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宥阳虽说不远,但也离得不近,纭儿怎么和松哥儿来扬州了,可是老家出了什么事情。”
盛纭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像了盛长松,示意他给解释一下,之前众人都忙着问好请安,还没说到这一茬。“二祖母,老家一切都好,就是今年中秋之后,祖母听闻长槐在扬州受了些委屈,一直想着要派人过来看看,说是在不行,便将槐哥接回宥阳,免得二祖母为了槐哥,和叔父争吵,伤了母子之情,后来听说事情了结了,槐哥儿又被叔父看重,这才打消了念头。”
原来,八月底的时候,恰好有个扬州客商,和盛家有些生意往来,盛维便问了下扬州通判的近况,那扬州客商只说了盛长槐得罪了封家,被书院拒之门外。
大老太太之前就听闻盛长槐在扬州不受自己侄儿待见,怕这件事之后盛长槐在扬州日子愈发艰难,便有意让盛维派人到扬州,将盛长槐接回宥阳,宥阳虽说是小地方,没有什么名师,但是大房不缺钱,大不了多些银子,从外地请个好点的塾师,正好连长梧一起教了。
至于说怕盛老太太和盛紘争吵,也是觉得盛紘对于老太太,并非那么言听计从,面子上的事情大于感情,免得盛老太太强压,盛紘心里不畅快,母子之情愈发淡漠,当然,这话盛长松并没有处说来,也就是盛长槐自己想的。
等盛维派人到扬州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虽然盛长槐被书院拒之门外,但因祸得福,因为书法诗才入了通判法眼,又阴差阳错去了江都书院读书,大老太太这才作罢。
“长槐年少多事,闯了些许祸事,让大祖母和维大伯父担心了,大哥哥回去的时候一定帮我陪个不是。”
盛长槐听完觉得十分感激,于是便自我批评了一下,不过这话一出,盛纭倒是激动了起来。
“槐哥儿这是什么话,和你又有什么干系,那封家的女婿为了攀附侯府,明知道人家有嫡妻,还让自家女儿不顾脸面的贴上去。那杨先生我在宥阳都知道,何等大才,女儿受如此委屈,槐哥不过是鸣不平,写了首诗,我看到是那封家门风不正,太不讲理,槐哥诗中又没骂他们,自己心里有鬼,还牵连到槐哥身上。”
女人都是如此,帮亲不帮理,也是盛纭真把盛长槐当做了亲侄儿,这才愤愤不平。
“好了,此处虽然没有外人,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大过年的,说点好听的,就别提那封家了,长松还没说你们怎么来扬州呢。”
盛纭有些意难平,但是盛老太太发话了,觉的大过年的,确实说这些不太脱,便停下来,示意盛长松继续回答。
“也是凑巧,前两日姑姑来拜年,正好有一批货物,因年前推迟了些日子,货主要的急,父亲便派我到扬州送货,姑姑听到后,说一两年没见过二祖母了,上次和槐哥也匆匆见了一面,没来得及多待几天,说什么也要过来看看祖母,顺便见见槐弟。”
盛老太太嗔怪了一下。
“你这纭儿,都当了好些年母亲了,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多陪陪孩子,跑到扬州来看你侄儿了吗,你就不怕桂姐儿和泰哥儿埋怨你这做娘的,侄子比亲子还重要,既然想见槐儿,派人带个话,抽时间让槐儿回宥阳一趟,他也该去看看他大祖母和大伯父了,到时候不就是能见了吗。”
盛纭哈哈一笑,不以为许,但还是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不怕婶婶笑话,是在是我这几年,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实在是无趣,虽然说是来看婶娘和槐哥,但也是因为想来扬州看看,再有,长松这孩子年纪大了,哥哥想着今年就帮他相看相看,嫂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怕自己不会说话,又想让婶婶给出个主意,才央求我过来帮她说说。”
盛长松一愣,他来之前还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他的事情,虽说年纪到了,但还是闹了个面红耳赤,有些不好意思。
盛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这大房的侄孙,觉得他现在这样子着实有趣。虽说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明显眼睛里有些期待。
盛家大房因为之前老太爷宠妾灭妻,是在有些不成体统,在男女之事上,管的严了一些,不像有些家族,男丁结婚之前,早就安排了房里人,将来便是小娘的人选,那种事情熟的不能在熟,所以盛长松才会在这个事情上这么腼腆。
作为盛家的长房长孙,盛长松虽然在读书上面没啥天赋,但性格随了自家父亲,十五岁就跟着父亲做生意,这几年更是能独当一面,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想不到在男女之事上显的这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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