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屏仿佛敞开了心扉,“想也不想吧!”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要是离婚了,一个月千把块钱,又没有自己的家,在这种地方怎么活呢?我婆婆又到处说我生不出孩子,大概率没人要我,就算再找一个也不一定比现在的好。”
龚复知也与她对视,甚至有一种互通心意的错觉,回答道“离了总能过下去的,相信自己,你还没有孩子,正好也少了个牵挂,况且你们也是年前才补办的结婚证,也没什么经济纠葛。”
陆屏点点头沉默不语,“估计还有三个多月吧,等他国庆回来,就该拉着我去离婚了”。
龚复知见状也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心事,说项目部虽然人多但没有自己的心腹,平时报销个账单都会被财务刁难。
陆屏挑眉问他,谁敢刁难领导啊?
龚复知眼见被识破心思,表示:这就是没自己人,做事不方便你懂吧。
陆屏点点头,又说,那你安排个自己信任的人不就行了。
龚复知摇摇头,说道:“伯乐常有,而自己人不常有啊。”
这话一出,两人都笑了,不由自主地碰了个杯。俩人像是多年好友一般,月下夜话,一直吃到12点多,结账的时候一看竟然喝了7瓶啤酒,陆屏脸上明显泛起了两片红晕,脚步也虚浮着。
龚复知倒是没醉,但却希望自己醉了,于是对着陆屏说:“今天特别开心,很久没这么和人聊过天了,我太愉悦了,我敬你一瓶,我吹了奥”,他仰头就吹了一瓶啤酒,陆屏只知道看着他咯咯傻笑。
龚复知看着这两片红晕,极力克制住自己想亲上去的欲望。
他结了账,企图扶着陆屏往回走,陆屏推开他,坚称男女授受不亲,要自己回去。谁知道刚说完,就一个踉跄,龚复知顺势一把揽住她,还说道“行啦,你都要摔了,就别逞强了!”
可能是夜色诱人,也可能是身旁的人太诱人,龚复知心想,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没等他想太多,就被石块绊了一下!
他顺着地上的坡就扑了下去,陆屏被他一带也脚下一软,不过还好他俩靠着墙走,龚复知右手下意识地扒着墙,左手撑着地。
这样就变成陆屏跪着,他压在陆屏身上了,两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止不住地笑,随着笑得抖动,龚复知能明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弟弟和陆屏的臀部摩擦,他肌肉一紧,赶紧起身。
搂着晃晃悠悠的陆屏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巧的是可能是已经凌晨,倒也没遇到人,不然这可真说不清了。
陆屏一进门就倒在床上,踢开高跟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白色的蕾丝,拉住被子角往自己身上一搭变熟睡了过去。龚复知见状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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