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宴与朝往陆行溪他们的房间走去,这几日晚上都是和陆迢一起睡,明天就要上路了,宴与朝想着让陆迢好好休息一下,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虽然每天都是他练到很晚回去倒头就睡。
陆迢欲言又止,还是让宴与朝回去了。
一进门,陆行溪稀奇的不得了“还是头一回见你晚上回来睡呢!”
宴与朝道“明日要和陆迢去龙门,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陆行溪点点头“我听说啦,有陆迢师兄在这铁绝对能拿到的!”
宴与朝疑惑道“你怎么不信我能凭一己之力赢下铁呢?”
“你也可以的!宴师弟,加油!”陆行溪兴冲冲道,对宴与朝也是信心十足,然后又失落道“好可惜啊,我也想跟你们去龙门玩一玩,可是管事师兄不肯。”
“都是荒漠也没什么可看的,要是有什么稀奇的玩意我带回来给你看看。”宴与朝记得龙门的景象,虽说黄沙漫天落日壮丽,但此刻还是安慰陆行溪比较重要。
“好好好。”陆行溪忙不迭道,而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早些歇息吧,明早还要上路呢。”
普通明教弟子住的都是通铺,四人一间,连成一排,陆行溪给宴与朝留了自己身旁靠墙的位置,不用挤在别人中间,非常贴心了。
宴与朝刚躺下没多久,听见屋外有人敲门,起身出去看,原来是陆迢。
“有一些招式上的细节还要与你说,免得你与人交手起来吃亏。”陆迢是这么说的。
“现在说吗?很晚了,不如明日去龙门的路上再说呢?”虽然很想听,但是顾及到背后床上已经开始打鼾的三人,宴与朝迟疑道。
“明日再说恐怕来不及,若是太晚你就在我那里歇息吧。”陆迢说得很认真,俨然是想要给宴与朝赛前突击的模样。
宴与朝也想听细节,丝毫没有怀疑陆迢,蹑手蹑脚关了门,和陆迢回了房间。
“你先演示一遍连招吧。”进屋关上门,陆迢面对宴与朝说道。
陆迢今日穿的是另一件衣服,暗红和黑色打底,露出结实的腹肌,上面有金链缠绕,一路垂坠到腰间裹着结实平坦的肌肉,宴与朝盯着金链下的结实肉体,隐隐感觉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实在是太困了……
为什么陆迢大半夜穿得那么……
宴与朝有些困意,强打精神,忽然想起“刀还在那边……”
“那你用我的吧。”陆迢把自己的刀抛过去。
紫青的宝石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宴与朝一下子来了兴趣,抬手把刀接住。平日里光看也知道是一把好刀,今日拿在手里再看果然不凡,不轻不重,刚好趁手,刀锋处隐隐流转着阴阳之力,在暗处也熠熠生辉,即便是不出招宴与朝也能预想到用这把刀放出的明教招式威力一定提升不少。
果然一把好的兵器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极为重要。
“屋内太窄了,施展不开,不如去外面?”宴与朝看着屋子里的桌椅床铺,觉得颇有些束缚。
陆迢却说“招式的精准释放也很重要。”
宴与朝点点头,不疑有他,甚至觉得陆迢说的太对了,自己就是需要这样有难度的练习,便在屋内相对空旷的位置,从暗沉弥散开始,给陆迢舞出一套完整的刀法。
宴与朝穿的是明教弟子最基础的服饰,没有陆迢那么华丽,都是粗布和白纱组成,柔韧的腰身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烛火随着宴与朝的动作摇摇曳曳,将后腰那片暴露出来的皮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陆迢低沉的声音传入宴与朝耳内“很好,连招你已做的不错,现在是实战。”
宴与朝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是实战,陆迢已神不知鬼不觉绕到他身后,等发觉时双手已被陆迢从后面握住,温热而熟悉的气息喷在耳后“流光囚影,和驱夜断愁,还有怖畏暗刑可以同时使出。”
陆迢握紧宴与朝的手,身体也随之紧贴住宴与朝“这是作为明教弟子的基础,你试一试?”
“可……你这样,我怎么试?”陆迢从背后环抱住他,下身也贴的很近,宴与朝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硬物抵住自己。
“不必出招,同时使出就好了,你看好了。”陆迢说话时薄唇贴着宴与朝耳廓,暧昧的热气喷薄进宴与朝耳内。
虽然如此,他握着宴与朝的手出招时,却还是稳又准,几乎是一瞬就完成了这三个招式。
宴与朝被他呼的有些心猿意马,但也看清了招式,正准备出招时,陆迢却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把手松开,温热的手掌沿着宴与朝的赤裸的后腰伸进去,精准地握住了宴与朝的男根。
宴与朝被陆迢粗糙的掌心贴住敏感,惊的一哆嗦“你……”
“出招吧。”陆迢低沉的嗓音在宴与朝耳边呢喃“在江湖上还会遇到更严重的干扰。”
宴与朝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会有这种干扰,分明是大半夜被陆迢骗过来了“哪里会有这样的干扰?!”
“会有的。”陆迢轻笑出声,热气呼在宴与朝耳边,蓄势待发的欲望毫不顾忌的戳在宴与朝的腰间。
他憋了好久,每天都看着宴与朝练功,睡在自己旁边,但却怕他第二天太累什么也不敢做,只能等睡熟了偷偷亲他,实在是太辛苦了。
宴与朝没有什么明显的抗拒,他便更大胆起来,也是想考验一下宴与朝的基本功,陆迢另一只手也松开,伸向上方,揉捏住宴与朝一旁的乳珠。
双重刺激宴与朝不硬才怪,但还是咬着牙想把那三式做出来,却被陆迢阻止。
兴头上怎么能让宴与朝从自己手中逃离“不用做,你说出来也可以,还有什么招式是可以在流光的同时放出来的?”
一边说,陆迢的手指往下,摸过宴与朝整根柱身,又伸到两个囊袋间,撬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好多天的蜜穴。
宴与朝因为下身敏感处被指节探入有些站不稳,整个人半靠着陆迢,呼吸也因为陆迢的动作变得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