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差别也太大了,真的是很现实的打工人啊!
我看着他们各显其能,想从这里逃出去,也只能在心底大写了一个“服”字。
然后任由他们忙乱,朝着旁边的病房看去。
上次我们来过,在那水疗室,也见识过催情蛊的厉害。
但其他的中蛊者,那会都打了镇定剂在沉睡。
可现在好像真的全部醒了过来,在病房里做出各种不一样的姿态。
那些蛊虫就好像爬出来的米粒一样,遍布了她们的身体,更甚至还朝房间其他地方跑。
连门窗玻璃上,都贴着想爬出来的催情蛊。
但我看门底下还留有缝隙,并没有往外爬的。
苗七叔、童婆婆和溟也跟了过来,见我瞥门缝。
苗七叔朝我道:“上次走廊不是有爬出来的吗,我怕还有没有进去的,就洒了药粉。”
“而且我见过那个断腿的女孩子,连我的蛊虫都控制不住,根本不会昏迷,蛊本就是药,能抗蛊肯定抗药。我就知道这些镇定剂对她们可能没用,就让人拿着药粉,在门缝、窗户缝隙里都洒了。”苗七叔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爬着的催情蛊,心有余悸。
抹着汗道:“幸好邹女士是做医美的,对医疗这一块把控得比较严,知道防患于未然。要不然,这全爬出来,男的沾了疯,女的沾了变成这样,都是个麻烦。”
我现在倒是挺佩服邹女士这生意做得挺厉害的。
见识过血蠕虫和血蚁之后,对这些催情蛊,倒没有这么恶心了。
我和凌渊在这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些女子体内的蛊虫确实都醒了,而且她们明显很难受。
这是和血蠕虫不同的东西,至少血蠕虫除了有触感之外,扎进人体内都会释放镇痛剂,让人没有感觉。
连袁婶她们,完全被血蠕虫占据了身体,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这些催情蛊不同,会催发人身体的欲望,看那些女孩子的样子,好像连在床上躺着,都是抓心挠肺般的痛苦。
而且这蛊虫进入人体,养出来的过程也很凶狠,在各种恶劣的条件,还不能让人喝水。
更不像是血蠕虫,那种悄无声息,立马就布遍了全身,连骨头缝里填满了都不会让人有感觉。
我看着那个断腿的女孩子,在床上抱着被子,痛苦的扭动着,那条刚接好的腿,紧紧的箍着被条,脸上尽是忍耐不住的烦躁。
或许是隔着玻璃看到我了,她带仅仅留一点理智,抱着被条,走到窗前。
我本以为她是要向我求助,正于心不忍的想着自己无能。
可她却只是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凌渊,隔着玻璃,慢慢张嘴,伸出舌头,对着凌渊的脸舔了一下。
跟着就开始扭动身体,将被子丢了,对着凌渊做出这种丑态,眼神迷离而狂热。
再也没有原先被关在猪圈时,就算铁链囚禁,打断了腿,也依旧坚毅的眼神。
她不时的伸手,隔着玻璃好像在抚摸凌渊的身体,不时隔着玻璃亲吻着凌渊……
可凌渊却并没有避开,而是隔着玻璃,怔怔的看着她。
脸色冷得好像快要结冰了一样,却又没有怒气,只是深深的无奈。
我想扯开他,一伸手,凌渊却低头看着我的手。
低声道:“血情丝是真的没用,因为毁掉一个人的,不是苦难,而是坠落的欲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