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战败了还没什么,我听前方来的人说他是擅离职守,畏战避敌,怠慢军纪呢!简直就丢了咱们爷们的脸面,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操——”
城内各处到处一轮纷纷,各种流言蜚语都有,人们的立场不同,利益不同,所说的话语也大不相同
信使入得城内,立即将乐遽的军情急报火速送往中心区域的酋长行宫
听过信使的述说和乐遽上奏的竹简后,各贵族、官员上下震惊,榆罔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姜薛部足有一万精锐,怎么才四天不到的时间久丢了鹰山?几天后,山戍大军岂不是势如破竹,直捣我长阳城下?”
榆罔盛怒,底下的司马、司徒、司工、司寇以及一些将领和大小贵族都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在这lang尖下做出头鸟
“乐遽认为应当立刻革除姜薛职务吗?”榆罔怒声问道
乐遽的亲信点头应道:“回大酋长,是的乐大人认为姜薛大人的才能不足以担任军司马此等要职”
榆罔点了点头,不过却并没有当场作出革除姜薛的命令,而是挥手让信使退下打算和左右臣子商议一番,再做定论
华曦稳坐城南近郊的后勤总部大营,偶尔也处理一些突发情况姜薛战败,鹰山丢失的消息就如此刻逐渐寒冷的天气一样,不断化作片片冰冷的雪飞落在他的心头,冰寒刺骨啊
拓跋畠、李奇刚好也在此时回到营寨,两人自进入华曦的军帐后就一直暗中嘀咕,小声议论此事
华曦瞪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嘀咕些什么呢?说来听听”
“拓跋畠连忙摆手否认道:“没,没什么大人,也不过是一些虚渺没谱的流言蜚语”
“哦,什么流言蜚语,说我听下”华曦摆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表情,其实一早就知道他们是在议论姜薛战败的事情
拓跋畠想了下,道:“现在长阳各处都流传姜薛战败,鹰山丢失的流言,我等也不知真假”
李奇也接道:“是啊,这些没有谱的流言,我李奇是不大相信以前我与那姜薛接触过几次,观其做事干脆利索,头脑冷静,也不至于落到不战而逃的田地啊!我看这些消息的真实性不大”
“那可是前线信使送过来的最新军情,都送到大酋长面前了,这还能有假?”拓跋畠似乎和李奇的意见有很大分歧
李奇耍了一个白眼给拓跋畠后,没有再继续吱声,毕竟自己所知也不多,那番话也仅仅是自己以对姜薛不多的了解推测后说出来的”
“大人,我还听说那姜薛损伤了好几千人,许多氏族的首领都联名上奏,要求大酋长严惩那姜薛呢!”拓跋畠见李奇没有反驳,更加来劲了,把更多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华曦倒是没有想到眼下长阳的局势会发展得如此迅速,几乎是眨眼间的事情从他自己的观点出发,他与李奇一样都是持同一想法想拿姜薛作风狠辣,思维敏捷,如何会惨败至此?就算阻挡不了山戍前进的脚步,相机行事,提前逃跑也是可以做到的怎么可能像现在外面的流言所说,伤亡惨重,溃败而逃呢?
其二,即便是前锋狙击部队吃了败仗,正常来说应该低调行事,把消息的传播和扩散控制在局部之内,怎么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就传遍长阳,谣言四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