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小米、高粱、黄豆、黑豆。”无常边说,我边做复读机跟着翻译。
沈星言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我嘻嘻一笑,又跑回最后一排坐下:“你去哪儿了?”我压低声音问他。
“吃药。”他从我手里拿走那个小三角,凝眉看了一会儿突然说:“这里面少三样东西,我今晚回去给你再做一个。”说完他掌心一握,那东西便消失了。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带着一副老镜,穿上套袖,拿着缝衣针,在灯下做女红的样子,忍不住傻笑起来。
他自然没好气地看着我。我就装不知道。
在我得意时,他抬眸盯着我刚绑起来的头发问:“怎么剪了。”
“这周不是要出差吗,剪了方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说,“剪可以,但要说一声。”
我开启“揣测圣意”模式:“和你说?你……属于父母?”
“再生父母。”他冰冷的手伸向我的低丸子,也不问我愿不愿意,也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就把那只枯手穿进我发丝间,一时间,寒意彻骨。
我缩了缩脖子:“凉。”
他撑着头坐在我身边,衣袖和长发就那样随意地铺洒在长桌上,我格外喜欢他不束发时那种随意的模样,但我依然保持着冷静。
“丁灵!”郝教授叫我。
慌忙中我傻愣愣地站起来:“在。”
“坐那么后面干什么,十几个人一间大教室,你一个人躲在后面发什么呆。”郝教授今日看起来有点不安,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传言。
我不想去前面,就找了两个借口:“老师,我生理期,这里去卫生间方便。还有,他们说你昨晚上遇阿飘了,我……害怕。这个位置方便逃跑。”
郝教授无言以对,略带嫌弃地摆了摆手:“行行行,你坐下吧!”他把手提包放到桌面上,“看来昨晚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呀。”
“阿飘……”无常眯起的眼睛里飞出几丝嬉笑,“为了降低恐惧才这样叫?”
“你猜。”我坐下来打开笔记本。
他闭目养神,不理我。
“你刚才说去吃药。”我拽了拽他的衣服,“苦吗?”
他依旧闭目养神,不理我。
“我有的时候在想,你的帽子和长长的舌头去哪里了。”我垂头小声说道,“他们说你是吊死鬼,电视剧里演你的时候都有黑帽子和长舌头,可长可长了!所以,你真的叫谢必安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