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朝的火炎之血,一喝酒情欲就很难控制,是几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事。
但这样总会让人忍不住给他灌酒。
要说首当其冲反对的就是陆迢“不行,他上次就很不高兴了。”
宴同暮细长的眼微微眯起“口是心非罢了。”
凌遥脸色不是很好看“不知道,我不在场……”
“你不同意那你别过来不就好了。”
陆迢“……”
***
这年重阳,宴与朝看着陆迢回家,手里提着一坛沉甸甸的酒。
凌遥回来了,手里也提着一坛。
最后是宴同暮,从来不干活的人也提着一坛酒回家了。
宴与朝“你们今天很默契嘛。”
宴同暮挨着宴与朝坐下,随意道“中原不是很看重过节吗?”
凌遥“你又不是中原人。”
“可我们就在中原啊。”宴同暮坦然道,睨着凌遥手边的酒坛似笑非笑。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宴与朝心中升起疑惑。
但饭总要吃的,宴与朝怀着满肚子疑惑夹起了菜。
菜是家仆下午做好的,晚上就回去和家人团聚了,还算丰盛。
吃到一半,宴同暮把封泥拍开,倒了一杯,率先道“这些年我们难得坐下来一起吃饭,既然大家选择生活在一起,也为此刻的相聚干一杯。”
宴与朝“?”
虽说这些年来几个人还算和平,确实很少都在家中,也逐渐习惯对方的存在,但宴同暮实在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也实在不像是他们吃饭的时候会说这种话的样子。
可还没来得及询问,一旁的陆迢点头附和道“对。”
然后也开了手边的酒,喝了一杯。
话音未落,凌遥也开了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场上三双眼睛盯着宴与朝。
宴与朝“?”
好像,不喝也不是……
宴与朝稀里糊涂喝下了第一杯酒。
然后就有第二杯、第三杯……
等他喝得浑身发热,下体肿胀,花穴也开始红肿渗出液体被抱上床的时候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他们是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宴同暮伏在耳边低声道“既然你都这样了,那再给你下个情蛊也不要紧吧。”
一边说着,他的舌尖暧昧地舔弄着宴与朝冰凉的耳垂,吐息之间,情蛊悄然种下,无痕无迹,只会让宴与朝的四肢更加酸软。
想到上次宴同暮的情蛊,宴与朝恨恨道“宴同暮,又是你。”他不信凌遥还能答应这种事“凌遥,停下。”
凌遥慢条斯理解着他的衣襟,一双秀气的眼里水光盈盈,带着几分委屈“为什么只叫我停下,不叫他们停下。”
“你……唔……”宴与朝躺在床上,很快被三个人剥了个干净,下体湿润的花穴被陆迢用手指侵入,还未来得及把腿并住,又被宴同暮又手撑开大腿,他跪坐在宴与朝脸侧,黑色的发丝拂过宴与朝,有些痒痒的,宴同暮越过他的上半身将他的大腿撑开,俯下身子含住宴与朝半硬的性器。
快感很快传遍全身,宴与朝有些自暴自弃,想着那就这样吧,三个人能和平共处做这种事也挺不容易的……
凌遥的唇探过来,宴与朝没什么抗拒,张嘴和他吻了起来。
身下陆迢的动作不停,沾取了花穴的液体后很快又伸向菊穴开始扩张起来,宴同暮含着他的性器饶有兴致的慢慢吞吐,快感随着舌面碾过马眼和柱身的青筋一波波袭来,但总达不到顶点,让宴与朝有种想要挺胯把性器全部塞进那个温热口腔的冲动。
火炎之血加情蛊的效力让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但欲望很明显,甚至连菊穴都很容易润滑,不如往日紧涩。
宴同暮随意吸吮了一下,宴与朝很快就射了,唇舌交缠间他看见宴同暮那张清冷的脸仍是淡淡的,墨色的发披散下来,唇边还有白浊的液体,宴与朝垂下眼睛和他对视时,宴同暮绽开一个轻浅的笑容,那张高洁不染尘埃的脸下一秒咽下了他的液体。
宴与朝有些怔愣,不知到底是酒力加持还是什么原因,这样的宴同暮看起来非常……诱人。
感受到宴与朝的分心,凌遥轻咬了一口舌尖,略有不满,分开时二人透明的涎液拉出一条银丝“接吻时专心一点。”
很快他就被扶了起来,陆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肉体贴在脊背上,手指伸到胸口捻揉挺立的乳珠,灼热的男根贴着刚刚扩张过的菊穴,下一秒穴口就被侵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