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农大已经将一个100毫升容量的烧杯就位在前,四医大慢慢在少年洁白的睾丸上摩挲。面对着最直接的刺激,西工大再也顾不上痛,用男性的本能一举将大量黄白色的精液送出体外,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善良的弧线,精准地落在西农大的烧杯里。仅仅一轮刺激,便已经让100毫升的烧杯盛满移除。在场的众人无不惊叹于少年肉畜的巨大射精量与强大生命力。而四医大也随后切下了正片阴囊皮,这一点疼痛对于被药物包裹在淫靡中的西工大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因为没有人会想吃这一块,和膀胱,就像人们从不吃螃蟹的腮肉一样。之后,四医大挑断了两根连接着两颗卵蛋与少年身体的血脉,卵蛋里残留的工大子孙也感受到了危机,纷纷闯关希望将自己的身体发射出去,为他们年轻的父亲留下基因,因此,挑断两筋瞬间,西工大爆发了人生中最后,也是最高潮的一次射精,白柱从坚挺粗长的马吊中喷出,落在四医大的衣服和口罩上——虽未能实现颜射,但搁着口罩,新鲜的少男精味扑入口鼻,让被微量的性药刺激到微微发热的四医大一瞬间丧失了理智,也想和这只贱畜一样沉浸在雄性的极乐中——为此他迅速换上了新口罩,然而这难掩他体内愈发燥热的事实。四医大因此想尽快结束,于是下一刀直接深入少年的会阴,环切一圈,直接将少年20多公分的硬长肉棍整个取出,连带着扯出来整个膀胱。对此,少年自然是大声尖叫哭嚎以应,可当最终彻底分离后,却反而听不见声音:雄性的生物,你让他完全失去了留存自己基因的权利,他就会彻底败落,连一丝反抗也不会有了。膀胱丢掉,尚有硬度的肉棒则被放在盘中两颗卵蛋的旁边,等待西农大的获取和进一步加工。而西工大原本引以为傲的,能为他带来许多小西瓜的器官,现在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血窟窿,吞食着少年最后的尊严。
饺子下锅后,西农大便开始调配酱料:酱油,醋,香油,辣椒油,以及最重要的,新鲜的少男精子,混合搅拌后放在一个小碟子里,和刚出锅的饺子一起敬呈西交大品鉴。西交大夹起饺子咬下一口,鲜甜的汁水和充满弹性的肌肉在口中跳跃,蘸上蘸料,酸,咸,辣,以及一种独属于少年种子的腥膻气,共同在味蕾上舞蹈,仿佛西交大的口腔便是巍峨的秦岭大山,而少年正在其中奔跑跳跃。看到西交大的满意,最受用的还不是五位宾客,而是西农大:今晚,他所遭遇的惩罚相比会有所减轻吧。但西农大顾不得思考这些,第四道菜的食材每多放一秒都是一种破坏,他不得不立刻接下鲜切的少年性器,开始处理。
西农大先将两颗睾丸稍微清洗一下,便裹上面包糠和小麦粉,直接扔进烧好的热油中,溅起来的油花仿佛都流露着精液的味道。而那根粗长的肉棍,西农大则是在海绵体上切开几道豁口,撒上香料直接放上火炉炙烤——少男身上最顶级的一小块肉,自然只需要简单的烹饪手法。当西交大将一盘饺子全部吃下后,这边的美味也正好出锅。炸至金黄的少男两睾被刷上一层少年自己的精水,而考至微微出水的肉棍则被淋上一层沙拉酱,摆放整齐端上西交大的餐桌。最值得期待的一道小菜来了,西交大夹起一整个炸人睾,全部放进嘴里,外皮酥脆,内部鲜弹,外部淋上的精水和内部残留的精水一起爆发着男性的麝香气息,并不刺激,而是一种少年独有的温和柔美。随后他拿起那根考到入味的人鞭,先不急于咬下,而是先用舌头在微微张开的尖端小口周边磨蹭,将尿道内残留的一点瓜籽摄入口中,表面淋上的沙拉酱沾染在他的嘴边,并不小的肉棍让尽力吞下的西交大不得不微闭双眼,在五位宾客眼中,这场景仿佛是肉棍的主人亲自送它进西交大的口中,并且在里面前后运动一样,这让他在这些宾客面前赚足了面子,作为一个五年前才加入喰享族,三年前母亲有不知所踪的后来人,甚至是罪人,他要正名,要自立,要新生!
第五道菜瞄准了少年下半身除一对神经性抖动的男足外仅存的臀部肌肉,这是西工大整体没有多少脂肪的身体中,唯一有较厚脂肪的地方,面对这样一个性感的玩意,已经被微量的性药折磨半个多小时的四医大在某一瞬间想深入它——尽管他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是身为屠夫的理智让他清醒了过来,一把将第五把刀刺入了少年的胯部——其深度,刺穿皮肤,脂肪,穿透了肌肉,直戳骨头。少年虽然已经被拆解到看不出人形,但未被取食的地方一样敏感。刺痛感让他再一次叫喊出来,四医大在心理想着:到这一步还能有这样的反应,看来可以剩下一管强心针了。四医大默不作声分割着少年的双臀,知道整个胯骨上没有一丝赘肉。这些皮,脂肪,肌肉混合的肉块为西农大制作红烧肉预备了良好的条件。但红烧肉的炖煮过程极其漫长,虽然西农大事先准备好了料汤,仍然需要一个多小时的焖煮。因此,西农大要求四医大直接进入下一步。
第六道菜对准了少年最令同龄人羡慕的八块巧克力腹肌,平日里,西工大最爱给外人展示、抚摸的正是这一块的肌肤,让不少人也由此处起伏的腹肌线条和腰侧完美的人鱼线能感受到少年如龙的生命活力。四医大从体侧划开一道口,将手指深入了少年的腹腔,找到腹腔与肌肉之间粘连的一层薄膜,然后,直接从中抽出,血液不断的从取出的薄膜上留下,少年呜呜嗷嗷的惨叫让四医大更加兴奋。到全部取下后,西工大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肌肉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在皮肤的支撑下还挂在身上,腹腔内部有一种冷风吹过的凉意,刺激着腹腔内敏感的肠胃,让少年一阵恶心。四医大快马加鞭,将少年的整块腹肌部分取下,黝黑的皮肤里装载着八块整齐的红色肌肉,之后,大块的肋骨上的肌肉连带腰胯上的肌肉被拆下,由西农大放在了自己布满血水的大案板上,去皮,拆出完整的肌肉,去除血水,放在烧热的铁板上,少年的肌肉被烧热出汁,在尚带着一丝红色时连盘端起,淋上少年的精液,敬呈西交大,同时端出的还有一盘收汁完成的红烧肉。少男腹肋排,今天的唯一一道西式餐点,少年爽弹的肉质搭配精液的味道,红烧少男肉,最值得期待的少年脂肪的口感让西交大在诸位宾客面前出尽了风头。五位宾客开始不约而同的思考,下一次自己主办时候,自己需要怎样在这个不属于喰享会原住民的家伙面前把面子挣回来。
在西农大看着铁盘里大块肉的制作情况时,四医大开始了对西工大第七道菜的收割,这一回,面对的是少年像铜墙一般坚实,线条明显,美丽诱人的背部。这幅背上背负过西大,长大,以及众多航空材料,因此练出来几乎看不到脂肪层的结实肌肉。四医大自上至下,西安快速地削光了西工大的表层皮肉,此时的少年,已经走向了生命的末期,口中不断涌出血泡,每一刀下去,只有淡淡的呻吟声从麦克风传出。之后,四医大取出来部分的肌肉——因为下部的肌肉已经在刚才作为腰腹部分变成了肋排,只有脊柱两侧还粘连在身体骨架上,能取出的肌肉相当有限,更重要的是要留下一部分肌肉给少年的心肺提供最后的一段支撑。因此少男的里脊肉只取出小小一盘。但就这小小一盘里脊肉,是任何家畜身上口感最好的部分,煮熟,浇上已经烧好的糖醋汁,一盘甜酸可口的糖醋里脊便送上了西交大的餐桌——这是西交大离开秦家之前最爱吃的一道菜。
第八道菜,四医大的目标是少年脖颈之下仅存的皮肤——手足。尽管少年的手足已经被血液,污染到看不清形状,只有手指脚趾还在微微抽动,看的出它们尚属于一个活物。四医大拿出了第八把刀——或许应该叫斧,照着四肢的关节看下去。“啊!啊!”即使已经虚弱到红线边缘,少年依然发出了一极其惨烈的叫声。当双手双脚全部被切下后,遭遇破坏的四肢大血管流血不止,眼看就要夺走少年的生命,西农大及时出现,用热油泼上了四个断面,及时止血,而少年也因此用全身力气发出了最为凄惨的嚎叫。一般而言,即使是最能抗的肉畜到了这一步也会遭不住驾鹤西去,但少年顽强的生命力却执意维持着他的生命,却为也为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将手足炖到软烂也是一个相当需要时间的工作,但这一次西交大亲自要求暂停收割,这样能坚持的肉畜,务必是要让众宾多欣赏一段时间。在少年的手足正在炖煮,西交大还在交错食用三道菜品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西,熙悦,轩昂,昂,北斗,辉,辉煌。”那是已经半身被死神接管的少年,在临终前用最后的力气,唱一次自己的歌曲,四医大原本想提前开始第十道菜品的收割,却被西交大拦了下来。“让他唱完,再结束也不迟。”“泽被,万方,化,化育,先翔。”伴随着自己都几乎只能靠麦克风听见的歌声。西工大眼前的场景开始模糊:好像看到了姐姐,妹妹,看到了哥哥,弟弟,看到了微笑着召唤他的交哥哥,不怒自威的汪爸爸,秦岭的青山,山林里的动物朋友们,攀谈的国防科工班的同学们,工信班的大家们,以及,一个在蓝天上翱翔的自己。“千仞,之,墙,百,炼,之钢。”不要啊!他不想死,他还要名垂青史,他不要变成别人的食物啊!“镂木,铄,金,金金,飞,天,巡洋。”他还要和哈工大前辈一起飞上太空,他还要看看祖国广袤神秘的海洋!可惜,在最后一句话冲出喉咙之前,,一团黑血现行涌入,从少年的口鼻中喷出,浓郁的腥味点醒了少年,他已经只剩下走向死亡的一条路。“中华,灿烂,工大无疆!”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少年几乎是吼出了最后一句完整的歌词。这下,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四医大的收割了。第九道菜,四医大的新刀,第一次对准了少年的内脏。一半的大肠,一半的肝脏,和从背后骨缝间深入,破裂出的一小块肺。这就是第九道菜——三鲜炒饭。
除血,消毒,煮熟,翻炒,加入剩饭,放入调料。西工大已经看不见西农大的动作,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血红,肺部破裂造成了呼吸困难,仅剩一边的肺叶全力运转着,但带着血腥味的气体的进入对它每分每秒都是伤害,下半身的空洞感已经不算什么了,四医大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在西交大开始品尝炒饭时,四医大轻柔的伏上少年尚未被血液侵染而还显得可爱的耳朵,“小家伙,就快结束了。”这句话的意义,西工大自然是清楚这句话的意义,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愤怒,还是该悲伤。很快,到了第十道菜品的收割时间,这次的目标,是少年身体上唯一的净土——他的头颅。
刚才被四医大轻轻抚摸的左耳,在来不及反应间被第十把刀切下,西工大感觉左边的红色更重了一些,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即是一阵轰鸣,在轰鸣声还未散去之时,右边同样的轰鸣出现——少年的脸颊两侧呈现出两个巨大的血洞,红色的血泪从几乎睁不开的眼中流下,走向身后,轻轻舔了舔少年的后颈——少年仅存的肌肤还能因此颤抖,看来最后的十几分钟用不着刺激了。四医大重新走到西工大面前,死死扼住他的咽喉,西工大的嘴因此被迫张开,四医大趁机将刀具深入,一举将舌头从根部连割带扯带拔地取出来,少年因痛苦而想要继续叫喊,但失去舌头后,只能有喉头发出微小的呜呜声。大量的黑血从少年的喉管流向两侧,一侧从口中吐出,落在地上已经积累到没过鞋底的血潭中,另一路则流向仅存的一个肺中,引发了剧烈的咳嗽——不,应该是震颤,他已经没有肌肉提供咳嗽需要的能量了。切下鼻子,挖出双眼,将脸颊上的皮肉也全部切下——终于,少年的眼前也从一片血红经过一阵剧痛化为黑暗。西农大接下了这些头颅上的食材,他知道在两个肺都不能正常使用的状态下,西工大的生命会在十几分钟内走向终点,因此,他必须用最简单的方法将这些东西加工到足够美味。四医大不敢再抬头——没有了器官的英俊脸庞,不过是血肉模糊的蒙皮套在一若隐若现的骷髅上而已。
西农大将这些东西切碎,稍微过水即放入电饭锅里,加入新米,水,迅速地按下开关——至少在等待着少男肉粥的完成之际,他也可以欣赏这道盛宴最大主角的退场。西工大现在只希望快点解脱,冰凉的空气从一个小孔里灌入他的气管,染上血雾又进入全是淤血而挣扎不已的肺,心脏在没有氧气的情况下极其勉强的跳动着——没有时间了!四医大必须开始第十一道菜的收割。他绕到少年的背后,用那把斧头打开了少年的骨架,将少年仅存的一个完好的肺和另一个已经切割残缺的肺拉出来,快刀切下——最后的一点氧气供应没有了,血管内仅存的一些氧气残留最多再支撑不足一分钟。正好这时,西交大将炒饭吃完了,四医大立刻宣布“请先生就位送行。”这颗专门为宴会的主人留到最后的心脏,在残存的氧气驱动下还在微弱的起伏着,宣示着少年还未终结的生命,虽然少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场的,在线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一刻,宣告着宴会最精彩的部分事实上的终结。一把新刀被递给西交大,他面前的心脏律动已经弱到难以看见了,他知道,是时候了。“再见!”,尖刀插入了少年的心脏,一转,一拔,一股黑血喷出,心脏微弱的颤抖几下后彻底停止了活动。宣告了少年十七年生命的终结。
在尖刀插入的一刻,少年只觉得有什么堵上了胸口,而后,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所有的痛苦都不再,所有的残肢都回来,眼前也重新一片明亮,十七年来,所有的欢乐,痛苦匆匆在脑海中走过。他看到安慰襁褓中哭泣的他的交哥哥,看到在幼儿园门口等着他一起回去的师大姐姐,看到了生病时候用身体温暖自己的电哥哥,看到了在课间一起畅享未来上天下海翱翔蓝天的哈工大,看到了他最尊敬的北航学长转去计算机班前与他紧紧相拥,看到了和长大弟弟争风吃醋,看到了西大妹妹从泥土里挖出来的新奇东西,看到了他的爸爸对他所有的爱护,斥责,培养,教导,以及一对陌生的年轻男女——也许,这正是他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他们紧紧抱住西工大,西工大也用肌肤感受着来自血缘的温暖,至少,在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很幸福。
西工大受伤的心脏也是第十一道菜品的食材,四医大长出了一口气——至少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尽管在后面的三个多小时内他一只忍耐着越来越膨胀的性欲对他注意力的分散,但最终专业的素养支撑他完成了最后的收场。在西农大的处理下,心,肺被切片,煮熟,浅浅过一次卤汤,和红油,醋,花椒油等,以及少年留下的最后一点精液凉拌在一起。与已经充分炖烂的少男手脚和少男头肉粥,作为今天的收尾送给西交大。软烂的少年手足在掌心处有着特殊的鲜嫩口感,凉拌菜原本的清新爽口加上已经有些水化的少男精液也营造出一种绝妙的为觉体验。五位嘉宾脸上依然洋溢着面具一样的笑容:他们当然恨死了西交大的肉畜在这次的表演中出尽风头,他们要找回自己丢失的颜面!
在西交大进食最后一批菜肴时候,西农大割下了少年的头颅,放在一边,再拆下少年身上的骨头,装进一个篮子里,剩下残留的血管组织败肉,则被放进一个铁桶里——它们会和已经被装满的另外两个铁桶一样,成为西工大在落入野兽口中之前最后的栖息之所。而头颅和骨头,自有其所用之处。
最后的几道菜品鉴结束后,西交大整理了衣服,微笑起立,向五位嘉宾鞠躬致谢“诸君今日共享省会,鄙人不甚荣幸,原再次同各位相见。”而那五个人,也举起右手,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像机器人一样挥舞着手臂,而西交大,也像个机器人一样,鞠躬致谢。
主人,嘉宾皆已离席,西农大带着他的烹饪车和一筐白骨,四医大带着他的宝贝刀具和一颗头颅也离开了宴会厅,灯光熄灭,电脑关闭,只留下昏暗的月光让理工大和工程大二人收拾残局,已经黑硬的血潭,几乎是红黑色的刑架,三桶“泔水”,和一副精致的桌椅。二人轻车熟路的收拾着,清理着,将大厅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仿佛,这里从未有过一人被分割惨死,亦或是,将诱惑下一个不知名的祭品在此丧命?
此时,四医大正在清理身上的血迹,面对着浴室的镜子,他正喘着粗气——除过血液,还有忍耐三个多小时的精液要处理,然而,紧靠自己并不能取得缓解。西农大站在浴室的花洒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肌肉,忧虑的担心着港灿西交大所说的“今晚会给你惩罚”是指什么。金花双犬也走入了属于自己的狭小浴缸,在热水中任由同拌的肉体磨蹭。而西交大,则正坐在床前望着窗外,手里拿着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
“妈妈,孩子,也和你一样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