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挑逗的人先慌了,惊呼轻喘着想挡她的动作,可他那被弄惯的穴不争气,不顾他那点骨气,不但被一根手指搅出黏糊的声音,连带着圆润的腿根和性器都跟着发起抖,险些握不住她的腕。
“怎么不要弄?玉儿不是喜欢么?”
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总算起了波澜,尽管是促狭的笑意,却依旧让男人一颗心跳动滚烫得厉害,穴水霎时淌得更欢,顺着女人的手落到玉势上,倒也不浪费。
“喜欢……妻主弄我……这根跟妻主最像……玉儿最喜欢了……”
他微哑的嗓音还带着丝丝笑意,明艳的桃花面因情欲染得更艳丽,他这张脸颜色分明,黑的黑,白的白,就连情动也是该红的地方红,眼尾那一抹艳色叫人酣醉。
“郡爷越发地放开了。”
她也低笑,也不逗他了,手腕一转将手指抽出,将玉势夹在虎口,对着那湿软的屁眼轻松将整根都送了进去,玉这玩意儿不比真肉,滑溜得很,沈天瑜都没用力,只觉着男人的穴自己一吮就将整根吮去了。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激得下腹抽搐,小腹的肌理绷紧,隐约还能看出怀孕生子前性感的肌理线条,如今却变得软乎了,跟上腹锻炼得极好的饱满块状肌肉截然相反,这是成熟的人夫才有的身子。
那玉势底下没有卵蛋或底座,一整根进去就没了影儿,可没人着急,只因那湿滑得不得了的穴儿压根儿夹不住这么滑溜的物件儿,他又是蹲着,即便整根吞进去后菊口皱缩,但只要女人指腹轻轻揉揉那充血柔软的褶皱,这肉穴就会乖乖张开小口,翕张着将玉势吐出来了。
“哈……唔嗯……就、就会打趣我……教我母亲晓得你这样欺负我……唔哼!定要拿你好看……嗯哈……”
她的称呼明显刺激到了他,穴儿激动地又挤出来一股水,顺带着将玉势也吐出来半截,可沈天瑜的手在底下稳当当地托着,他一挤出来就被推回去,连缓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这话说的,郡王要知道小侯爷这般得宠,只怕是还要多往宫里送几根上好美玉,你说是么?表哥。”
“呜!!不、不许说……不许这样叫……”
只这么两句短短的调笑,就让郎君敏感的身子在玉势的作弄下去了,阳根同穴一时把沈天瑜的手和大腿都弄得湿漉漉的,他呜咽着跪不住了,沈天瑜就闷笑着搂着他的腰翻身将人压下。
她得了口头上的胜利,还要去讨吻亲他,陆宁玉浑身发烫,臊热得不行,挡着不让亲,连手都变红了。
“不过是一段时间没叫,怎么还不让叫了?表哥从前最疼我,如今我也最疼表哥,不是顶顶好的事儿么?”
他不肯露脸,沈天瑜就凑到他耳边说,手下还不闲着,捏着那玉势底部,滑溜溜的倒还让她捏得挺稳当,一下下地往高潮中的软穴送,让郎君想开口嗔她,却又不愿发出相反的喘息,只能闷在嗓子里,剩下身子抖得不像话,边还抗拒不了妻主给的快感,还乖乖敞着腿根让弄穴。
陆宁玉两眼湿润,没有力道地瞪她,心里羞愤却又软得不像话。
他原来是想逗她的,怎的却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反过来调戏成这样了?
“说得好听,欺负人你一点不含糊……呜啊……别、轻、轻点儿……”
话还没说完,这人就干脆利落地将玉势从他穴里扯出来,换上了真正滚烫的阳物,烫的他腰软,被玉势弄得一塌糊涂的软肉缠上去都被烫的一哆嗦,叫女人插起来毫无阻碍,又是轻易地让她顶进了胞宫。
“这怎么能叫欺负人?妻夫间的小情趣,表哥明明也喜欢得紧,这穴儿让玉养过之后确实润了不少,表哥的心意朕领了。”
说着,又往男人还存着大量浓精的孕宫撞去。
贵君心知说不过她,干脆就抿紧唇不开腔了。
只捅了两下算什么养过?他明明是想让她瞧瞧男人们平日要含着这玩意儿,就为了将穴养得温润水滑给女人享用有多不容易,结果反倒让她弄得腰酸穴软,他要说了不容易,这会儿就要丢人了,他这分明就是爽得要飞了。
他不说话,沈天瑜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说些荤话逗他,脸上还端的平静,反倒叫人更加害臊,他越羞穴就越紧,奶子也不停溢出奶水,被她满满握在手里轻轻一挤就弄得满是奶香,端庄的面具叫她彻底撕了下来,全然只是个让妻主抱在怀里无法反抗的小郎君了。
直到情欲顶到高潮,无法再忍耐,他才颤巍巍地捉住女人的手,哑着嗓子求饶:“呜……妻主……不、不弄了呜……去了……又要去了……”
沈天瑜一口咬上他圆润的肩头,含糊不清地道:“嗯,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