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神来彻底清醒,眼前早就没了他的踪影,搞什么啊!大早上的把她叫起来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吗!有话不会好好说啊,非要像谋杀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丢到水里,然后利用那种溺水的眩晕感刺激到大脑将她弄醒吗?!
“真是够了!”她气愤的拍打着周边的池水,激起的水溅了自己一身,反正都湿透了,到也不在乎这点水了。
…………
真是一大早的就没有好心情,白若瑄埋怨着换了套干净的居家服,随意拿了一块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无奈的坐在床边拿起了手机,白佳琪啊白佳琪,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现在坐在这里的要是白佳琪,那男人看在白大伯的面子上估计也会对她相敬如宾,可谁让那男人就笃定她这个冒牌货无依无靠,就算虐待她的事让白大伯知道了也无济于事,谁让他的手里攥着白大伯的把柄呢。
莫辰逸斜靠在门框边,双臂交叉随意的环在胸前,一声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叫你五点起来是让你在这儿发呆的吗!”
“嘭——”她一个没拿稳,手机便很不给面子的从手中滑落跌到地上,该死!走路都不能发点声音吗!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捡起来放在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好像没有告诉我五点起来要去干什么吧。”
这实事求是的一句话搞得那人一时语塞,停顿了少许才丢下一句话:“去买衣服”。
“我有衣服的,不用买了,你先出去吧,让我再睡会儿啊。”说罢她便立即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又重新扑到了床上。
哼,买衣服,要是因为早上的事心里过意不去就直说嘛,干嘛还跑来说是给她买衣服讨她欢心呢,不过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他的心意她便收下了,就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原谅他好了。
“今天汇纤酒店的舞会和晚上豪盛会所的party,你作为我的未婚妻不是应该出席一下的吗,我认为我很有那个责任和义务带你去买几套体面的礼服。”他冷冷的看着她在床上各种“搔首弄姿”的摆出一个舒服的姿态,他不禁嘴角一抽,他可以理解为——她是在取悦他吗?
“你的意思是我穿的很寒酸吗?”白若瑄立即坐起身来,有些不悦的看着他,虽然她家道中落,父亲因为商场上的官司锒铛入狱,母亲也随后改嫁,但她的大伯对她一向很好,吃的用的也都是最好的,只不过她不太喜欢那些过于繁琐的样式,怎么到某人的嘴里,就有些寒酸的意思了呢?
“你见过有人穿着牛仔裤和帆布鞋去跳交谊舞的吗?”
“我这是崇尚节俭你懂不懂啊。”
“少说废话,立马穿好衣服出来。”莫辰逸有些烦躁的丢下一句话便关门出去了。
莫辰逸你变态!你无耻!我穿成这样怎么了,你嫌我丢面子可以不带我去啊,随便找个女伴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我去不可呢!
白若瑄看了看前面衣柜上的镜子,不禁语重心长的叹道:“哎,真是的,知道我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还不好意思说,没想到他高冷的外表下居然藏了这么羞涩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