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杀戮机器
韦恩议会……
布鲁斯从没听说过这个组织，以韦恩命名，他却一无所知，这显然有问题。
恐怕是转生蝙蝠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此时，古一目光深邃，盯着空间裂痕，视线仿佛穿越多元宇宙，看到了另一端的东西。
“这就是羽毛中所隐藏的秘密？”
她说，“对面连通着一个口袋宇宙，真有趣，制造口袋宇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你看到另一边有什么了吗？”布鲁斯问。
卡图姆飞起身，整装待发，“那就去看看，要是真出了问题，我带你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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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喊道名字时，一个蝙蝠侠从圆桌旁站起，布鲁斯注意到那个蝙蝠侠漏出来的下巴，不是人类的皮肤，而是一种粗糙的绿色。
护城河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黑沉沉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些不知名的杂物，在月光下，这些杂物像是被诅咒的尸骸。
“斯鲁布？”
“我是不是亏了？”
布鲁斯没有拒绝，他走了过去，其实那里已经没有空位，布鲁斯只能挤着坐在那里。
布鲁斯点头，这样也行。
布鲁斯对此不想评价，死猫头鹰就这个性格，没赚就等于大亏。
大厅极为宽敞，穹顶高高在上，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的挂毯，挂毯的图案早已被时间磨损得难以辨认，墙壁上还镶嵌着一些烛台，烛火摇曳着，将大厅圆桌旁那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不太想赶这个热闹。
“古一不是给了你一根救命羽毛吗？”布鲁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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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了点大胆的想法。
“把羽毛给我。”布鲁斯伸出手说。
等到布鲁斯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才能回过神观察自己的情况。
“来这里。”蝙蝠侠对布鲁斯说，“和我坐一起。”
布鲁斯干呕了几声，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
“杀戮机器！”卡图姆在布鲁斯耳边说道。
……
古一说道，“只要你与这根羽毛接触，空间裂隙就会打开。”
“那倒也是。”
脚下的地板有些地方已经腐朽，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轻微的下陷。
他大概能猜到转生蝙蝠要抓的是谁，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在离开的过程中，布鲁斯亲眼看到卡图姆小手不太干净，从旁边的架子上顺走了一个护符。
圆桌已经坐满了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蝙蝠侠的打扮。
“一根救命羽毛。”古一说到，“如果你们之后遇到什么麻烦，把羽毛捏碎，我会来帮你们的。”
布鲁推开门走进其中，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地面上弥漫着厚厚的灰尘，月光从高处狭小的窗户艰难地挤进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惨白的光斑。
“你最近进展怎么样了，抓到他了吗？”
卡图姆的声音适时在布鲁斯耳边响起。
周围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破旧的画像，画像中的人物眼神空洞，仿佛在冷冷地注视着布鲁斯的一举一动。
紧接着古一将两根羽毛都交给了卡图姆。
‘蝙蝠侠’拿着叉子，上面叉了块蛋糕，他轻轻松松将整块蛋糕塞进嘴里，腮帮子变得鼓鼓囊囊。
古一什么也没说，就像没看到一样。
又是一个蝙蝠侠。
猫头鹰对自己逃命的本事永远充满信心。
布鲁斯刚想详细问下去，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动作流畅至极，好像这种事他做过了无数次。
杀戮机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散发着幽红光芒。
到了晚上，布鲁斯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弗瑞和九头蛇肯定有帐要算，正好史蒂夫也在，说不定《美队2》就提前上演了。
说到底，对面只是个全息影像，而且周围全是布鲁斯·韦恩，自己暴露的可能，并不大。
直到双脚站在地面上，这种失重感才从脑中消失。
正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
“等一下！”猫头鹰托着下巴，仔细打量了布鲁斯一番，“我觉得你还是要做点准备。”
布鲁斯不动声色，死死盯着杀戮机器。
布鲁斯不明所以，但紧接着他就看到卡图姆对他念起了咒语。
古堡的墙壁是由巨大的、满是青苔的石块堆砌而成，在月光下，那些青苔像是蠕动的生物，诡秘地攀附在石块间。
远处塔楼的小窗透出一抹微弱的、摇曳不定的光，那光如同鬼火一般，忽明忽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痛苦地喘息着。
这种电流涌动的声音，布鲁斯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还没有。”布鲁斯模棱两可说道，“还需要一点时间。”
周围一片漆黑，头顶悬挂着一轮冷月。月光之下，一栋巨大的古堡，耸立在他面前。
“我……”
布鲁斯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杀戮机器身上，这时，猎心人蝙蝠侠已经来到了对方身边。
到这时，连卡图姆也能听到钟声了。
卡图姆则是站在床头柜上，拿着从古一那里顺来的护符，翻来覆去检查，结果看不出什么特殊。
实在是让人失望。
“你猜这个蝙蝠侠来自哪个宇宙？”
他最后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
在那个宇宙，蝙蝠侠因为阿尔弗雷德的死，想要制造出一个类似阿尔弗雷德的人工智能，既能缓解自己的悲伤，又能让自己继续获得帮助。
“这我怎么猜得到。”布鲁斯说道。
“斯鲁布？”忽然，有人叫了他一声，布鲁斯看过去，是个不认识的蝙蝠侠。
布鲁斯脑中飞快想着理由，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多在意这一点。
……
他环视周围一圈，所有参加会议的蝙蝠侠都静静看着他。
“一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融合了火星猎人的dna。”卡图姆说道，“没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地方，他不是什么重量级蝙蝠侠。”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个全息影像出现在所有蝙蝠侠面前。
“看来人都来齐了。”
布鲁斯和卡图姆对视了一眼，确定对方在想着和自己一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