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舞，傻呵！即使那个燕王哙会嫌弃你的容颜。我燕白衣也永远不会。
“落舞，你不要逃。我会带着你走，走到你最想去的地方。”
燕白衣看着蓬蒿的目光里，有一种深深的情与痛。
这目光，蓬蒿懂，这样的目光，因齐也有。
“谁是落舞，我不懂你的意思。可是，如果，你愿意，你能放过我吗？你能不杀我吗？”
蓬蒿终于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落舞，你傻了。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我就是杀死我自己，我也不会伤你。落舞，你是我的舞啊。你看。”
燕白衣的手一挥，帘子开了，蓬蒿的目光一落到室内，她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她，全是她。那么多的她，在中，在雨中，在风中，在雪中……
无论在哪里，她都是一身白衣，一脸落寂。
她就是这样站在画中，满满一屋子的画中。
蓬蒿惊异的不是画，而是画中的女子，她的那张脸。那是蓬蒿的脸啊。洁白无暇的脸，那就是洗净药水后的蓬蒿的脸啊。
令蓬蒿心惊的是，这世界上唯一看过她的这张脸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因齐。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为何会有她的画，他？
蓬蒿的心乱了。
“落舞，你看到了吧？你想起来了吧？我不知道你失踪后出了何事？可是，我只想说，我要你，我要带你走，到一个永远没有伤痛的地方。这一生，你的笑是我最大的幸福。”
身边的男人，说着动人的话语。