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课程结束,王生接到父亲王国强的电话,要他赶紧回到洞井村一起张罗村内寡妇张雪梅家里的丧事。
虽然还未享受够学校里的花花世界,王生还是选择坐上最早一班回乡的汽车,一路颠簸回到洞井村。
听父亲王国强说,张雪梅今年刚过五十岁,因为她小时候医疗条件不太好,一场大病下来就烧成了个智障,十四岁的年纪就被家里嫁给了同村卖破烂卫生的黄志勇,十八岁就生下了儿子黄刚。
还好黄刚智力正常,能够在黄志勇癌症去世后张罗着家里的生计,养活他的智障老母。
村里的白事场面向来盛大,全村上百号人都来他家帮忙摆酒,棺材就摆在大厅等着男人们一齐扛到另一处山头下葬。
王生趁乱休息一会儿,却看到了坐在大厅棺材旁笑嘻嘻的智障寡妇张雪梅。黄刚忙于照顾来吃席的亲戚朋友们,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老母。
村里甚少有女人会用护肤品,张雪梅更加没工夫保养。
她脸上黝黑的皮肤皱皱巴巴的耷拉着,双手像是七八十岁的老人般粗糙破烂,身上穿着的是红色的破布,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屎臭味。
是了,都智障了还真不一定会擦屁股。
王生和张雪梅痴傻的眼神来了个对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妇人望着他嘿嘿一笑,然后伸出她还沾着菜叶的舌头隔着空气从下往上一舔,王生的鸡巴瞬间一紧。
妈的,这痴傻寡妇还挺会勾引男人!
时间已至傍晚,天色渐渐变暗。
上十桌的客人陆陆续续落座准备吃晚饭,众人边唠嗑边对着聊着寡妇的八卦消息。
“你们还不知道吧,黄志勇之前卖破烂亏钱了,他就把他的老婆偷偷带去村头的玉米田里卖淫,隔壁村子的男人随便肏,十块钱一次!”
“啊?那张雪梅的逼不早就被操烂操臭了,那黄刚也不一定是黄志勇的亲生儿子吧。我看他那样就长得不像!”
几个多嘴的女人们大声地聊着,丝毫不顾及张雪梅的感受。王生闻言更是动了心思,这几天没有操逼还真是有点心痒痒的。
各种类型的女人都操过了,这五十岁的智障寡妇倒确实是还没操过!
他悄咪咪来到张雪梅身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把她拖到了棺材后面,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强硬的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痴傻寡妇并不知道什么是反抗,她跪在丈夫的棺材前,深深地把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吞进了喉咙中。
“好好吃的肉棒!嘿嘿好喜欢这根肉棒啊,好好吃啊……”
张雪梅边吞边说着骚话。
这么干净的肉棒相比她也确实是第一次吃,毕竟其他村的男人们不爱干净,龟头上的尿渍可能囤积了得有一年!
王生插了几下后,觉得嘴巴不够刺激,马上拔出玉柱,生猛地捅进了寡妇的臭逼中。
原先粉嫩的肉逼在上百个男人的操插下被操到糜烂,阴阜变得黢黑,黑色的阴毛散发出一股迷人的腐臭味。鸡巴捅进去时太过干涩,王生啐了好几口深黄色的浓痰到她的骚穴口用作润滑液。
硕大的肉棒插进松垮的臭逼内,没有任何紧致的体验,王生把张雪梅的大腿夹紧,借由她的大腿内侧给阴茎刺激,再狠狠地插到子宫深处,捅进她最深处的软肉内。
张雪梅只觉得刺激,许久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滋养,她开心地浪叫起来。
“嘿嘿,好好玩啊,好舒服好舒服!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