喜欢年长岁数大的,他觉得那是一种成熟的美——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就像一个人的口味,有喜欢甜的,有喜欢酸的,有喜欢辣的,有喜欢咸的……有人喜欢啃硬的,有人喜欢吃软的;有人喜欢嚼哏的,有人喜欢呷脆的——这是一个道理。
几天后,白熊精有点想念黑熊精保罗了,与鬼头提出要把其也一同接过来住。
有人说,男人的心性就跟狗一样,无论你在外面吃得再好,玩得再好,可疯够了还得回到自己原来的那个家里;而女人就不一样,她们的心性是属于狼的,只要在外面叼到一口好吃的东西,就再也不想回到自己原来的那个家了。想这白熊精却不一样,不是薄情寡义的那些破烂货,若不是情非得已,被魔鬼逼得实在没法子,是断断不能走这一步的。
可当冰鬼知道两个的关系后,坚决反对,并发了一通不大不小的火。想来也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个方面,都有自私的一面,谁愿意同其他的人一起来分享自己的另一半呢?
女人对付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有的用哭,有的用闹,有的就连哭带闹……而这白熊精既没哭,也没闹,便把这个冰鬼摆弄得柳顺条杨,服服帖帖的。她没有像白狐精那样,因为自己要得到某种东西,就毫无原则地献媚邀宠;更没有像她那样,因为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落空后,而哭来吵去地胡搅蛮缠。因为脾气秉性的关系,她是默默地反抗,这也是她最聪明过人的地方。首先动用了自己这个最权威,最有发言权和说服力的身体,作为武器——她不让鬼头碰了。想来,那种充满了无限神秘感与诱惑力的最权威,最有说服力的赤的裸裸的**,是最所向无敌的。只要你把握得适度,运用得巧妙,什么困难在它面前,都不能称之为困难了,没有不迎风而倒的;什么难关在它面前,也不敢称之为难关了,没有不临阵投降的。当然了,男人的那个小小的尊严,小小的脸面,及所谓的嫉妒,所谓的恼羞等等所有的一切东西,在它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冰魔开始睡不着觉了,想来,无外乎有那么两种原因,不是有特别兴奋的事支撑着他,就是有特别忧烦的事困扰着他。不用我讲,大家都会知道,鬼头的睡不着觉肯定属于后者。他心头的妒火被浇得连半点火星都没有了,蹿蹦上来的脾气也消靠到了脚跟。
这还不算,没过两天,妖女收拾收拾东西,想要离开北极岛。这回更把鬼头吓坏了,完全地向妖女妥协了,答应了她的所有要求,好说歹说才勉勉强强地总算把其留了下来。
有的男人吃软的,有的男人吃硬的,有的则软硬都不吃,横竖都不进。而冰鬼就怕白熊精这样,因为没有被寂寞长期困扰的人,你不会真正理解寂寞是怎样一个恨角色的;没有被孤独长期纠缠的人,你不会真正体悟到孤独是怎样一个难对付的主的。鬼头曾长时间地咀嚼过寂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他也曾长时间地吞咽过孤独,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这些都不算什么,白熊精要弃他而去,才是令他最担心与害怕的。因为作为一个身体正常且精力充沛的男人,在没有被女人的身体处理过之前,对男女之间**的理解,是黑灯瞎火,模模糊糊的。可一旦沾上了,就大不相同,对男女之间**的理解,是带着体悟和美妙感受的。他们会被那种妙不可言的事情所吸引,是心心念念,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了的。
事到临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给自己宽心丸吃了。想一想人家两个本来就是一对,自己是属于歪脖秧的第三者。人家只属于两个人的那个洗脚盆,能让你把一只脚插进去,就已经不错了;人家只属于两个人的那个炒锅,能让你把一只勺子伸进去,就算可以了——他甚至无耻淫邪地想,或许两个人有两个人的妙趣,而三个人就有三个人的妙趣了呢!他要做长远的打算,在黑熊精还事实存在,而白熊精还没有把他完全忘记的情况下,自己也只能顺着她一些——心甘情愿无条件的顺从。在她左右逢源,一脚跐着两只船且摇摆不定的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去逼她,急她,紧她。要有一副好脾气,好性子,不离不弃地伸出手,紧紧地拉住她。进行长期耐心地等待,最终会博得她的芳心,抱得美人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