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梨子和背着小书包准备上幼儿园的时候,奇怪地扫了一眼静悄悄的二楼。
嘟嘴:“爷爷,妈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哦?我们还会说这么高深的一句话啊?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帝铭盛拄着龙头拐杖,笑呵呵地打趣她。
小丫头的嘴巴嘟得可以吊三斤猪肉了:“当然了!果子平常老教育我们不要玩得太晚,可昨天晚上,她和芭比一整个晚上都在玩游戏。”
“啊?”老人家的脸色浮现一抹尴尬的红。
梨子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知道?”
“我昨晚听到了呀!”
“……打住打住!司机,快送两个孩子上学去。”
帝铭盛囧囧地送两个小孩上车,回头,看向新房方向,问老管家:“锦尧和她昨晚同房了?”
“是。”
“……臭小子,他不是看不上人家吗?”帝铭盛吹胡子瞪眼睛,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
……
楼上,梨果同样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
她郁闷地抱着被单,看着那个神清气爽从浴室中走出来的俊美男子,宿醉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颓废的痕迹,反而,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魅力十足。
她咬唇:“你不是说婚礼是为了孩子,是权宜之计吗?”
那她这一身酸痛又该怎么解释?
帝锦尧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遮挡了她大半张脸的黑框眼镜他是越看越不顺眼了:“等一会儿让乔瑞带你去换副眼镜。”
“为什么?”
“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就要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