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的声音运用上了灵力，直接传到了那灵气漩涡中。
而那面原本游走在灵气中的镜子，在张三叫出声后立马停了下来，古朴的镜面面向着张三的方向，上面星光闪烁，像是在回应着张三。
“师弟，你来了！”张三前面的虚空处，突然被撕开了一条通道，只见站立在里面的莫莫单手一抓，就将张三摄拿了进来。
“这里是？”张三晃眼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平台上，四周皆是一片虚无，充斥着看不透的雾罩。
“这里是虚空境的空间，”莫莫听到张三的疑问后，显露出了身影，含笑说着。
“咦。师弟，你竟然真正突破到了筑基境界了，还有……。”
莫莫有些惊讶，眼里突然透露的七彩目光将张三全身笼罩。
“你竟然觉醒了先天元神！”莫莫似在再三确认后，终于开口道。
“先天元神，那是什么东西。”张三感应到莫莫说的是自己体内的紫府小人，十分疑惑。
“先天元神，是一个人的底蕴，这里的底蕴指的不是今生的，而是你前几世的福泽所留。”莫莫解释着，一边啧啧称奇。
“看来师弟不是普通人啊，有了这先天元神，你的修为可以突飞猛进了，至少在分神境界之前，境界上是没有瓶颈的！”
“分神之前没有瓶颈，那是不是我可以直接吞吃灵药就能晋级。”张三满怀期待的问着。
“呵呵，你要是不怕死，就试试吧，虽说没有瓶颈，但必要的感悟和金丹后天罚的难度可以说增长了数倍，这是一条在刀锋上突破的进阶之路!”
“这么危险！”张三有些丧气，“就没有其他什么好处吗？”
莫莫看着张三那菜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头痛，“师弟，不是我说你，你有空时应该多看看书，增长底蕴。”
莫莫在训导得张三的脸色变青后，才意犹未尽的回答道。
“你的灵觉不是已经到了化形的地步了吗？还有你掐动法决时，难道没有感到威力和打出法决的速度快了许多，以及在你意识进入先天元神打坐时，是不是有种天人合一的感觉。”
张三听到莫莫的分析也是连连点头，不过听到最后那天人合一的感觉时，却是摇头道：“我进入那小人后，只觉得一举一动都要消耗巨大的力量，却是没感到你说的那种感觉。”
“哦？”
莫莫这次直接将虚空境面向了张三，只见镜面上的画面如同天空中的云雾一般，在被层层拔开后，张三的紫府也出现在了莫莫的镜子中，而先天元神也在这瞬间半睁开了眼睛，像在意识上察觉到了什么。
“有些怪异，但又好像没什么问题，”莫莫分析后得出了结论，“也许是师弟你的修为太低，所以这先天元神的有些神妙之处还无法使用！”
张三听到莫莫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他本就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所以对这件事也不怎么上心。
见莫莫一时没有开口，张三也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师兄！”张三恭敬的叫道。
“干什么？”莫莫一听到张三这样的称呼立马落下了来。
“这小子，也只有在刚刚欠下我人情或者有事要求我时，才会这样叫我，一般来说都是莫莫，莫莫的叫嚷。”
张三也是脸色一红，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但还是笑声道：“师兄，我想跟你打听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