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学着契难的口气说:“什么时候大师也学会如此谦虚了。伟人说了,谦虚使人进步,可过度的谦虚就显得有点……”
“呵呵,柳施主见笑了。”
“哪里,哪里,是国师生疏了。”与契难客套地调侃着,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主意,正色问道:“国师,如果用金子雕刻物件,不知道难不难?子佩从未雕刻过。”
“这个……贫僧也从未雕刻过。”契难为难地回答。
“哎呀,不管不管了,我实在想不好送什么物件给皇子,虽说并不想讨好锦妃,可送礼也是想表示表示我的诚心,也算是给孩子一个祝福。这样,大师,我马上就去找找金子刻个观音什么的,大师帮忙开光,这样一个礼物应该是能称心。”不管大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不管自己现在对皇甫炙是什么样的感情,对于新生命,我们都应该抱着虔诚的态度去对待。
只是几日后,我期盼的还有更多。
宴会上,不知道是否会见到宁远爵,可是,那时的我却只能端坐在皇甫炙身边,只能是柳淑妃的身份。
提起笔,失魂地研磨展纸,狼毫细细地蘸满墨,在纸上书上:
塞外孤烟落日长河
朔风起漠上寒沙一壶浊酒一曲歌
把盏言欢昨日梦梦里江湖与君说
醉眼朦胧看日斜荒山红胜火他一笑如轻风过
回眸不知何处去如玉人人寥落如虹剑手中握
梦到尽头无人和一枕黄粱泪婆娑
终我一生夜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