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进医生办公室,之间已经来了七八名医生,围坐在会议室。见宇轩进来,医院副院长起身。
“这位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周宇轩同志。”其他的医生也都望向他。宇轩定睛一看,原来叶淼也来了。
宇轩一一礼貌性的点头,在叶淼身边坐下。宇轩刚坐下,叶淼便贱贱的小声打趣:“你小子艳福啊,失忆萝莉都能爱上你。”说完脸上露出意yin的笑。
宇轩白了叶淼一样,并不回答他的话,而他此刻正位宇洁这是情发愁。那边还有一个冷青,不吵不闹,就这样躺在了。
医院副院长见宇轩已经落座,看了看,便说道:“刚才我们的专家对宇洁的病情进行了会诊,我们一直认为,周宇洁的失忆和妄想症与感情受挫,或者长期缺乏家庭温暖有着密不可分的因果关系,我们的建议是将周宇洁转移到宇轩同志你家,有你照顾并配合她恢复记忆,不知周先生意下如何。”
副院长说完,大伙也都用齐刷刷的眼光看向她。
这样的一天宇轩早在宇洁错误的认为他是牛牛的那一刻,他就想到过。
这一刻他想起了田弘卓那天晚上对他的重托,只得咬了咬牙,点头同意。
“院长同志,我这边还有冷青在医院,照顾起来会有些困难。”
“这些刚才我们也都讨论过了,冷青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药物治疗任务了,主要是日常护理,看……我们会诊小组的意见是转为家庭护理。”
宇轩转头看了看叶淼,此时的叶淼假装正在看笔记。宇轩只得无奈的点头,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里非常主要的人,他没有理由不管,不然良心会不安。
当日下午,救护车便讲冷青和宇洁送回了冷青在公安局家属区的家。仍然在昏迷中的冷青,似乎一直在熟睡,虽然已经是植物人,但脸蛋并为有什么变化,除了额头还有一块小小的疤痕,其他如初见时一样精致。
宇洁则不一样,活蹦乱跳,没有忧愁只有欢笑,跟在宇轩周围,像一直幸福的小鸟。这让宇轩一度认为,如果她一直保持这样的失忆状态,没有了不快乐的记忆,或许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一来,辛苦了母亲,这冷青家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人住了,需要重新收拾。母亲忙里忙外,安顿冷青。宇洁像淘气的小孩回家来了,捣乱,宇轩只得像看孩子一样,在一旁盯着她。
两母子忙乎到晚上十二点,才忙乎完成。宇洁也在宇轩的再安抚下睡着,宇轩回到客厅,和冷青生活的一年多时光,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监区,大头正在埋头办公。一位邮递员抱着一叠报纸与信走了进来。
大头因为是宇轩终于来上班了,连忙起身看,原来是邮递员。
“王师傅,辛苦!”
邮递员笑了笑:“警官,在忙呐!”
宇轩笑了笑:“呵呵,您可真准时。”说着起身给王师傅泡茶。
邮递员连忙上前拦住:“您别泡了,我还得抓紧把这些送完。”
说着,抢过大头手中的杯子,在饮水机边接上一大口凉水,咕咚咕咚喝完。
“先走了,我的抓紧去送信。”便大步往外走去。
大头漫不经心的翻着刚才邮递员送过来的一大叠信,一封署名为张桥飞的信出现在眼前。
大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角,手一抖,信便掉落在桌面上。
大头额头上冒着豌豆的汗珠,信封上“张桥飞”三个字,明明就是他伯伯张桥飞的字迹,可张桥飞早已经死了,这死人来信让大头额头上的还珠如雨滴般往下落。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大头立即起身,朝外面走去。看原来是宇轩来了,如看到救星一样。“宇轩,你看,这封信好奇怪?”
宇轩疑惑地看着大头,接过信:“张桥飞寄的?他不是死了吗?”
“千真万确,我伯伯的字,我认识。”
宇轩仔细端详了一下信封,指了指邮戳:邮戳时间是2013年4月15日8点11分。“就是爆炸案发生的当天寄的。怎么才收到呢?”说着宇轩将信撕开。打开,阅读。
宇轩回到办公室,把信丢在办公桌上,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突然起身:“大头,我们去a市教堂。”说着又拿起那封神秘的信,装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