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只是冷呵一声,没理他。
铁链立马将陈雯给缠住,拉着她朝外走。
那古曼童好像醒悟了过来,根就不用铁链去锁它,自己就爬到铁链上,伸手抱住铁环。
高知新看着这样子,脸上露出惧意,转眼看了看房间里各种奢华的婴儿玩具和用品,眼里闪过狠色。
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没打好主意。
我瞥了一眼凌渊,他只是朝我颔首,示意我解开血情丝。
就在我收起那根绑高知新的血情丝时,他阴魂飞快的飘起,直接就朝着隔壁房间窜,走前还不知道怎么搞的,整个别墅警铃大作。
可就在高知新要穿墙而过的时候,铁链一扭,直接断成了两截,一头直接贯穿了高知新。
上面的铁环打开,穿入高知新的脊椎中间,将他锁住。
高知新痛得比杀猪更惨,一声接一声的嚎。
凌渊却只是冷哼了一声,看着那铁链上趴着的古曼童,在高知新惨叫和别墅警报声中,带着我回到了车上。
我系好安全带,直接将车开出去,知道凌渊的意思是并不想瞒着那个原配。
有点好奇的瞥着凌渊:“你是有什么计划吗?”
凌渊点了点头,朝我道:“既然要走一遭人世间,自然要随波逐流,陈雯这件事情,就是我们第一道波,后面的事情,就看能不能激起千层浪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激起千层浪,但凌渊有计划就行。
开着车,直接就回刘婶家了。
到的时候,天才微亮,刘婶已经醒了,正在扫院子。
见我回来,边忙朝我道:“你昨晚就解决了啊?那三家的家属,天刚亮,就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救了他们,那些人给家里托了梦了。”
她脸带喜色,将扫把一丢,朝我道:“你早饭吃什么?粥还是面?我给你熬了粥,要不要再煮点面?”
跟着就又想到什么,脸色沉了沉,朝我道:“医院那边我问过了,高知新死了,割腕的伤口明明愈合,估计是伤口痒吧,他自己不停的挠,挠破了还不算,连肉都挠掉了,血糊了一床。”
“陪床的护工睡得死,没有发现。早上护士查房的时候,已经凉了。”刘婶有点担心的看着我们,轻声道:“那个陈雯呢?”
“入了黄泉了。”我拎着背包,确实感觉有点累。
刘婶立马重重的松了口气,在衣服上擦着手:“先吃早饭。”
我瞥了一眼凌渊,他又站在桃树下,抬眼看着桃子。
就在我拎着背包要进屋的时候,他却突然朝我伸手:“吃药。”
他现在倒是对这种事情,记得挺清楚的。
刘婶挺高兴的,估计也从凌渊特意单独给我下厨,知道我不能吃太油腻的,大清早的,居然在煤球灶上煨好了鸡汤。
就烫了点青菜,就着粥喝。
我正吃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车喇叭声。
刘婶老伴并不在家,刘婶朝我笑嘻嘻的道:“可能是那三家来送谢礼的,你吃,我去看看。”
但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就吓了一跳。
忙扭头朝我道:“你快走!”
跟着就急急的往外走,但刚走两步,就被人给推了回来。
一个穿着功夫衫,看上去却痞里痞气,满脸横肉的男子,摁着刘婶的肩膀,捏得刘婶脸都痛得直扭。
那个瞪着我:“跟我走,有人要见你。”
我喝着粥,夹着青菜,往后面看了一眼。
就见有几个人围着凌渊,可他老人家居然还不动如山的踮脚,扯着桃枝摘顶上的桃子。
看样子,来的人不少。
可粥还只喝了一半,青菜挺嫩的。
我拿着筷子敲了下碗,朝那人道:“等我喝完这半碗粥。”
昨晚就喝了半碗稀饭,熬了一夜,又吃了药,胃里烧,心里饿得发慌。
“你以为你谁啊,让老子等!”那人立马一把推开刘婶,瞪着我想伸手来扯我。
我捏着筷子,转眼看着他:“高知新是怎么死的?你主子知道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