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跳了跳,抬眼看着凌渊。
这个局反正是凌渊布的,我倒是想看凌渊君打算怎么应对这样的要求。
可没想,凌渊居然还真的拎起旁边的开水壶,淡定的往紫砂壶时添水。
我咬着果汁的吸管,细细的打量着这中年人,发现他挺有福气的啊,不知道受不受得起凌渊君添茶倒水的福气。
“哪个门派的?”那中年人见我瞥着他,脸色发冷,直接伸脚,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瞥眼看着凌渊那用一根玉簪盘着的长发,又瞥了瞥我鼓鼓的背包:“学道的?”
跟着还吐槽道:“现在除了学道的,哪还有男的,留这么一头长发,娘们吧唧的。”
我一口果汁,差点呛到了。
看着这中年人,有点佩服他的勇气。
他却身子往后一躺,将脚翘在小几的下层,拿过凌渊君添了水的紫砂壶,惬意的嘬着茶水,看着凌渊:“看你这穿着,也不像道门正统,估计就是个毛脚的。七江有个望云山道场知道吗?那里的守观,我认识。”
我眨了眨眼,想了半天,也不能确定望云山的守观是谁,但好像第一次上望云山的时候,确实有几个道长接我们来着。
可惜当时我身体不太行,守泉她们也没有给我介绍谁是守观。
要不然,我也可以说,我也认识望云山道场的守观了。
听这中年的意思,好像认识守观,挺荣幸的。
凌渊只是淡然的颔首点头,叉了块水果放嘴里。
“给你们什么价?”那中年没几口就将紫砂壶里的茶嘬完了,递给凌渊:“有六位数吗?”
我原先还不知道他说的价是什么意思,听到后面一句,才知道他以为我们是钱请来的。
见凌渊君,又淡然的给他添茶倒水。
我现在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凌渊布这个局,让我们被高知新的原配带到这里来是做什么。
干脆直接朝中年人开口道:“这条美女蛇什么情况啊?你们是要让她身上的鳞片褪下来吗?”
那中年愣神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伸手指上指会议桌上躺着的妖媚女人,朝我笑道:“你连谁请你来都不知道?”
跟着看了看我和凌渊,脚尖轻点着地面,椅子的轮子就往后滚了滚,好像都不屑与我们说话。
朝我们冷声道:“你们不知道这上面躺的是谁?”
我不收的瞥眼看去,那女子这会身上,有些长鳞的地方扎了银针,有些地方就被用药了熏着,还有的地方,居然有人用朱砂画符。
这和是谁有什么关系吗?
看这样子,就是要让她不再长鳞片啊?
我朝那中年人摇了摇头:“是谁啊?”
难道凌渊猜错了,不是注射蛇毒长出鳞片的人,真是个化形未成的蛇妖?
“邹女士啊,不是她请你们来的吗?”中年男子盯着我和凌渊,冷呵一声:“敢情你们是来看热闹的?还是保安送错了地方?”
我虽不知道邹女士是谁,但听这中年男子的语气,明显就是这里的老板。
难道不是高知新的原配?
还是她知道我和凌渊有点本事,所以直接就给我们丢了个活?
我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弹了弹,确定没有哪根手指弹出一根血情丝。
这才扭头看着凌渊,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躺在会议桌上的女子娇媚的开口道:“我姓邹,可我亡夫姓高,叫高知新。”
我只感觉刚才喝下去的果汁,都可能要喷出来了。
看着会议桌上因为鳞片扎着生痛,扭动宛如蛇女,五官美艳不可方物,身形曼妙到宛如妖精的女子。
除了长了点鳞片,这长相,这身材,还有陈雯什么事啊?
高知新是瞎了狗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