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泽道：“怎么样，被挑刺了吗？我跟你说，不要在意。他们都是京城的大厨，做菜的水平不比师傅差。你就是少放一粒盐，都瞒不过他们。
去年在陈师叔家，是陈师叔的徒弟做的，同样被骂了。”何雨柱道：“多亏了水煮鱼那道菜，我倒是没被挑刺。”
唐建泽道：“我都把这个忘了。你有了这道菜护身，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你。行了，看到那边的草鱼了没有，归你了。”
何雨柱也没拒绝，拿起草鱼，去处理了。
做菜的时候，他还在翻看傻柱的记忆。记忆中，是没有这一幕的。他不确定是没有这个聚会，还是傻柱错过了。
大概率是错过了。
傻柱可没有大年初一来看伍邦明的习惯。每年的大年初一，他都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给缠住，困在四合院里。
等傻柱想起来给伍邦明拜年的时候，都开始上班了。
何雨柱的水煮鱼受到了欢迎，也被指点了几句，他全都记在了心里。
从伍邦明家离开之后，何雨柱又去了养老院，给养老院的这些老人拜年。
养老院现在的待遇不错，里面的老人都很满意。何雨水进去的时候，那些人还把藏着没舍得吃的送给他。
“老爷子，你过年好。”
“柱子，你们也过年好。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
何雨柱笑着道：“这不是饭店里的工作太忙，没时间过来吗？您老人家是不是又想吃我做的菜了。等过两天，我来给你们做菜，怎么样。”
“好。我们可都等着你。”
在养老院坐了一个来小时，跟着几个大爷学了一会围棋，何雨柱才离开。
虽然有傻柱的记忆，他的围棋技术还不错，不过也打不过里面的这几个老大爷。
许家跟何雨柱一起出去的，回来的却比何雨柱早。他们去娄家拜年，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前来娄家拜年的人很多，有商业伙伴，也有政府的人。许家这种娄家的家仆出身的人，能跟他们说几句话，就是给他们面子。
这也是因为许母跟娄振恒的夫人，谭雅兰关系好有关。
谭雅兰是娄振恒的姨太太，新中国成立之后，不再允许纳妾养姨太太，娄振恒便把年轻漂亮的谭雅兰扶正。他原本的夫人，则是带着一部分家产和孩子去了香港。
谭雅兰没被扶正之前，跟许母的关系好，扶正了之后，许家在娄家下人中的地位才提升了起来。
只是他们不是娄振恒的心腹，接触不到太多的东西。
许家也不失望，前来娄家拜年，就是为了露个脸。
许大茂兄妹是最高兴的，两人都得到了大大的红包。
许大茂偷偷数了一下，整整十万的红包，让他对娄家的生活露出了向往。
“晓玲，你的红包呢。”
许晓玲用双手捂着口袋：“我的红包要给妈妈。”
许大茂一看就知道撒谎，哄着她：“你把红包给我，我给你买一串葫芦怎么样。”
去年，他就是这么骗许晓玲的零钱的。骗到手的零钱，被他用来追求学校里的漂亮女生了。
“不给，我自己也能买葫芦，不用你给我买。”许晓玲的态度很坚决，并没有跟去年一样上当。
“你昨天晚上还说要给我买鞭炮呢，你的鞭炮呢。”
许大茂一点都不尴尬：“你不是有鞭炮吗？”
“那是柱子哥给雨水买的。”
“哎呀谁买的都一样。你不把钱给我，也会被咱妈收走。你给了我，还能得到串葫芦。”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