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声一出,自然将田不谋与孟长虹两人,都骂了进去!
一众宾客,不禁都相顾失色,一起转头望去。
只见大厅门口的石阶上,负手伫立着一个神情倨做的黑衣少年。
这少年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如鹤立鸡群,眉梢眼角,傲气凌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语惊众人,无视田不谋与孟长虹的人,竟是一个藉藉无名的陌生少年。
数百道眼光,都像利刃似的瞪到他的脸上,但是这神情倨做的少年,却仍然若无其事,嘴角的冷笑痕迹,又复显露了出来。
他的话声,字字清朗,正在针锋相对田不谋和孟长虹,自然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以这两人在水江城的身份地位,不管这话是谁说的,都是件不能忍受的事,两人不由都将目光投到了黑衣少年的脸上。
满院中人,此刻没有一人不是愕然失色的,有的心中猜测这黑衣少年的来路;
有的却在心中暗骂,以为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疯子,就凭田不谋与孟长虹在这水江城的地位,在这整个水江城之中,谁敢如此侮辱他们,这少年不是疯子是什么?
田不谋和孟长虹此刻的脸色,自然更是难看,四道目光,自然充满着森冷之意瞪着他。
只有孟谷龙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这少年纵然非痴即狂,但他这几句狂语,却使得自己的心事,放下一半。
因为他此刻看出,自己义子的实力,远远不如田不谋,若是田不谋强来,再一个辣手,他们孟府许多年挣扎得来的声名,岂非要毁于一旦。
在这一刹那间,厅中竟然又复肃然,须知这黑衣少年说的话,的确太过惊人,一众宾客相顾失色之下,竟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