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少目光落在了东莞仔身上,胡须拉渣的东莞仔看上去多了几分沧桑,也多了几分戾气:
“早些日子你跟我说,你想跟我,用龙头棍来换取我身边的一个位置。”
“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你一往无前的勇气,你用命搏一个上位,我成全你。”
“加入我和联胜,从今往后,给你带一队人立一个堂口,为我和联胜发光发亮。”
大d之事迫在眉睫,需要一个人来解决他,东莞仔愿意去做,通过对他的考验,东莞仔也符合这个人选。
所以。
乐少应允了,让他加入和联胜。
“谢乐哥!”
东莞仔点了点头:“从此以后为乐哥鞍前马后,在乐哥的带领下,让和联胜在港岛再发光彩!”
“很好!”
乐少满意的点了点头,东莞仔到底是做过差人的,做人说话这块没的说:
“大头,你来吧。”
“好。”
肥雪往前跨出一步,上下看了眼东莞仔,侃侃而谈,声音铿锵有力:
“和联胜历史悠久,在港岛是最大的帮派,几乎囊括了整个港九地区,尤其是在荃湾、北角一代,更是有着极强的号召力。”
“和联胜共有九个堂口,下面更有零星小堂口数十个,成员共计五万多人。”
他先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和联胜的情况,跟着往下说到:“今天你加入和联胜,从此以后定要尽心尽力为和联胜做事。”
“和联胜共有帮规三十六誓。”
他下颌微抬,声音洪亮,跳动的烛光将他的肥脸印染的通红:“入和联胜,三十六誓定要知全,不得违背!”
“第一誓:入会后,尔父母即是我父母,尔兄弟如有不遵循此例,不念旧情,即为背誓,五雷诛灭!”
“第一誓:入会后.”
东莞仔跟着肥雪的节奏,开始言誓。
“第二誓:倘有父母兄弟,百年归寿,无银埋葬”
……
“第三十二誓:不得因借贷不遂生怨,加怀恨之心,此乃小人之间,五雷诛灭!”
“第三十六誓:士农工商,各执一艺.”
肥雪最大的长处,就是帮规背的好,他根本不用观望,三十六誓一字不差,尽数皆知。
“如有二心不尽其力者,死在万刃之下!”
东莞仔铿锵有力的念出最后一誓,随即与肥雪退步让开位置来。
乐少端起案前的鸡血酒,目光缓缓扫过退步归列的四人,端起手中鸡血酒一饮而尽:
“有忠有义,富贵荣华,不忠不义,照此莲!”
他抬手将碗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以关二爷为证,从今日起,我们刀口一致对外,不能够对内,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
“外面人打我们其中任何人一个,我们要一起打他,团结一致,再上台阶!”
“要打架,我阿乐第一个先打!”
“要打架,我东莞仔/肥雪/第一个先打!”
流程走完。
东莞仔也算是正式入会了。
几人来到外面。
“东莞仔!”
乐少伸手一指东莞仔,跟着说到:“你也知道,大d不忠不义,不守帮规,三十六誓违背近半,按照帮规当五雷诛灭!”
“现在,他更是无视帮规,试图改变和联胜的规则,篡取话事人的位置,当该如何?!”
“斩!”
东莞仔腰板笔挺,声音嘹亮回到:“其二心不尽其力,万刃斩之!”
“很好!”
乐少眼前一亮,跟着问到:“你够不够胆去做?!”
“当然。”
东莞仔伸出一根手指头来:“给我一队人,我搞定他!”
“一队人就够?!”
乐少眯了眯眼,跟着说到:“大d现在在荃湾不出来,藏得很深,大家都不知道他的位置。”
“我可以。”
东莞仔不疑有他,毋庸置疑。
“好!”
乐少拍板定音,无比满意:“那就给你一队人马,只要这件事你办好了。”
“以后,你东莞仔也是我干儿子,与他们三个干儿子平起平坐,享同等地位!”
“等你出位!”
吉米几人看向东莞仔:“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啊,东莞仔!”
“呵呵。”
东莞仔笑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他先是简单的跟乐少给自己的这队人熟悉了一下,为了保证这次能一次做掉大d,乐少也是下了血本。
这几个马仔做事干净利索,都是好手,他们也早就听过东莞仔的事迹。
在这些人眼里,谁的本事够大,那谁就够地位。
抢龙头棍帮乐少解决问题,跟肥雪去收账完美解决了一桩差人借的烂账。
没有头脑是做不了这些东西的。
所以。
大家对与东莞仔带队并没有什么多话。
简单的跟他们熟悉了一下以后,东莞仔先行离开,折身钻进巷子里,找了个无人的电话亭电话打了出去。
他跟季布简单的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进展:“刘云庆的事情,是你做的?!”
东莞仔在进入和联胜的最后一道关卡被刘云庆卡住了,季布说他来解决,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刘云庆消失的报道,他自然也是听说了。
“我不是说了嘛,我来解决。”
季布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并不在这个话题继续停留:“大d的事情有没有事情搞定?需不需要我派人帮手你?”
“我自己行。”
东莞仔直接拒绝了季布的说法,跟着说到:“那,我的事情,有没有后续?!”
“有。”
季布把刘云庆说的简单转述一遍:“你的前上司陷害的你,原本他们是要炸死你的,误打误撞炸死你女友小妮,然后将计就计把罪名推诿到你身上。”
“当然了,有人指使你的上司这么做的,这个人就是韩琛的老板,他跟韩琛之间的合作余波波及到了你的身上。”
“好。”
东莞仔攥着电话的手掌力道大了几分,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需要我帮你解决?!”
“我自己来。”
“好。”
双方的对话就此结束。
东莞仔放下电话,塞了根烟在嘴里,吊儿郎当往外面看了看,跨步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