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客逍依然来给他送血,尝过火炎之血的甜头后,宴与朝很难拒绝武功飞速进步的快感。
但相应也要忍受带来的副作用。
入夜他辗转反侧,忍受着灼烧之苦,那边苏客逍又不请自来。
宴与朝没那么好脾气,把门一关“回去。”
苏客逍干脆盘腿坐在门口,靠着门“你受不住我的血,我可以帮你的。”
屋内的宴与朝忍耐的辛苦,听见这样的话更是生气。
他知道这血的副作用,他知道的。
他是故意的。
一旦有这种念头,宴与朝心中的怒气便随着体温更加升高,虽然到底不过是自己活该耐不住火炎之血带来的好处,但若不是他提出,自己也不会毫无防备的接受。
其实苏客逍出生时,那个道人还来了一次。
也是这次来,安排好了兄弟二人今后的命运。
他说苏客逍是险些胎死腹中的那个,所以天生体弱,但为他护住了心脉,往后每日都要服用一颗火炎金丹才可保住性命。
苏客逍去年便断了药,和常人无异,只有在身体不适时才会吃。
他的火炎之血,是这十八年来一颗一颗供养出来的,药力已然流淌在血脉之中。
而他的弟弟,一断奶就被送去了太白山,言说是要过两个十八岁生日才能回家,方能保苏家度过这场大劫。
屋内宴与朝没了动静,可能是睡过去了,苏客逍靠在门框上,眼皮快要耷拉下来了,夜深露重,寒气侵袭,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又昏昏欲睡起来。
他担忧宴与朝又去淋冷水,所以等在门口。
快要在门口睡着时,屋内的门忽然打开了。
宴与朝把他提进了房间,一把甩在床上,欺身压上去,他的眼已经因为忍耐充血而泛红,本该是一双温柔的眼此刻也凌厉无比,他带着恨意问“你是不是知道会这样?是不是?”
苏客逍被压在床上,背撞在床板上生疼,他皱着眉,嘴硬道“不是……除了我爹娘和弟弟,我没有给别人喂过血。”
宴与朝恨恨盯着他,仿佛在审视他话里几分真假。
“我是真的想要帮你,我也没想过会这样。”苏客逍抿了抿嘴,一双眼湿漉漉的看着宴与朝,有些委屈“你撞得我好疼……”
宴与朝身体本就和人不一样,得益于自幼在苗疆长大,寻常催情的药对他难以起效,但他服下火炎之血,辅以内力让其在浑身流转吸收,那效力比别的药可猛多了。
宴与朝的欲望和花穴都肿胀不堪,花穴处已然开合,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宴与朝难受到不行,只能靠意志来让自己不做出更过分的事。
苏客逍此时却环住宴与朝的腰,让他挺立的男根抵在自己腿根处,他故意把腿张开“宴五,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的。”
那日的春梦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宴与朝怒上心头,满脑子都是,他自找的,这是他自找的。
他低吼一声,一把扯开苏客逍的衣襟和腰带,把他的亵裤都扯了下来,然后强迫他背过身去,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背对着自己,翘高了臀部。
苏客逍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还是颤颤巍巍跪趴在床上,他想看着宴与朝,但宴与朝不让他看,他只能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既害怕,又期待。
宴与朝的男根已然抵在苏客逍紧致的菊穴上,苏客逍那里没有被进入过,颜色是浅浅的粉色,此刻因为抬高了臀部而看的格外明显。
宴与朝不想扩张,他就想狠狠地闯进去,想听身下的人因痛苦呻吟出声,想看那处紧致的穴口因为自己的粗暴而流血。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可宴与朝也只是把涨的粗紫的男根抵在他的穴口上,粘稠的液体也蹭到了他的菊穴,其实不用扩张,用这样的姿势借助液体,也能很顺利的进入。
宴与朝心一横,挺动身体,用硕大的顶端浅浅地把那个穴口顶开了一些。
身下的苏客逍因他的动作不住颤抖着身体,有些害怕的样子。
但等了良久,想象中被贯穿的痛楚也没有袭来,苏客逍略有些疑惑的想要转头去看宴与朝此刻的表情,却在扭头时又被他按了回去。
屁股被“啪”地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让他一愣,他已经很久没有被那么打过了。
上一次还是在……小时候。
宴与朝不耐烦道“夹紧点。”
苏客逍还没明白夹紧点什么意思,一个滚烫的柱体塞进了他的腿缝之间。
“为什么?”苏客逍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平生第一次说出了那个词“操我啊!宴五!你不敢吗?”
那样的话更激得宴与朝上头,他又狠狠拍了一下苏客逍的屁股,逼得他夹紧了腿,借着柱身的润滑,他得以在腿间抽插了起来。
宴与朝已经被欲望烧得几乎没有理智,胯下的动作也非常粗暴,把苏客逍白皙的大腿根部捅的泛红,甚至有些肿。
但他始终做不下去最后的事,因为他隐隐感觉,如果做了下去,那就再也甩不开苏客逍了。
自己欠他太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宴与朝才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淋在苏客逍腿根处,他的性器本因为宴与朝的动作而挺起,却不知在何时又软了下去。
他始终保持着那个动作,脸埋在枕头上,直到宴与朝从他身上离开,他才泄了气一样瘫在床上,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不想要吗?”
宴与朝却问“如果你从没有遇见过我,你现在会在做什么?”
苏客逍因为委屈,他的语气非常愤怒“你到底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