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将一杯酒送到左意的手边,而左意却没有要端起来的意思,一直紧紧盯着南笙。
而她却一直都是抵着头,她不敢看他,那个整整在心里十年的人,现在已经回不到当初了,她端起酒杯灌了一杯酒,想让那辛辣的味道来麻痹心痛。
宫锦承奇怪的看着她,在他的印象里她可从来没这样喝过酒,而从刚刚左意进来他们眼里的震惊他一览无遗,难道他们认识?
“今天意少刚回来,这是我的新宠。”宫锦承揽着南笙介绍“新宠”两字咬的极重。
左意眯起眼睛,“新宠?”
南笙只觉得羞辱极了,不过自己不就是男人的一个玩物吗!他这样说也没错。
宫锦承揽着南笙的胳膊,“是啊!”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南笙推拒男人的脸,委屈极了,他竟然在他面前亲她,见她推搡,宫锦承眼里阴鸷的吓人。
左意胸口有些起伏,拉着南笙的手,“阿笙,我们走。”
宫锦承眼里掠过狂狷,伸手拽住了南笙的胳膊,“难道意少也对这女人有意思?”
南笙被他拉了回来,跌坐在沙发里,这些年没见,没想到一见面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堵得厉害。
左意看了眼发抖的人,心里堵得不得了,他对上宫锦承,“如果我看上了呢?”
宫锦承坐进沙发里,手臂揽着南笙,“那就等我玩腻了,意少再接手,只要不嫌弃是‘破鞋’就成。”
“你……”左意没想到他这么狂,早就听说这人特别的狂,没想到这话都能说的这么轻佻。
南笙忽然抬头,没想到宫锦承会说这样的字眼来羞辱自己,不过已经无所谓,她已经这样了,她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他,心里满满的苦涩。
左意看着眼前的女子还是如当初见到时的美好、清纯,只是有些什么东西已经发生变化。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拳头紧握着,双眼冒火的看着宫锦承的手搂抱着南笙,还时不时的亲她一下,让他难受的不是滋味,而最让他不解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他额头的青筋暴跳着,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一杯的灌着,他想着多种他们再次见面的画面,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南笙不敢直接看他,只是眼见余光瞥见他一直喝着酒,眼睛里氤氲着雾气,整整六年,他一下子消失了六年,而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让她怎么能一下子接受?再说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如果他早几天回来说不定,而现在……
其他人似乎感觉到了火药味,一个个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远离是非之地。
宫锦承一直观察着南笙,原来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就是他,突然眸里掠过阴鸷,他一下子将她压在沙发上。
南笙想要挣扎,至少不要在他面前,然而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眼角滑落一滴泪,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