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来越大了,”姬别情吻着祁进的发梢,紧紧揽着祁进的腰怎么都不肯放开,“要不要干脆住在学堂,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屹杰他们还在等……呜……”
总是不等他说完一句话就不由分说吻上来,祁进报复似的咬咬姬别情的唇角,反被吻得更深,舌尖勾着舌尖,有什么东西顶在他私处——姬别情果然又按着他分开双腿,才被侵犯过的柔软的后穴里还盛着没排出的精液,稍稍搅动一下便满是水声,被插入时祁进浑身抖了一下,姬别情以为弄疼了他慌忙凑上来讨好似的亲吻,祁进抱着姬别情的肩膀,主动回应姬别情的吻,尽力将腿分得更开。
“今天邓屹杰明天高剑的,你那两个好徒弟出息得很,又不用你操心,”姬别情咬住祁进一边乳头往外拉扯,乳头完全红肿挺立起来又乖巧地舔舔,跟大型犬似的,“看看我,祁道长,最需要你的人在这儿呢。”
祁进已经被操得倦意上涌,姬别情说话他也听不清几句,两条腿无力地挂在姬别情腰间,被射进身体里的时候才不忌讳他自以为淫荡不堪的呻吟声,再被姬别情的动作打断,仅有的一点清醒也融进这场春意盎然的“梦”里。
他来东海寻心,究竟在寻什么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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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剑和邓屹杰左等右等不见师父回来,被带回来的学童都吃饱喝足撑着伞回了家,他二人却是一粒米也没吃。
“说不定师父是准备住在学堂了,你看今天雨这么大,”邓屹杰一边将处理完的鱼肉用调料腌起来,一边不时地向窗外张望,“不然我们去送把伞?”
“那我去吧,师父这顿晚餐算是吃成了宵夜,”高剑拎起墙角的两把油纸伞便往外走,一抬头却见主屋的灯亮了起来,不由愣住,“师父回来了?”
邓屹杰也怔住:“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屹杰。”
房间里传来祁进的声音,邓屹杰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祁进却只将房门打开一条小缝,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疲惫:“为师乏了,不用晚膳,沐浴之后便睡下,你与剑儿也早些休息,明日要检查你们早课。”
“是,师父。”
房门才刚关上,祁进便被姬别情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去,邓屹杰进来送热水时只看见祁进一个人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以为祁进是真的乏了,便匆忙退下关好房门。床上的被子却忽然掀开,姬别情舔掉嘴边沾着的祁进的精液,用被子将他和祁进裹成一团。
“你那浴桶能不能放下两个人,”姬别情故意按压祁进已经被填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帮你洗干净,不然要害病的。”
祁进低喘一声,只管将脸埋在姬别情怀里,让他抱自己去洗澡,后穴里一股一股地排出精液粘在他腿上,这越发不像是一个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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