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夕正拿着这封信满心的不解和困惑,身后就传来了绣心的声音。
“王妃醒啦?昨夜睡的可好?”绣心笑着问道。
颜月夕点了点头说:“嗯,睡的倒是好,不过这封信是谁送进来的?”颜月夕说着扬了扬手里的信。
绣心愣了一下说:“信,什么信?我想昨儿晚上你练了那么晚,怕是累坏了。所以今儿一早我就特意跟丫头婆子交代了的,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绣心想了想,她交代完之后,正巧王麼麽找她,她跟楚楚交代了一句,就走了。
“刚我去了趟王麼麽那儿,不知道会不会是我不在的时候,楚楚姑娘拿进来的,要不我去问问吧。”绣心作势要走,一转身,门口便站着笑意盈盈的楚楚:“问我什么呀?我在这儿呢!”
楚楚手里握着一把五颜六色的儿,走进了屋里。
“楚楚姑娘,刚我去王麼麽那儿的时候,不是请你帮着照看下的么,你可曾见有什么人进过王妃屋里么?”绣心问道。
楚楚嘟着嘴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摇了摇头说:“我没见什么人来啊。不过,刚才我稍稍离开了一会儿,我看王妃之前插瓶子里的儿败了,我就又去园子里采了点。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绣心刚要回答,颜月夕便连忙开口道:“没事儿,自从上回之后,绣心就有点疑神疑鬼,什么事儿都没有,放心吧。”
“哦,没事儿便好,那我去把儿插上了。”楚楚一边说,一边去桌边换儿。
换好了儿,楚楚拿着败了的儿去丢,看楚楚出门后,颜月夕才对绣心说:“绣心,信的事儿你先别跟楚楚提。”
绣心忙点了点头说:“是我考虑不周全,差点失言,下次一定会多多注意的。”
颜月夕拍拍绣心的肩膀说:“没事儿,好啦,这都什么时辰了,今天可睡的太久了,下回可不能由着我这么睡了啊!”
绣心一边伺候着颜月夕起床,一边笑着说:“偶尔一次不妨事的。”
没一会儿楚楚便回来了,三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儿,颜月夕才终于开始洗漱。
静思斋内,隐卫对彦钦行过礼后,从袋子里掏出一只信鸽,将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拆下递给了彦钦。
“有何发现?”彦钦一边细细查看着手中的竹筒,一边开口道。
“回禀王爷,昨夜亥时,秦公子去了王妃的明珠阁,与王妃在后院练武直至子时。秦公子回到房中不久,便去了城中的一所酒馆,但并未逗留太久。
属下待秦公子离开后,才潜入酒馆,未发现异常。未免疏漏,属下一直守至天明,果见昨夜给秦公子开门的小二放了这只信鸽,属下便将这信鸽捉了来。”
彦钦点了点头,蹙眉打量着手中的竹筒,却并没有打开。因为他发现那竹筒做的格外精致,开口处似乎有个机关,所以他不敢轻易动手。
彦钦沉思片刻,开口道:“去将叶宁欢请来。”
隐卫领命,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