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无他法,比起邵景顾寒亭勉强算有信誉,他答应过的事大部分都会做到,除了相信他尹榆没有别的选择。
顾寒亭吻着他的胸口,手指揉弄着他的乳肉,奶头红通通地激凸了,被他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挤压,尹榆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
邵景走过来示意顾寒亭把尹榆抱坐在身上,顾寒亭坐在床边,让尹榆汗津津的脊背贴在自己胸膛上,双腿大开接受插入,饱含汁水的烂熟穴肉被一寸寸肏开,狰狞的阳具重新被纳入多情的温柔乡。
邵景半跪在床边,低下头含住可怜兮兮的玉茎,灵活的舌头在龟头冠状勾来回扫动,缓缓做着吞吐动作。
尹榆只觉自己下半身被包裹进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地方,他那无处用武的东西被人温柔妥帖的伺候着,快感像巨浪袭卷而来。
顾寒亭也开始缓缓挺腰肏他,他顺着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小鸡巴往邵景喉咙里送,邵景无师自通地用力一吸给他做了个深喉,把尹榆吸得意乱神迷。
顾寒亭不满他的注意力全被邵景夺走,转过他的头来和他接吻,口腔被顾寒亭的舌头塞满,脸颊也鼓鼓的像仓鼠。
他好像各处都要被顾寒亭填满了,宫颈不堪忍受一遍遍地鞭挞贡献出了宫腔,顾寒亭的龟头又进入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天堂,野兽再也抑制不住本性,把他体内那个小肉袋肏得“咕唧咕唧”淫水四溅。
避孕套上的鳞片高高翘起,扯着子宫壁上下翻飞,尹榆抓皱了床单,双腿乱蹬着出了精。
邵景毫不犹豫地把那稀薄的精水吞下,他抬起头,在尹榆注视下用嫣红的舌尖舔掉唇边的一丝白浊。
在视觉和宫交的双重刺激下,尹榆潮吹了,热流淋着顾寒亭的鸡巴从两人连接处的缝隙喷出来流了一地。
顾寒亭耐着性子等他舒服完,把他按在床上狂风骤雨般狠干,两个拳头大的囊袋都几乎钉进尹榆的身体里。
上百下冲刺后,一股热精从套子被剪破的小口里激射而出,子弹般弹射进前所未有的深处。
“射进去了……给我怀上!骚老婆要当妈妈了!”
尹榆被顾寒亭的污言秽语吓坏了,他感觉到身体未知的地方都被侵占了,他甚至怀疑顾寒亭那活力十足的精子钻进了自己的小卵巢,强迫卵子为他孕育生命。
他因为自己可怕的想象哭了,连小鸡巴都流泪了,可他那无能的卵袋早就射空了,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淅淅沥沥淌下的液体带着淡淡的尿骚味,他又失禁了。
邵景在两人的身后,他看不清尹榆的情态,只能看见他两条苍白的腿被缠在顾寒亭蜜色精干的腰上,随着肏干的加速瘦弱的脚背越绷越紧,最后在几下猛撞后像绷断了的弦,无力地散落下来,瘫在床单上。
顾寒亭趴在他身上射了很久,等到尹榆胀得难受直推他才从对方身上爬起来,邵景看着尹榆那被精尿搞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眸色变暗。
肉逼肿成了一条缝,穴肉努力蠕动了几次才吐出一条白色的浓精,顾寒亭射的太深,大部分都留在子宫里了。
穴口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着,邵景顶住阴唇摩擦几下,无情地挤进去,刚溢出来的精液又被他悉数堵回体内。避孕套上的瘤状凸起碾着肿起的逼肉,把整条阴道肏得凹凸不平。
“啊!好热……好疼……小、邵景,轻一点……”
滚烫的肉腔又疼又痒,邵景察觉了他称呼上的变化,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情绪重重一捅到底。
邵景的那东西本就生的特别长,异形套的前端又额外增加了一个延长顶珠,被干得失去知觉的宫颈无力抵挡,轻而易举地被他破开。
“怎么…还没全进去……已经到头了……”尹榆感到不对劲,他摸着两人的交合处,惊恐地发现还有一截在体外。
“不行……不行!肚皮要破了!!大鸡巴要出来了!!!呜呜呜……”
尹榆想逃,他是侧躺着被邵景干的,可他刚一后退,就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顾寒亭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把自己又硬起来的粗大阴茎埋进他的后穴。
尹榆被夹在他俩中间,进退不得,哭得声音都哑了也没能阻止邵景整根插进去。
要坏了……要坏了……
尹榆无助地抱着自己鼓起的肚皮,里面不但充斥着顾寒亭射进去的精液,表面还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凸起,邵景的阴茎和避孕套的延长珠生生把小子宫拉扯成了长条形,每动一下都像一场酷刑。
“坏掉了……子宫坏掉没法生宝宝了……”
尹榆视线散乱,神智不清时还记得要怀宝宝,生了宝宝他们才能放自己走。
邵景被他的话刺激到,疯了一样用力顶弄一番,拔出鸡巴摘掉套子,把龟头怼在尹榆唇上。
尹榆双唇紧闭不肯替他含,可邵景捏住了他的鼻子,尹榆脸憋得通红,不得不用口呼吸,刚张开嘴巴就被顶了进去。
长长的肉棍一直塞进喉管,用力抽插数十下射出浊液。
他插得太深,尹榆产生了一种被那腥膻浓精直接射进胃囊的错觉。
尹榆被呛到了,他推开邵景起身趴在床边剧烈咳嗽着,白花花的精液从他鼻腔口腔一起涌出来。
可他的惨状并没有换来怜惜,顾寒亭从后面压住他直接肏起他的肠道,他的两个小奶子探出床沿悬空着来回摇晃,邵景就盘腿坐在地板上贪婪地轮着吃他两个奶头。
这一夜,尹榆记不清被两人轮流干了多少次,他的身体总是被男性的性器充盈着,顾寒亭无论插哪里最后都要射进他的子宫,而邵景致力于玩他身上不同的地方,等到天亮时,他的肚皮涨得像个皮球,整个人好像泡了个牛奶浴浑身滴落着白浊,连头发都被糊成了一缕一缕的,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浓郁到极点的不可言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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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榆又回到了A市。
不是坐飞机或者火车,是顾寒亭和邵景轮流开了几天的车把他带回来的。
他们一成年就考了驾照,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在路上,尹榆睡着了,邵景突然问了正在开车的顾寒亭一个问题,他问顾寒亭是真的打算生完孩子就放尹榆走吗。
顾寒亭没有回答。
但他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