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有些人可以在这种变天的疼痛之中,找到解脱的快感。
云北的眸光冽然挑向孟婆,微微侧首,瞳孔一缩。
“你……在惩罚自己?”
就像那些修道院里的苦行者,他们会采取一种自我鞭怠,亦或是自己雕刻刀痕的方法,来进行自我恕罪。
孟婆的身子明显一颤,她的眼神在那一瞬,迸出明显的痛苦之色,脸上露出悲戚的表情。
“是啊……惩罚……可若是惩罚有用,惩罚可以改变过往的一切,我宁可给我再狠的惩罚,借以换回曾经的一切!”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溅落衣衫。
“可是没有用……当事情发生之中,任何的补救都是苍白的……他就那么走了……永远的走了……”
云北悄然垂眸看向孟婆的左手,她的手中握着一个红色的陈旧的布帛。
这是她方才放在铁环之中,包裹着手腕的布帛。
如今细看过去,云北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这个红色的布帛,颜色红的很不正常,近乎是以一种紫黑的颜色存在。
这种颜色,像极了血液干涸之后的颜色。
“这是?”
她悄然取过她掌心的布帛,触手的那一瞬,她更是坚定了心中的猜疑。
布帛略硬,就像是被打上了一层薄薄的浆糊,软中透着一种僵板的感觉。
这是血液干枯之中的颜色,更是它干涸之后的干硬状态。
“这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