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榆醒来时已经不在自己家中了。
身下是宽大的双人床,触感柔软的深色被子覆盖在赤裸的身体上,这是顾寒亭的家。
他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了。
昨夜发生的事就像一场噩梦,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毫无尊严地在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高中生怀里哀声求饶,他几次哭得昏死过去又被生生肏醒,顾寒亭的那玩意儿就像根楔子牢牢钉在自己体内,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知觉渐渐回笼,他的小腹又麻又胀,用手可以摸到一个鼓起的弧度。
尹榆想到那是什么,脸都白了。
还好医生说过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良,受孕的几率很小,否则被这么大量活性极佳的精液浸泡着胞宫一整晚,他一定会怀孕的。
身体像被卡车碾过般的酸痛,手脚软着没有一点力气。
尹榆在学生时代就不以体力见长,毕业后坐了几年办公室,体质更是退步得厉害,要满足身强体壮精力十足的男高中生欲望,简直是强人所难,仅仅一个晚上的功夫他就被折腾得险些见了佛祖。
要逃,一定要逃走,不然会被活活干死的。
凭着这个念头,尹榆硬是拖着身子下了床,一站起来那种可怕的异物感更强烈了,满肚子的液体好像也在跟着他的动作晃动,发出“咕嘟嘟”的水声,过多的白浆从腿缝中溢出,打湿了大腿内侧。
卧室里没有他的衣服,尹榆不敢去想昨晚顾寒亭是怎么把自己抱过来的。
随便找了件顾寒亭的浴袍披在身上,尹榆急忙去开卧室的门,可是任凭他怎么拧门把手门都一动不动,他意识到,自己被锁在这件卧室里了。
卧室的木门看起来并不十分结实,尹榆也想像电视剧里那样踹开门,可是现实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幻想,他现在连腿都抬不起来。
浑身无力地靠在门板上,过于绝望使他连脚步声也没听见,直到卧室门突然被人打开,他差点摔倒在地。
顾寒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后的人,裹着自己的衣服,灰色丝质面料勾勒出美好的身形,让他回忆起昨晚在这具身子上是如何销魂。
最显眼的还是在衣襟间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露出来的细白脚踝,以及……双腿间不断滴落的点点白浊。
“想干什么?逃跑?”顾寒亭手搭在门框上,直接堵死了尹榆的路。
“不、不是…”尹榆否认着,却不小心看见对方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一大包。
“我、我要回家!”尹榆又惊又惧,被吓出了实话“你这是非法囚禁、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报警?”顾寒亭眯起眼神色不善“应该是我报警才对吧,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的地毯都弄脏了,损坏他人财物该怎么办?你知道我这地毯多少钱一平吗?卖了你也赔不起。”
尹榆这才发现自己腿间淌出的精水已经积成了一滩小水洼,在暗红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朵乳白色的花。
他顿时难堪得红了眼眶:“这、这怎么能怪我,还不都是你弄的…”
“既然是我弄的,那我给你洗干净,别说我不负责。”
不顾尹榆反抗,顾寒亭直接单手提起他扛在肩上,轻轻松松地抱进了浴室。
尹榆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和顾寒亭的差距。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打湿了两人的衣服,尹榆被顾寒亭按在浴室的墙上,背对着他分开双腿,像只待宰的羔羊。
一只手从浴袍下摆钻进去,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肥厚的阴唇之间。
“啊…啊!别弄……嗯啊………不要!”
手指在体内又抠又挖,初经人事的穴肉受不得这种刺激,紧紧地绞住手指。
“夹这么紧干什么…想留着我的种怀孕吗?”
“不,没有,我不会怀孕!”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大股精水从体内被手指导了出来,染白了浴室的地面,又被热水冲走。
尹榆耻辱地喘息着,双腿间不断有精水排出,仿佛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淌个不停,顾寒亭被他被迫排精的样子刺激得硬了。
匆忙扯掉湿透的裤子,顾寒亭扶着青筋虬结的大鸡巴直接捅了进去,有了甬道内未排尽的精水做润滑,顾寒亭进入的十分顺畅。
“啊!!不要了……你这个禽兽,别、别捅了,好胀唔……”
被开拓整晚的骚穴乖乖把紫黑的大鸡巴吃进去,穴里的精液被激烈的抽插磨成了白色泡沫堆在穴口,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噗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