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见她有些疑惑,连忙解释道:“卿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昨夜您醉得不省人事,是王爷将您抱了回来,这还不止呢,王爷可是在这偏房守到了快天亮才离开呢。”说着那丫鬟拿起浸湿的手帕为她擦掉她嘴上的秽物,一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抹了抹,让她好受些。
“王爷?”卿婉儿有些不敢置信,明明是他灌醉了自己,明明是他,他这般又是为何?
“是啊,你可不知道,王爷昨夜是有多着急呢。”丫鬟喂了卿婉儿喝了一口漱口,随后将杯子放到了桌上。
她刚一转身却发现了卿婉儿已经站起了身子,身子偏偏倒倒,一手把着门框,就要往外走。
丫鬟连忙小跑上前搀扶着她,担心地问道:“卿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要回家。”想起一整夜都没有回去,也不知道大伯怎么样了。
“卿姑娘,你先把这醒酒汤喝了再走也不迟啊。”丫鬟赶紧前去端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她刚端起碗一回头,卿婉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见状她赶紧前去通知高管家。
卿婉儿刚出王府大门,只见魍冥牵着一匹已经等待于此,似乎早已算好她会出来一般。
她来不及过问太多,她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魍冥的身边:“魍冥,我大伯怎么样了?快带我回去。”
魍冥没有多说话,直接将她抱上马,自己轻身一跃,也骑在了马背上,将她环抱在自己的怀中,拉紧缰绳双脚用力夹紧马腹,大声喝道:“驾!”
马似流星人似箭,马蹄飞快地前后交换,马掌每每落下都会溅起些许的灰尘,马儿在魍冥的驱使下不断加速,直至奔腾,两人在马上起伏不断,路过一些崎岖的路,坐在马背上的卿婉儿感觉越来越颠簸,她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这一路来她有些吃不消,只感觉她的胃里一阵翻腾,她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强忍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
坐在她身后的魍冥像是察觉到了她有些不适,他逐渐放慢速度,小心地腾出一只手,将她扶了起来,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他俯身靠近她,将他的头搁在她的颈处,轻声说道:“你不用担心,昨夜王爷已经让御医前去医治了,我出来的时候你大伯已经好多了。”
“真的吗?大伯真的没事了吗?可是王爷他。。?”他不是不愿意帮自己吗?难道是自己昨晚酒醉之后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