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杨戬看着西装革履的外甥，他真的长大了，是个大人了，似乎可以依托、可以依靠了。
身上一股精液和尿液混合的味道，杨戬有些嫌弃：“我去洗个澡。”
“我和你一起，正好我也需要洗澡。”
杨戬没说话，默许了。
他把额巾摘下，泡进洗脸池里，上面还有沉香的精液，自己居然就这么戴着回来了。杨戬面对着镜子脱衣服，露出一身的咬痕和指印，也是沉香干的。破皮的奶头上还有干涸了的血迹，一会洗澡还得避着点。
他正这么想着，沉香推门进来了。看着舅舅背对自己的赤裸身体，还有被自己打得泛起小血点的屁股，有点心虚，还有点情动。
他手覆到舅舅屁股上，问：“疼不疼？”
杨戬没有做声，觉得沉香在说废话，你说疼不疼？
沉香继续说：“疼就别再出去干这个了，咱干点别。再说，我挣钱了，也可以养家。”
他还是对舅舅那天餐桌上否定他提议的事情，耿耿于怀，或者说，就从来没有放下过。他暗示杨戬，我打的疼吗，疼就别再出去卖身赚钱，和我确定关系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你想干点别的，可以，什么都不想干，也可以，只要别再出去卖，并且能和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就行。
沉香手上的红绳是那么显眼，让杨戬本来要同意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吞了回去：“现在这样，也挺好。”
而沉香听后眉头皱了起来，配上鼻梁的疤，显出些凶相。他死死盯着镜子里的杨戬：“你在骗谁？”说完便不再看，自顾自地脱衣服。
两人气氛尴尬地洗完澡，沉香又把二人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就开始煲汤。
杨戬则自个爬上床趴着歇息，没一会就睡着了，他还做了个梦，梦是黑的，见不得光的，酸涩而热烈的。
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被沉香遥遥叫醒，让他来吃饭。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一个哈欠，却差点把自己的腰闪了。
往出走的时候瞥见床上有一摊水迹，裤裆也突然变得凉飕飕的，他低头一看，是湿的，抽动鼻子闻了闻味，是骚的。
他失禁了。
杨戬整个人愣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沉香等不及了，提着围裙走到卧室门口，他才缓过神来。
沉香看着眼前场景，心下明了，盯着杨戬的眼神却是愈发纯真。
“舅舅这么大的人，睡觉还尿床。”
杨戬沉默片刻，抬眉斜睨着他装纯的好外甥，解开裤腰带，任裤子滑落，赤裸着下半身露出个堪称凌厉的笑来：“舅舅下面今天被一个变态的客人玩坏了，怕是要漏好几天，半夜要是尿你身上可就不好了，你最近晚上便去沙发睡吧！”
沉香看着舅舅的动作，还有舅舅结实大腿上流下的黄色尿液，呼吸一滞，继而笑意更深：“总这么流也不是办法，天天洗床单麻烦的很，舅舅先拿手堵着些，我去给舅舅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杨戬的笑挂不住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沉香不答，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杨戬光着屁股站在那里，温热的尿液滴在他的脚面上，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裤子脱的很冲动，招惹了一些麻烦。眼看着这股尿流完了，杨戬用脚把堆在小腿的裤子踩下来，又顺便踩着擦了擦脚上和地上的尿，两根手指小心地捏着裤子干处去了卫生间。
他忐忑不安地托着腮光屁股在马桶上坐着，琢磨沉香是又想了什么坏点子。
不多时，沉香回来了，路过卫生间看见了杨戬，就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杨戬裂开了，他先是一脸惊恐，后又满面羞红，手指着他的好外甥，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卫生巾。
“我也没用过这个，但好在包装画了怎么使用。它既然能吸血，就应该也能吸尿。我看还有人拿这个当鞋垫吸脚汗的。”沉香当着杨戬的面拆开卫生巾包装袋，取出一片展开，继续说：“舅舅，你打算换哪个内裤，平角是不行的，哦对了，我记得你有个墨蓝色三角的内裤，我去取过来。”
杨戬看着沉香在那里忙忙碌碌、喋喋不休，只想把他嘴封上，人丢掉，这个外甥，或许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